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織櫻的麵部表情說不出是期待還是失落,聽見黃國良願意聽第一個故事後,她悠悠的說道:“那個女孩生長在一個農民家庭裏,是一個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孩子,也像別的姑娘一樣,她在中學的時候開始了她的第一次戀愛;男孩是一個多才多藝極度神秘的人。那個女孩為之深深著迷,在心裏暗暗發誓終身非他不嫁。”

黃國良聽得心裏一顫,日向織櫻口中的那個女孩不會是劉銘吧?不過他努力的壓抑著想打斷織櫻的衝動耐心的聽著,畢竟等她講完了一切就也水落石出了。

“女孩本以為一切都會像她所計劃好的那樣發展下去;那男孩繼續到更高的學府去學習,而自己就在家鄉等待他的歸來,一切仿似是那樣的美好。可是就在他們中學畢業後,女孩卻失去了那個男孩的一切消息;女孩隻能每天都在兩人曾經呆過的地方河邊徘徊,有一天女孩突然發現那條河中隱約有一個小盒子沉在水中,她找來工具終於將那隻精致的盒子撈了起來給打了開,奇跡出現了,一位美麗的,背上長有白色羽毛翅膀、耳朵長長的天使從盒子發出的金光裏出現在她的麵前。天使說女孩解除了封印將她拯救,可以無條件滿足女孩兩個願望;女孩說第一個願望就是願父母身體健康,第二個願望是能找到她所愛的那個男孩並永遠生活在一起。而就在女孩說出她的兩個願望後,天使死去了,在死之前,天使告訴她,第一個願望是可以隨便實現的,而第二個願望就隻能犧牲天使自己的身體,將她的神力渡給女孩才能實現,但是女孩的願望使得天使死去,那女孩隻能有九年的生命了。

女孩由於擁有了天使的神力,她獲得了許多常人所沒有的能力,她開始在男孩所應該出現的每一間學校去尋找,可是幾年下來,她卻什麽也沒找到,忽然有一天一張相片卻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就是她所喜愛的那個男孩的,不過相片中的人卻是屬於另一個國度,女孩便不顧一切的去到了那個國度,卻發現再也不能離開了,而那個男孩隻是一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罷了,根本不是她曾經深愛過的那個,所以那個女孩決定了離開,但奇怪的是,那另一個男孩卻先她之前消失了。你猜猜後來的故事結局是怎樣的?”

黃國良道:“我不用猜,我也有兩個故事要將給織櫻小姐聽,也是要織櫻小姐從中間選擇一個來說;第一個故事是講的一個出生在神的家族裏麵的男孩的故事,他從小便向往能夠擁有和長輩們一樣的神通,但是他做為一個凡人的軀體根本不適合修煉家傳的秘術,最後隻能離家求學,遇上了他愛慕的女孩,那是一個精彩的故事;第二個故事是講的一個同樣普通的男孩,也是從小便向往神仙一般的生活,後來他喜歡上了一個女孩,那個女孩在同意了他的追求後就再也沒有真正的陪伴過他,而男孩在生活所迫之下瞞著女孩離開了家鄉,他並沒有去繼續讀書,而是去做了一名普通的勞動者,後來經過男孩的刻苦修行,終於有了一些神仙才應有的神通,可是男孩卻失去了知覺,那一隔就是七年,而男孩後來想到要去找他愛的那個女孩時,卻發現那個女孩在另一個國度裏,所以他也到了那個國度去,你願意聽哪一個故事呢?”

日向織櫻驚訝道:“吉野君!你是從哪裏聽來的故事?那個故事的主角是您自己呀?”

黃國良答道:“先不用說那個主角是我,你先選擇願意聽哪一個故事。”

日向織櫻道:“那就請吉野君講講第二個故事吧。”

“不用再講了!”黃國良道:“我就是那第二個故事的主角。”

話音剛落,隻見日向織櫻眼睛一紅,兩行清淚從她那美麗的雙眼中流了下來,滑過臉頰,最後掛在兩腮上;她癡癡的看著黃國良道:“你真的不是吉野?……”

黃國良斬釘截鐵的點頭道:“不是!”

“那~你是?……”

“你說我是誰?”黃國良反問道。

日向織櫻卻不回答,抬起了手來,用袖角擦幹臉上的淚痕,麵上泛起了微笑,她就那樣跪著幾步挪到黃國良的身後,猛然抱住黃國良道:“黃國良,我找你找得好苦。”言罷便哭了起來。

黃國良這下知道日向織櫻就是劉銘無疑了,用手撫摸著劉銘從身後伸過來的雙手,慢慢的轉過身去,擦拭著她臉上的淚珠,說道:“苦了你了,銘,真是對不起,當年我的不辭而別,讓你受了那麽多的苦。”想起劉銘說的第一個故事裏女孩的願望讓天使死去了,女孩隻有了九年的生命便問道:“你真的隻有幾年的生命了?”

