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掌聲平複下來,坐在黃國良左手邊的那位員工,也就是他的助手站起身來說道:“會社其實早就具備了進軍國際的實力,隻是前任社長幸之助大人明文規定不能向國外發展罷了,現在社長您打破這個禁製,會社一定會以高速發展下去的,我們現在就傳下去,今年要將會社進軍國際放在第一位。”
黃國良同意後,眾人又做了一些安排,本來黃國良想直接吩咐人手去甘省收購宋恩集團的,但那樣未免會露出馬腳,而且也不知道四個徒弟在那邊辦理的怎麽樣了,唯有打消了那個念頭。
從會議室出來,小原幸之助又帶著黃國良熟悉了他的辦公地點等等地方。一切完結後,在人事部辦理了正式的交接手續,幸之助便要回小原家去,而日向織櫻也提出要一同回去;黃國良本來已經打消了織櫻就是劉銘的念頭的,可是車上的一絲感應有讓他懷疑起來,本很想留日向織櫻在身邊,好慢慢的探察真假,無奈她急著要回去做功課,黃國良隻得作罷。
遣開了隨時在身邊候命的女秘書,黃國良一個人坐在碩大的辦公室裏翻看各種卷宗,就在這時一個奇怪的問題升上心中:“既然我和小原吉野長得是一模一樣,那真正的吉野究竟到哪裏去了呢?若是他突然回到家裏,我這個假冒的吉野不是要穿幫?”這樣想著,黃國良意識波動,放出了神識,思感有如漣漪般向四周擴散了出去,片刻已經覆蓋了整個北海道島,除了一些神識盲區以外,黃國良根本沒發現有一個長得和自己非常相像的人;也就是說,如果小原吉野不在那些神識盲區中的話,他肯定也不會在北海道。黃國良暫時放下心來,想道:“管他的呢,現在自己占據這社長的有利位置,可以做很多以前不能做到的事情,趁著還當權的時候,若能把這神之量販株式會社悄悄轉入真正的我黃國良名下,那可是不知多痛快的事情,還有趙承權的宋恩集團可能也要有財力才能兵不血刃收購過來。”想到就做,收回神識,黃國良開始在腦中感應李亞虎、王勇、王軍和張有財四人。
立刻的,四個徒弟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待他們都請安過後,黃國良問道:“宋恩集團的事情你們辦得怎麽樣了?”
“啟稟師父,在幾位師娘的幫助下,已經進行得差不多了。”李亞虎答道。
“什麽叫差不多?”黃國良道:“說清楚一些!”
“報告師父,現在我們隻是將宋恩集團全麵的了解透了而已,它這棵大樹枝繁葉茂,要想一下連根拔起,我們現在的能力還不夠,師娘也算了下賬,沒有二三十億的資金很難將它完好的拿到手裏。”
黃國良說道:“當初不是說好要將它宋恩集團悄悄的易手麽?哈哈,看來可不是那樣容易的事啊!”
王軍道:“可不是?他宋恩集團在社會各階層都有極深的關係,黑白兩道也有大人物罩著,我們要想悄悄易手已經是不可能的了,所以才想到了控股。”
王勇道:“就是控股也是很不容易才能辦到的呢,麗都集團好不容易才收購到了宋恩百分之九的股權,而要想控製宋恩,手裏股票份額必須要超過老趙的百分之二十五才行,而現在我們兄弟了解到了一個絕對內幕,趙家大公子是一個絕對的二世祖,持有宋恩百分之十八的股權;現在他正有意向將手中股份分成三份轉讓出去,而我們若是有資金的話分別以三個不同的戶頭收購進他的股份,最後組合在一起,就能超過老趙的百分之二十五了,也就可以將宋恩攥在手裏了。”
黃國良道:“資金不是問題,現在我在日本已經掌握了一個資產十億美金的公司,而我正準備進軍全球,中國是我的第一站,為了發展,也為了他宋恩集團,我知道出了收購要想用別的辦法搞過來很不現實,你們現在就去將戶頭搞定,需要資金的時候,我會全力支持你們,嗯,對了,你們最好能派一個人出來,到我這邊公司裏幫忙我打理,就有財吧,你這幾天安排好了就坐飛機前來,記住千萬不要將我贈予你們的法寶帶出來,隻需要人來便可以了,到了打我的電話就行。”說罷,在四人崇拜驚訝的神情中又問了一些雜事,黃國良斷開了感應。忽然一個念頭從心裏升起:“大同世界不是需要一個管理人才麽?趙承權可以說是個中高手了,若讓他這種能白手起家的人才去接李白的班任職,肯定能加快大同世界的發展。”是以連忙又感應到李亞虎說道:“記住,趙承權的生命你們千萬不要動,我需要他這種人才。”
當天,黃國良再處理了一些會社中的俗務,便要想下班回家,走到大門口卻被保安給攔在了那裏,非得讓他呆到下班時間才能走,任由黃國良說出自己就是會長也無濟於事,最後他隻好來到人事部找到那個主任,哪知那主任的說話同保安如初一轍:“就算你是社長,你也得遵守會社的上下班時間規定,不能遲到,不能早退。”黃國良在鬱悶的同時也不得不佩服小原幸之助將會社管理得井井有條。不過一想到從此以後每天都得向一個上班族一樣,他就頭疼。
回到小原家,晚餐時,一桌人都是極力的稱讚他有潛力,有生意頭腦,簡直是會社的最佳管理人員,黃國良汗顏的接受了,他其實一直在煩惱那即將而來刻板的“白領生活”,連豐盛的料理也沒有心情享用,草草吃了一碗牛肉土豆便回房去了。
本來想好好打坐,去大同世界裏逛一圈,剛剛坐好,敲門聲響起;他打開們一看,竟然是日向織櫻,手裏還拿著一個紙袋子。黃國良將她讓進屋裏,問道:“天色已晚了,織櫻小姐有什麽事情需要吉野效勞的麽?”
