竟然還有人也能夠透視,還是個老外。我覺得很驚奇,無奈演出沒有結束,等到我空下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他的蹤影。

一連幾次的演出,我都看見了那個白人,我甚至想過去問問他,不過好像他是故意躲著我,總是找不到機會。

過了一陣,再也沒有看到那個白人了,於是問了酒吧的工作人員,得到的答案是顧客。

不會吧?

一天,酒吧竟然傳來了個大的喜訊,有一個美國的橡膠園主,叫做“塞隆”的,願意提供經費,讓光榮樂隊在全國做巡回演出。派出了專人要來和我們洽談。

我倒!那人不是瘋了。

我們現在雖然有些名氣,卻一次像樣的演唱會都沒做過。而且,我們現在還沒有朝商業化發展,隻是打工而已。再說了,我們竟然連經紀人都沒有。世上竟然就出現了這麽大一個餡餅。

隻是憑名氣要在全國巡演的話,我敢肯定,一定是個虧本的買賣。

難道賣了點橡膠樹脂,那錢就多得用不完。京城那麽多頂尖的樂隊,為什麽找我們?

帶著一連串的疑問,樂隊裏也討論了一些,越來越覺得可疑。

最後大家決定,不能輕易的同意了,看清楚其中有沒有詐。

又幾天後,工作剛結束,紅姐過來告訴我們,“塞隆”的代表,明天中午約我們在郊區“鹿城農莊”水仙閣共進午餐,並就巡演事宜進行接洽。

我們也很好奇,紅姐怎麽對這些事那麽熱心,但她說的話讓我們感到更加以外。

光榮樂隊全國巡演期間,“塞隆”將會出資補貼酒吧,以保證日收入不會減少,甚至更多。

暈哦,這個“塞隆”貌似是個有錢沒地兒花的主。

帶著更深的疑問,第二天,坐了2小時的車,我們樂隊全體人員到達“水仙閣”時,對方代表竟然還沒有來。

不過酒菜倒是源源不斷的上來了,正當大家有點受不了**時,開門進來一人。

穿一身高級西服,三十來歲,麵熟得很。

竟然是楊福。

看見滿桌的酒菜,動都沒動,楊福滿臉堆笑的說道:“各位大哥,怎麽不動筷子啊?小弟我剛剛路上有一點耽擱,讓你們久等了,我向你們表示道歉,真是對不起。”

在他還沒坐下時,我就說到:“楊福,怎麽會是你!”

全席皆驚,歐陽他們幾個連忙問我道:“他就是楊福?”

我沒有回答歐陽他們,因為我在等待楊福的回答。

楊福卻是心虛的看了我一眼,慢慢的拖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一邊說道:“請諸位兄弟不要激動,我就是楊福。”

他指了我一下,繼續說道:“這位兄弟知道,上次我也是身不由己,才得罪各位,而這次,我可是給你們帶來了極大的財路,希望各位兄弟,看在我的努力份上,不要為難與我。小弟在這裏自罰3杯謝罪。”說罷,楊福端起酒來就倒了3杯,連連幹了。

見他喝完,晨輝說話了:“上次的事暫時不講,希望你今天來的目的,應該講得清楚吧?”

“講得清楚,講得清楚,諸位是不是先用餐,等會小弟再和大家慢慢談?”楊福諾諾道。

我倒是覺得可以,看著晨輝他們,卻是不為所動。是呀,人家上次動了殺機的,這次把我們全體邀到這裏來,會是好事。

看到我們還是不動,楊福說道:“難道你們是擔心這些酒菜?那小弟就失禮,先動筷了,來你們也請。”連忙一個一個的菜都去夾了些放在嘴裏嚼。

晨輝繼續問道:“我們不是擔心酒菜,我是想讓你把我們全國巡演的事說清楚,究竟是怎木一回事。”

這楊福此時也不知是哪裏來的膽子,一邊嘴裏“卡卡”的咬著東西,一邊嘟囔道:“等會兒一定給你們解釋清楚,但現在……你們說是不是先吃菜?”

