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興之找的人不簡單。”
精壯男子眼中精光暴閃,瞬息間便下了決定,轉身便逃。
“想逃?”
被精壯男子跟蹤,莫名其妙的攻擊了一番,吳澤心頭很不爽,豈會任由此人打了人便跑:“站住。”
精壯男子既然已經肯定了心中的想法,便不準備戀戰,拔腿就跑。
不料,吳澤雙腿猛踏地麵,隨著一聲爆響傳來,整個身體如同出膛的炮彈一般向著精壯男子激射而去。瞬息之間,便拉近了兩人間的距離。
旋即,一個飛撲便把精壯男子撲到在地,兩人抱著一團廝打起來。
“住手。”
吳澤施展煉血玄功,衝著精壯男子爆喊一聲。
精壯男子被吳澤這麽大吼,腦子氣血上湧瞬間一疼隻覺得眼前一黑,而下一刻,便被吳澤反綁雙手,撲到在地。
“放開我,放開我。”
瞬息間,精壯男子也回過了神,不停地掙紮叫嚷著。
“你是誰?為什麽跟蹤我,還要攻擊我?”吳澤厲聲問道。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麽,趕緊放開我,否則我報警了。”精壯男子裝瘋賣傻的威脅道。
啪啪。
吳澤反手便給了精壯男子兩大耳瓜子,抽的後者眼毛金星頭腦暈暈的。
“上古巫術,迷魂。”
吳澤趁此機會,雙眼如同一個黑洞一般盯著精壯男子的雙眼。
精壯男子迷迷糊糊的盯著吳澤的雙眼,隻覺得一陣眩暈,好像被黑洞吞噬了一般,眼神變的渙散迷糊起來。
“說,你是誰?為什麽跟蹤我,誰指使你來的。”吳澤見上古巫術-迷魂已經起到了作用,趁熱打鐵的問道。
“我叫朱江,是市武警大隊中隊長,是大隊長叫我來跟蹤你向你打聽錢興之是不是把組織的犯罪證據交給了你。”精壯男子迷迷糊糊的回答道。
“什麽組織,什麽犯罪證據?”吳澤覺得事情有些嚴重,繼續問道。
“組織就是組織,犯罪證據便是組織的犯罪證據。”精壯男子朱江迷糊道。
“組織叫什麽名字,犯罪證據有哪些?”吳澤繼續問道。
“組織就叫組織,犯罪證據就是犯罪證據。”朱江神智迷失。
吳澤一連問了幾遍,朱江什麽都沒說。
吳澤便知道朱江不過是個跑腿的,至於組織高層間的事情,他什麽都不知道。
吳澤眉頭緊皺,眉宇間有著濃濃的疑惑。
“看來這東海市政府也不平靜。”吳澤暗歎了一聲,便環顧了四周一眼。見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便一拳把朱江打暈,拖進了附近樹林比較茂密的綠花地帶中。
周圍比較安靜,茂密的樹林遮蔽了吳澤的身影。
吳澤見環境比較隱蔽,可不願這麽白白的浪費掉這麽一個活體資源。
啪。
吳澤一拳打破了朱江的鼻梁,殷紅的鮮血順著鼻頭留了下來。
“上古大巫,煉血玄功。”
吳澤低喊一聲,施展上古大巫功法煉血玄功。
從朱江鼻梁處流出的鮮血,如同受到了控製一般,慢慢的拉成一條血線飄忽於空中。而飄忽於空中的鮮血頃刻間化為漫天的血霧,把吳澤團團包圍其中形成一個血色蠶蛹。
隨著吳澤施展煉血玄功至深處,朱江鼻頭流出的鮮血越來越多,不停的融入吳澤身體周圍旋轉著的濃濃血霧之中,而朱江的臉上越來越白。
隨著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吳澤施展煉血玄功一個多小時。
吳澤體內的鮮血已經被他放了足足1000CC,如果再如此修煉下去,朱江便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吳澤修煉煉血玄功後,對於人體鮮血的把握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剛好在朱江失血1000CC的時候果斷收功,隻見吳澤如同被一個大大的血色蠶蛹包裹著一般,血色蠶蛹突然間翻湧沸騰了起來,隨即被吳澤額頭處血滴印記所形成的漩渦盡數吸收。。
劈劈啪啪。
吳澤站了起來,隻覺得渾身的骨骼碰撞間響起一陣如同炒豆子一般的爆響聲,渾身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一般。
“不錯,不錯。”
吳澤握拳感受了身體的力量以及額頭處雄渾的巫力。
他通過煉化了體內一絲上古大巫的血脈加上最近這段時間的修煉,境界終於穩定在了初巫的一巫境界。
吳澤隨意看了眼朱江,便把他丟出了綠化帶。
“按照朱江所說,這個錢興之好像掌握了什麽組織的犯罪證據,我剛剛
與之接觸便被人給盯上了,或許害怕錢興之把犯罪證據轉移吧。”吳澤決定再找錢興之談談,不僅幫助錢興之解決HIV感染的問題,也想解開心頭的謎團。
吳澤也沒想到錢興之交給他的私人電話,這麽快便派上了用場。
他按照紙條上的號碼撥了出去,聽筒內傳來的嘟嘟嘟聲一直響啊響的,有那麽五六聲沒人接聽,吳澤感到有些奇怪也有些厭煩,暗想這當官的做派真是讓人不爽,直到電話響了七八聲,他正準備掛斷電話時,聽筒內驟然傳來錢興之有氣無力的說話聲。
“錢書記,我是吳澤。”
吳澤開門見山,道出了自己的姓名。
“你說吧,你想要什麽?”聽筒內傳來錢興之有氣無力充滿無奈的聲音。
錢興之的態度讓吳澤微微皺起了眉頭。
但是,他也知錢興之感染了HIV,此時正茫然無措,驚慌失神,便不再計較錢興之的態度,開門見山道:“錢書記,我能替你解決HIV的麻煩,徹底治愈它。”
吳澤能夠從聽筒內聽到錢興之略顯粗重的呼吸聲以及強行壓住心裏憤怒的斥責聲,一字一句咬得很重的道:“吳澤,請你別在戲耍我,治愈艾滋病,你認為我會相信你的謊言嗎?你無非是想以此作為籌碼要挾我,消磨我的耐心,獲得最大化的利益罷了。”
錢興之的揣測,讓吳澤既感好笑又感憤怒。
這人腦子是不是有問題,怎麽油鹽不進。
自己明說了可以幫他治愈艾滋,他卻認為自己以此威脅他。
吳澤心裏雖然憤怒,卻也理解,不由歎了口氣道:“錢書記,我剛剛從市政府離開,便有自稱組織的人跟蹤我,還問我與你說了什麽?我想這個組織的人該不會是你的人吧?”
“什麽?”
錢興之急躁的聲音從聽筒內傳了過來:“組織的人這麽快就懷疑到你頭上來了嗎?該死的,組織這是要徹底隔離我,連第一次見麵的人都開始懷疑。”
錢興之急躁的斥責聲剛剛說到這裏,便被一陣強行推門而入的哢嚓聲所打斷,旋即便聽到一聲趾高氣揚的聲音訓斥著錢興之:“錢興之,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現在該嚐到感染HIV得了艾滋後眾叛親離的滋味了吧,哈哈哈,這就是跟組織作對的下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