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明白,眼下這種私密的事,她能尋找答疑解惑的人,也就隻有溫迎了,畢竟她生過孩子,這方麵應該是比她要懂。
咖啡廳裏。
溫迎滿臉震驚,像是聽到了什麽極為不可思議的事。
“你跟霍知行終於同房了?”她拔高的聲音。
薑黎急忙環顧四周,見沒什麽人,這才鬆了口氣,轉過身提醒溫迎。
“你就不能小點聲?丟死人了!”
溫迎滿臉歉意地壓低聲音,湊到她麵前:“你確定你之前跟霍知行做了嗎?”
“我也不清楚,但霍知行那天的意思,我們應該是發生關係了,不然他能被我訛上嗎?他同意跟我結婚,不就是因為這個嗎?所以,我們肯定是發生過關係的。”
雖然那晚上發生的事,她沒有記憶,但她很肯定。
“那也不一定吧,畢竟你一點印象都沒有了,說不定你們壓根就什麽都沒發生,是霍知行騙你的呢?”
薑黎根本不信:“這根本不可能!”
她像是聽到了什麽極為不可思議的話。
“霍知行是什麽人?他沒做的事,他能負責?而且我之前找他,甚至提出拿錢包養他,他都不為所動,要不是因為睡了我,他怎麽可能突然答應要娶我?”
溫迎也想不明白。
她托著腮幫薑黎分析:“按理說隻有少數人第一次會出血,你如果不是第一次,應該是不會有出血的,不過這也不是絕對的。”
她突然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抬手戳了戳薑黎的胳膊。
“是不是霍知行太猛了?”
“你亂說什麽呢?”
薑黎羞得捂住溫迎的嘴巴,不讓她再說話。
這個女人嘴巴就沒有個把門的,本來是想找她幫忙分析的,結果反倒成了她的八卦對象了。
溫迎強行將薑黎捂著她的手掰開,“我就說這禁欲太久的男人,要起來都很猛,能弄到出血的程度,霍知行真禽獸啊!”
“你別說了。”薑黎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溫迎卻並沒有饒過她的意思,繼續纏著她不依不饒地問:“你們昨晚有幾次?”
“別再問了。”
薑黎臉已經紅得像個熟透的番茄了。
“你得告訴我次數,我才能幫你分析啊。”
“這影響很大嗎?”
溫迎表情誇張:“當然了!”
薑黎半信半疑,在心中默默數著,遲疑地舉起四根手指。
溫迎瞪大了雙眼。
“四次?”
她拔高了聲音:“這個霍知行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吧,這能不出血嗎?”
薑黎再次捂住溫迎的嘴巴。
“不是啦。”
“什麽不是?”
“還有早上兩次。”
溫迎是徹底服氣了,她豎起大拇指。
“牛逼!”
她滿臉羨慕的感歎道:“都說三十的女人如狼似虎,我看這三十的男人簡直是餓虎撲食,你這是讓他這是餓多久了?”
“聽你這話,好像我的責任很大。”
溫迎點頭表示認同。
薑黎翻了個白眼:“我來找你,是說這個的嗎?”
“你可以直接去問霍知行啊,我們在這猜,也隻能是我們的猜測,你不如直接問當事人,他比誰都清楚那晚你們到底有沒有發生關係。”
薑黎覺得溫迎說得沒錯。
與其她們在這左猜右猜,還不如她直接去問他。
薑黎說幹就幹,拎起包就起身走。
溫迎慌忙問:“你去哪?”
“去找霍知行問清楚。”
“這個結果重要嗎?”
溫迎不解,他們都結婚了,同房了,並且感情也很好,至於是不是第一次,似乎影響不大吧?
“對我很重要。”
薑黎直奔霍氏集團,目標明確地往霍知行的辦公室走去,秘書見狀急忙攔住她。
“夫人,您不能進去。”
薑黎停下腳步,眼中閃過一絲不解,此前她來找霍知行,無論他在做什麽,秘書從未攔過她。
“為什麽?”
秘書眼底閃過一絲慌亂。
“霍總不在辦公室。”
“他不在?”
“霍總,有事出去了。”
薑黎更加疑惑了。
她滿臉審視地看向今天的秘書,她臉上的表情顯然有些慌張,她剛才那麽著急地攔住她,很明顯是怕她突然闖進霍知行的辦公室。
如果他不在辦公室,她完全沒有必要這麽慌張。
薑黎很確定,秘書在撒謊。
“那我去他的辦公室等他。”
薑黎說完就要去推辦公室的門,秘書急忙抓住她的手。
“霍總今天不會回公司了,您要不先回去吧,不然您在這不是白等了?”
秘書麵露微笑,可那笑意卻很謹慎,額頭有些許細汗。
這麽緊張,很明顯是想隱瞞什麽。
薑黎確定這間辦公室裏,一定有不能讓她知道的秘密。
“不回來了?”
秘書微笑著點頭。
“那他去哪了?”
“這個……夫人不好意思,霍總的行程是要求我們對外保密的,您要不親自給他打個電話問問?”
薑黎不想為難她。
“行,我知道了。”她轉過身,準備走。
秘書見狀終於鬆了口氣。
薑黎卻在她毫無防備之時,快速轉身將辦公室的門推開。
“夫人!”秘書想要阻止已經遲了。
“霍知行!”
薑黎走進去喊著他的名字,環顧四周,辦公室空無一人。
“夫人,霍總他不在辦公室。”
薑黎感到很疑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如果霍知行真的不在辦公室的話,秘書為什麽這麽怕她進來呢?是怕她看到什麽嗎?可這辦公室裏又什麽都沒有。
薑黎想起這間辦公室裏還有一道暗門,是霍知行的休息室,他帶她進去過。
薑黎目標明確地往那間臥室走去。
秘書見狀,心瞬間一緊,快步跟上去。
“夫人,霍總真的不在,他不喜歡別人亂碰他的東西,他若是知道他不在的時候,我隨便放人進來,一定會問責我的,夫人,您別讓我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