劉銘的眼淚再次湧了出來,以至於黃國良擦也擦不及,劉銘點了點頭說道:“那是天使臨死之前說的,應該是真的,現在已經過去了七年了,還有兩年;不過夠了,我終於找到了你,就算隻剩下最後一天,我也滿足了。”話雖那樣說,但黃國良分明能感覺到劉銘心中的哀傷,他感動無比,吻上了劉銘的臉頰,體會著那鹹鹹的眼淚味道,黃國良安慰道:“不要多想了,現在我們已經在一起,我不會讓你隻活兩年的,我要讓你長生不老,同我一起永遠做一對神仙眷侶。”

感受到那曾經吻過自己的雙唇再次吻來,劉銘動情的抱住了黃國良,送上自己的香唇,二人交織在了一起。良久後,劉銘在黃國良的耳邊說道:“好了,就這樣吧,再來織櫻會受不了呢。”

黃國良一下驚醒,看著劉銘道:“織櫻?你怎麽……”

“我也是日向織櫻。”打斷黃國良的話語,劉銘說道:“我到日本後碰巧在一個山穀中救了入川夏美,但我聽她的話語中講,她是見過我的,所以我就知道日本一定有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更碰巧的是我很快便遇見了她,就是日向織櫻。”

“那你們相遇後發生了什麽事情呢?”黃國良問道。

“麵對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你認為我能下得了手麽?同樣的織櫻也是下不了手,最後我和她一起做出了個決定,就是將我們兩人融合成一個人;那並不費力,以我們兩人的道行加起來很快便達到了預期的效果,也不知是劉銘消失了還是織櫻消失了,反正我們現在隻有一個身體,而我們經過了融合已經由兩個單獨的人變成了一個人,一個單獨的思維,所以我既是劉銘也可以是日向織櫻。”

感慨兩個女人竟然能夠想出那種絕妙的辦法來化解,黃國良將劉銘拉過來靠在自己的身上說道:“你們竟然能夠想出這麽精妙絕倫的辦法來,真是太佩服你們了,不過我現在是該把你當成織櫻小姐呢還是銘呢?”

劉銘答道:“其實我已經說得夠清楚了,現在我隻有一個意識,我並不存在你所想象中的雙重性格,頂多不過是我曾經有兩個不同的成長環境罷了,現在我是一個獨立的人,我在你的身邊永遠都是劉銘,而我在日向家的時候,我就是日向織櫻,吉野君懂了麽?”

黃國良笑道:“嗬嗬,你也不用再叫我吉野君了,裝成吉野的感覺我還是真的不習慣呢,不過話說回來,我真的和那個小原吉野長得一模一樣嗎?”

“怎麽不一樣?當初的吉野君就和你現在一模一樣的呢,我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他時淚流滿麵的情景,而他卻不明所以,甩下一句話就再也沒理過我了。”

“一句什麽話?”黃國良問道。

“他說道:女人真是麻煩。”

“嗬嗬……”黃國良笑起來:“所以當初我找你說話的時候,你還吃驚了呢,說我從來不和你說話的,我還在想那小原吉野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呢,原來卻是被你的眼淚給嚇住了啊?哈哈……”

劉銘不好意思道:“休要再提那些尷尬的事情了?說說你是怎麽知道化妝成小原吉野混進小原家的呢?“

黃國良道:“其實我哪裏知道呢?為了找你,我準備要將日本翻一麵來找的呢,能夠這麽快找到你主要都是老天開眼,運氣好罷了。記得那天推開小原家的大門,眾人就在那裏叫我什麽三少主,一下就把我給叫懵了,幸好我反應快,將那個寅次郎給支到外麵去,探察了他的思維,才終於對小原家有了些了解,於是幹脆裝作就是吉野了。”

聽見黃國良原來是誤打誤撞來到的,劉銘破泣為笑靠著黃國良的前胸道:“這樣說來,你我還真的是有緣呢,本來我因為出不了日本,回不了國已經心灰意冷了,準備在這裏過完最後的日子的,哪知出現了一個和以前截然不同的吉野,而這個吉野竟然就是我真正的愛人;國良,吻我吧。”

其實不用劉銘提醒,黃國良心中的那股衝動早已泛濫,低頭尋上她的香唇痛吻起來,而劉銘更伸出了她的香舌,黃國良忘情的吮吸著。過了一會,兩人都有些按捺不住了,劉銘在黃國良的耳邊呼出一口熱氣道:“你也有不小的神通吧?”

黃國良輕觸劉銘朱唇,然後也在她的耳邊低語道:“算是有些吧……”便向她的粉頸吻去。劉銘一邊熱烈的回應,撫摸著黃國良的虎背動情道:“我們到天上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