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滑雪是因為,一段憑空而來的冰雪一直在他的前麵延伸,而他自己就在上麵依靠雪杖,飛快的滑行著,甚至越過了農莊的圍牆,直接從空中滑到了那些凶徒的前麵。

他剛一到,我這邊就感到一股急凍的寒氣,撲麵而來。

我大駭,連忙放出和剛才滅掉牆壁相當的紅外線,才堪堪抵消了那股寒氣。

因為我看見,什麽意外都沒發生,有的話,就隻是空氣的急速流動,卷起一個小漩渦,發出“嗡”的一聲響,就煙消雲散。

那個滑雪的貌似也很驚訝,自己的寒氣沒有建功。取掉了腦袋上的裝備,仔細看過來。

我倒!竟然是我看過了N次的那個白人,他也是看見隻有我一個,忙用英文說道:“到前麵去!我來對付這個人!”

原來是對那些凶徒說的。我心裏一下就涼了,這下晨輝他們可麻煩了,唉,怎麽會相信天上掉餡餅的事啊。

就在白人說話的同時,他又動作了,左手向左平伸,右手在胸前劃了一個圓。“急凍冰錐”!

一個足有兩米長,尾部直徑大概60厘米的冰錐,突然向我腦袋飛來,距離是那樣的近,我幸好是用眼睛攻擊,在看到的同時,我就發出高熱。

冰錐前麵立刻就被汽化了,可後麵的卻沒化完,我看得真切,提前仰麵倒向地麵。

剩下的冰錐都還有30多厘米長,從我臉頰上麵“嗖”的飛過,帶來一大片寒氣。

我暈!我眼中其實還在釋放著高熱,但冰錐的溫度顯然不止是0度。而是更低的溫度。

若不是眼中的高熱,可能我的臉頰就得被寒氣掛掉一層皮。

我剛倒地,冰錐飛過,耳裏又響起那個白人的聲音“急凍冰錐”,我一看,又一個和剛才一樣大的冰錐又旋轉向我肚子插來。

我再次發出比剛才還集中的高熱,往冰錐轟去,竟然還有10多厘米沒化完。

我沒法,隻得把腰一閃。

“哧”一聲,一股鑽心的痛傳來,我知道是被冰錐擦到腰了。但立刻疼痛就消失了,我知道是寒氣的作用。我趕忙趁他沒有再發動攻擊,眼睛向他發出大量高強度紅外線。

隻見空氣又開始扭曲,在我光速的高熱達到他的身體之前,一層厚厚的立方晶格體,開始以我眼睛反應不過來的速度出現在他周圍。

一邊釋放高熱消耗那個防護,我一邊仔細觀看。

我暈!原來是固態的二氧化碳。但是那個好像不是由這個白人控製的,而是自行出現的,在幾飛秒的時間之內,就出現來,阻擋了我的高熱。

我持續放出高熱,一邊調節身體,站了起來,慢慢向後退去。

但我的心裏卻一點把握都沒有,我現在視力都集中在這個白人身上,竟然無法關注自己身後的情況,更不要說照顧晨輝他們了。

我得趕快想辦法,雖然這個白人已經叫了那些人去找晨他們,但難保沒有多餘的人會在背後給我一槍啊。

我隻好在發出高熱的同時,眼睛向那個幹冰防禦透視過去,一看差點懵了。

這個白人正做著一個奇怪的手勢,左手已是平伸向我,右手向上伸直,五指向天。

我來不急多想,是什麽意思,況且我根本也不清楚這一切,我隻好急速向左邊橫移了一大步。

就在我動步的同時,這個白人高聲喊道:“神之聖冰!”

我連忙做完橫移的動作,同時,我剛站立的地方竟然“噗!”的插上一根足有兩米的冰錐。

就是我看冰錐這一眼,我的高熱視線離開了這個白人。

兩件事同時發生:冰錐被我高熱汽化倒地、白人幹冰的防禦體“哢”的裂開。

我視線又轉到那個白人那裏,看著他還在做那個“神之聖冰”的手勢,我急忙後退,接連的後退,我知道我不能在一個地點站立超過2秒鍾,他隨時會發動冰錐出來。

我此時真是鬱悶極了,我的高熱視線轉回那個白人的同時,幾飛秒的時間,那個幹冰防禦體竟然又完好如初,雖然我的高熱在不斷的促使幹冰汽化,但那個防禦竟是似無窮盡般。

我的能量可是會有青黃不接的時候啊,我知道自己滿身的能量用光後,需要馬上重新體會出來,怎麽說再快也要一秒半秒吧。那我沒了高熱護身,還不被凍成冰棍啊。

我倒,在我還算快速的移動之下,又有兩個冰錐插在我剛呆過的地方,我得想個法子啊,畢竟壞人不會一直保持一對一的啊。

我邊退,一邊用英文問道:“你究竟是誰?為什麽要殺我們?”這時我加強了高熱強度,期盼那個白人回答的時候,萬一他的防禦減低了,我就可以趁機消滅他。

那個白人冷哼道:“我就是塞隆,為什麽要殺你們,等一下,你們自己去問上帝就知道了,神之聖冰第二重,急凍冰雨!”他一邊說話,一邊把右手也放平和左手一樣,活脫就和《僵屍道長》裏麵的那種穿古官服的僵屍一個動作。