日向織櫻在軟墊跪坐下後,悠悠的對黃國良道:“吉野君還記得白天我們的談話麽?你說織櫻很像另一個人。”
“是的,吉野記得,可是這有什麽不對麽?”
“並沒有什麽不對,吉野君所說的入川夏美之事確實是我經曆的,但您說您摔下山崖被一女神所救,而那女神長得和我一樣就讓人不能相信了。”
“為什麽不能相信呢?世界上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應該是有的吧。”
日向織櫻答道:“是的,應該是有的,但是兩個一模一樣的人而且都有神通那就說不過去了,這隻能說明一點,吉野君騙了織櫻;可是,吉野君有什麽不能明說的事情麽?畢竟我們兩家在億萬年前就已經有了婚約的,雖說你我還沒有正式提親,但織櫻到了小原家來就已經表明了一切了,您說是嗎?“
黃國良在心裏說道:“我當然有不能明說的事情,難道我要告訴你我不是小原吉野,而是從中國過來冒名頂替的黃國良?”但是嘴上卻不能那樣說,隻得紅臉道:“那件事情上,吉野是騙了織櫻小姐,但是我並沒有什麽瞞著你的事情。”話說完,連他自己都覺得站不住腳。
果然,日向織櫻說道:“織櫻知道,吉野君一直都懷疑織櫻的身份,不然你也就不會去大阪了,所以織櫻特地將自己小時候和家人的相片帶了些過來,吉野君看了就知道織櫻一直沒有騙你的了。”說罷將隨身帶來的紙袋打開,抽出十多張相片來,遞給了黃國良。
黃國良接過來,最上麵一張是小時候織櫻與她父母的合影,一家三人靠在一起,很有溫馨的感覺;第二章是十五六歲的日向織櫻穿著練功服在空中發出一團火球的照片,黃國良看得納悶,暗籌那個時候的織櫻和劉銘竟然是長得一模一樣,隻是織櫻是長發,劉銘是短發罷了;再往下翻去,也都是一些織櫻穿著和服,撐著花傘的生活照,再快要將相片看完的時候,一張截然不同風格的相片引起了黃國良的注意,在那裏盯著看了好久好久。
相片上的日向織櫻竟然是短發的,竟然是穿著說不清楚是中式或韓式普通的服裝,而最可疑的還是她身後山坡上後露出的一角屋簷,黃國良一看就知道是家鄉鹽都那種非常普遍的小青瓦房,黃國良抬起頭來,驚訝的問日向織櫻道:“織櫻小姐,這張相片是?~”
“也是織櫻的。”
“可是吉野怎麽覺得這張照片不是織櫻小姐的呢。”
“那不是織櫻的會是誰的呢?難道吉野君又要說是你遇見過的一個女神的?”
“織櫻小姐曾告訴過吉野,你從來沒有離開過日本,但我看這張相片上的氣息,不似日本反而有些像中國的樣子。”
日向織櫻想了想,趁著黃國良還在仔細觀察那張相片的時候說道:“請吉野君不要再懷疑織櫻好麽?那些相片都是織櫻小時後的真實相片,隻有這一張是織櫻曾經碰到的一位女子給我的。”
黃國良不由問道:“真的,那你知道她現在在哪裏麽?”
日向織櫻道:“怎麽?吉野君認識她?”
黃國良連忙解釋道:“哪裏哪裏,吉野隻是對能夠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有點好奇罷了,不過,吉野是真的感慨竟然有人可以長得如此之像,你們沒留下聯係方式麽?”
日向織櫻將黃國良遞過去的照片都收進了紙袋中說道:“這些織櫻先不告訴你,有兩個故事織櫻要講給吉野君聽聽。”
黃國良點頭道:“請講。”
“第一個故事是這樣的,在很遠的某個國度裏,有一位女孩,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裏開啟了遠古的一個封印,並得到了一個大神賜予的神力,她本可以過平常人所不能過上的好日子,但她為了心愛的人,放棄了一切到另一個陌生的國度去尋找他,沒想到卻在那裏困了一輩子;第二個故事是,有一位從小在家人嗬護中長大的女孩,也是因為巧合的原因修習了家傳的神通法術,但是在第一次出門尋找愛人的時候卻遇到了她一生中最大的敵人,而發生了一段離奇古怪但非常精彩的事情。吉野君想聽哪個呢?”
黃國良想了想,說道:“就先講第一個吧。”
“不行,織櫻的意思是要吉野君在兩個故事中選一個,織櫻隻會講一個。”
這可把黃國良難住了,看來日向織櫻的意思是有些不好明說的事情要告訴他,兩個故事中,隻有第二個故事和日向織櫻的成長經曆相像,但是她說出第一個故事究竟有什麽意圖呢?難道第一個故事中有什麽玄機?他又想更進一步的了解織櫻,又想知道一些還不知道的事情,思量許久,黃國良說道:“還是告訴我第一個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