見楊福每個菜都吃了過後,我是首先拿起了筷子,看見我動了,大家也是陸續把筷子拿了起來。

楊福其實眼睛都瞟這我們呢,看見我們有了動作,連忙起身,把酒一一給我們滿上,連羅裳的也倒上了,說道:“謝謝各位賞臉,小弟我先幹為敬。”說罷,“咕嚕”就又喝下了。

我們其實也是愛喝酒的,一杯兩杯還是一點問題沒有的。大家也都喝了。楊福又過來倒酒,晨輝說道:“酒不喝了,吃點東西,我們談正事吧!”

楊福也不好再動作了,就坐回去,勸我們吃菜。我們也是不客氣,很快大家就吃得差不多了。

我問楊福道:“塞隆究竟是誰?”

楊福站起身來,笑道:“嗬嗬,我馬上去請他過來,你們請稍等。”就轉身關上門出去了。

晨輝他們在低聲的談論些什麽,我也沒心思去聽,我現在的注意力集中在走出門去的楊福身上。

透過牆壁,我看到楊福越走越快,在經過包間的長走廊後,閃身朝農莊前麵跑去。

我忽然感覺不對勁,但一切都遲了,就在楊福往莊外跑去的時候,我看見從莊外衝進來一批拿著長刀和手槍的人。

我連忙叫道:“這是個陷阱!有人要殺我們!快跟我來!”說罷,我連忙進入隨時可以發射高熱眼紅外線的狀態,跟著打開“水仙閣”向後院的窗戶,立刻翻了出去。

落地後,看見眾人驚疑的看著我,我也來不急多說了,隻能催促道:“快點跳出來,我在這裏斷後!,快點!”

晨輝他們這才跑過來翻窗戶。

一麵保護他們翻,我一麵說道:“晨,他們很多都是拿著槍的凶徒,你們趕快摸到農莊前麵去,那裏有車,趕緊走!我隨後會跟來的。”

我想以我的能力,現在是不用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了,但他們卻不行啊,隻要我在這裏守住,應該沒人能衝的過來。

羅裳急道:“那怎麽行,要走一起走!”

我隻好道:“一起走不安全,我在這裏一個人就夠了,你們看!”

我指著旁邊窗戶上的玻璃,稍微用點意識,那塊玻璃就融化了許多,眾人驚奇的看著我的傑作,想說什麽。

但我已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我急道:“快走,相信我能!”說罷兩手用力,推了羅裳和晨輝一把。

他們反應過來,這才慢吞吞的向後院通向前院的那個過道走去。

剛走幾步,“水仙閣”的門就被踹開了,幾個拿著槍的凶徒站在門口,一個還滾了進來,看著裏麵已經沒人了,都有點意外,向窗口看來。

我這時對他們揮了揮手,發現有人這時已經扣動了扳機,我趕緊發出一股寬大的高熱。

隨著一陣“呼呼,哧哧”的聲音。

那個滾進來後在地上望著我的,還有沒進門的,以及那一邊的牆壁,在一瞬間全部化作了氣體。

我自己都驚奇了,這次,我可是沒用多少能量的,現在我的身體每個細胞,乃至每個原子,它們之間的縫隙裏,都是那種感覺。

“水仙閣”已經燒了起來,那些幾本上是木質的裝修材料,一遇高熱的氣體,立即燃了起來。

一下透視,倒!,還有幾十人的持刀、槍者向這邊跑來,我隻好守在這裏,往晨輝他們看去,隻見他們已經從過道穿到了前院的邊上,正在探頭觀望呢。

前院還有幾個沒有跑進來的,正好被晨輝看見了,我想他們現在應該相信我的話了吧。

我現在管不了他們了,我得把這邊守好。

正當我在信心十足,想用一波大的高熱,消失整個餐廳長廊時,我同時透視的眼睛,看到了一副不可思議的景象。

一個穿滑雪裝備的人,正從農莊側麵“滑雪”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