在我聽見最後四個字的同時,我無奈隻有立即抬頭向上麵看去,後退的同時,我看見N根和先前一樣粗的冰錐,在一個大概5米直徑的範圍裏向下插來。

我是怎麽也躲不出那個範圍了,隻能射出更強的高熱向上轟去,而我自己在退無可退的情況下,又向後仰倒了。

“哧哧哧”我的身體又傳來疼痛,幸好腦袋剛剛倒出冰錐範圍,左小腿,左大腿和右肩膀卻被未汽化完的小冰錐紮到了。

我的行動立刻受阻,想要動一下左腿,卻是被極寒凍住了肌肉。

我倒!雖然1秒就感覺不到疼痛了,但這樣我是一樣的無法動彈了,我隻好看向自己的傷處,用低強度的紅外線去抵消那裏的冰凍。

這時,塞隆的幹冰防禦徹底的裂開了,掉在地上,引發空氣出現陣陣水汽。

經過熱烤,我的傷處立刻傳來了錐心的痛,但我卻能夠活動了,我連忙用手支持身體,站了起來。

打不贏,我就跑吧,隻要能甩掉塞隆,那些拿槍的對我沒威脅。

強忍著痛,我向前後院的那個過道蹦去,這時聽見後麵又傳來聲音,我隻好在塞隆的“急凍冰錐”還沒發動之前轉過身去看他。

剛把視線轉到,冰錐就出現了,這次是向我的身體紮來,我想,再也不能受傷了。

我大吼一聲“啊”,眼裏瞬間釋放出了所有的能量。

下0.5秒,我就又看見了那個幹冰的,對於我的攻擊來說的絕對防禦。那根冰錐倒是被我汽化幹淨了。

機會不再有第2次,我連忙向前院跑去,同時在身體裏觀想。

隻2步,我還沒到,過道的木廊就被撞飛,一輛卡車衝了進來,車頭直接從我身邊衝了過去,剛好撞上塞隆的絕對防禦。

我被一根飛來的木頭,橫著打到了左手胳膊上,一個趔趄,順著車前進的方向,我摔在草地上。

這時,車門突然開了,羅裳的聲音大哭道:“亮子!快上車!我們衝出去!”

我立刻反應過來,在地上快速爬了2步,右手就抓住了上車的腳蹬,想把右手也拿過來,卻發現痛得鑽心,拿都拿不動。

我靠!我隻好一隻手使勁,把身體拖得到了車前,右腳踩上腳蹬,再向前上一用力,我用右手抓到了駕駛室裏的扶手,趕快上去了。原來是羅裳開的車。

“碰”的一聲我關好車門,羅裳猛踩油門,一下鬆掉離合,卡車猶如青蛙一樣,向前一縱,前右輪正好壓在塞隆的絕對防禦上。

我正想會怎麽樣,忽聽“砰”前右輪竟然爆胎了,但是羅裳並沒有停,使勁的打這方向盤,朝著前院衝去。

由於爆了胎,車的方向已經不好控製了,又撞上了沒倒完的木廊,帶起一片木屑。幸好不是混凝土啊,不然大家可就掛啦。

由於稍事休息,我體內又已充滿了能量,透過呈現千絲萬縷的擋風玻璃看去,前麵出現好多拿槍的人。

我又是一驚,眼裏放出紅外線,汽化了擋風玻璃,並直接向前麵的凶徒掃過去。

一麵做這些,我問道:“晨他們呢?”

羅裳卻哭道:“嗚~!~他們都死了!亮子,晨把我推上車!也死了!哇!!!~~~”羅裳淚流滿麵,現在她很可能已看不清地形了。

我心中猛的一揪,我的兄弟呀!眼淚就湧了上來,但立刻被我眼中的高熱排斥流到了臉上。

再幾個掃視,前麵的地上已是燃起了大火,我連忙伸出右手去,猛拽方向盤,打得車又是一個180度,又開回了後院。

沒了擋風玻璃,羅裳擦了下淚,看到又開回去了,連忙又要打方向。

這時我又看到了塞隆,他已經站起來了看向我,我連忙發出一股極強的高熱紅外線過去,盼能建功。

但就是在我剛看向塞隆,幾飛秒的時間,絕對防禦又出現了。

我靠,這樣我是怎麽也不可能殺他了。還想想什麽辦法,身子又是猛的一倒,我向右撞上車門。

原來羅裳在朝左轉,但是隻轉了一小半,爆掉的右胎就甩掉了,隻剩下個鋼圈,我感覺自己向下一沉。

我急忙喊道:“右轉,右轉!”也伸出手去拉方向盤。

哪知這時方向盤已經被羅裳轉到盡頭了,而且力氣大得出奇,我一隻右手竟然沒有拉動。

這時奇跡出現了,我感到自己升高了起來,並向羅裳靠去,竟然擠到自己的左臂,痛的齜牙。

卡車向左傾斜了,隻用了左邊一排輪子,直線的就向農莊大門位置衝去。

前麵沒什麽了,為了減輕左臂的疼痛,我轉了一下身子,背靠著羅裳,向後透視而去。

暴汗!塞隆竟然又憑空製作出冰雪,滑雪追來,手中雪杖揮舞的飛快。

看來正在加速。

正焦急之時,我忽然想到了讓塞隆追不到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