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故意整我?”

錢興之憤怒的站了起來,盯著自己的老對手東海市市長趙良正,整個人因為氣憤不斷顫抖著。

“故意整你又怎麽了?”趙良正好整以暇的看著錢興之,臉上掛滿了嘲弄的笑意:“這是你活該。”

“你別得意,即使我感染了HIV得了艾滋又怎麽樣?剛才還有人來我辦公室告訴我可以治愈我的艾滋,你們打得如意算盤遲早會落空。”錢興之賭氣的說道。

“治愈艾滋?”

“哈哈,哈哈。”

趙良正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點了點錢興之道:“錢興之啊錢興之,你說這話該有多傻-逼,治愈艾滋病?你開國際玩笑啊?如果艾滋病能治愈早就轟動整個世界了。”

盡管錢興之也認為趙良正說的乃是實話,他卻見不得趙良正以這麽一副姿態衝著自己說話,故意賭氣似的說道:“哼,趙良正,你還真別得意,世上自有高人能夠治愈我的艾滋病,你還真別不相信,他正給我打電話商談如何治愈我的艾滋病!”

錢興之這個時候也想了起來,自己還沒有掛掉吳澤的電話,他如同失去了理智,隻想要找回自己尊嚴的失心瘋一般揚起了自己手中的手機,並且當著趙良正的麵就按下了免提鍵道:“吳澤,你說說你是不是能夠治愈我的艾滋病?”

電話另一頭的吳澤正與錢興之說著話,聽筒內頓時傳來了房門被推開並且重重關上的聲音,旋即便從聽筒內傳來了一陣爭吵聲,他見錢興之沒有掛斷電話,便這般聽了起來。

他倒是沒想到錢興之被趙良正這麽一擠兌一刺激,便變得如同白癡一般瘋癲,不知道說人話了,直接說自己能夠治愈艾滋病,並且還要自己與趙良正對持。

艾滋病患者被社會所歧視,人人談艾滋色變。

這錢興之雖是東海市市委書記,心性沉穩,但是感染了HIV得了艾滋,整個人便如同尋常人一般變得失魂落魄完全接受不了,一談到艾滋便變得有些驚恐,避而不談。

他被趙良正這麽一擠兌一刺激,居然不管不顧直接把自己牽涉了進來,這讓吳澤險些把鼻子都給氣

歪了,即使自己能治愈艾滋病,被錢興之這麽說,心裏也有氣,賭氣似的道:“錢興之,你有病啊。”旋即,便不管不顧直接掛斷了電話。

而這個時候,趙良正的譏諷也傳了過來:“治愈艾滋病?錢興之啊錢興之,不知該說你傻-逼呢,還是向你說這話的人傻-逼,我看你們兩人都是大傻-逼,哈哈。”

這個時候,吳澤幸好已經掛斷了電話。

如果他聽到了這話,一定氣得要吐趙良正一臉唾沫。

嘟嘟,嘟嘟。

吳澤掛斷了電話,一陣電話忙音響起。

辦公室內,趙良正得意的哈哈大笑著,而錢興之則被氣得臉色發青,牙齒咬得咯嘣胳膊直響。

“錢興之啊錢興之,我勸你最好老實點。如果你想活得更久更滋潤,最好老實的合作,要知道米國那邊治療艾滋病的特效藥還是比較貴的,你識趣的撈錢還能快活的活上幾十年禍害不少女人,否則……”趙良正慢慢站了起來,讓人不寒而栗的聲音幽幽的傳了過來:“如果你想整個東海市,甚至是京城中央都得知你得了艾滋,我真的不介意幫你宣傳宣傳,讓你做做艾滋病的宣傳大使,我想那個場麵一定會很好看的,哈哈。”

錢興之被趙良正的威脅,氣得直接跌坐在沙發上,整個人不停的顫抖著。艾滋病不同於一般的疾病,它在社會上受到廣泛的歧視,如果自己感染了艾滋病的事情被宣傳了出去,成為整個官場內避之不及的存在,那可比死還難受。

錢興之整個人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軟在老板椅中,眼中盡是絕望。他怕死,更怕這般屈辱的去死。

……

朱江被吳澤吸了1000CC的血用於修煉,整個人被丟在路邊經受著冰冷的地麵的刺激,旋即便產生了休克,如果不是吳澤故意把他丟在人群來往的地方,恐怕會就此一命嗚呼嗝屁了。

朱江被送進了最近的東海市第一人民醫院,一直等著他回去複命的東海市武警大隊大隊長衛亞鑫愣是把朱江的電話打爆了,最後才從醫院護士的嘴巴裏麵知道朱江因為休克,被送進了醫院。

休克,醫院的字眼

讓衛亞鑫覺得驚訝。

朱江乃是武警中隊中隊長,身手了得,怎麽跟蹤一個毛頭小子卻因為休克被送進了醫院。

衛亞鑫立刻想到朱江被送進醫院是不是與這個吳澤有關係,如果真是吳澤幹的,那麽錢興之召見的這個吳澤便不是一般人,不簡單啊。

衛亞鑫覺得事情有蹊蹺,知道朱江進了醫院後,便第一時間趕往了東海市第一人民醫院。當他見到朱江的時候,後者還處於昏迷之中,這讓衛亞鑫心情很不爽。

“如果他蘇醒了,請你給市武警大隊辦公室打這個電話。”衛亞鑫丟下一張字條給值班的護士,便直接離開了東海市第一人民醫院。同時,他也把朱江被吳澤打得休克進了醫院的事情上報給了組織,至於進一步的詢問工作,隻有等到朱江蘇醒然後才能把具體的事情經過上報給組織。

朱江之所以休克,乃是因為失血過多。

東海市第一人民醫院給休克的朱江采取輸血,打點滴葡萄糖等措施治療朱江。直到晚上八九點鍾的時候才徹底蘇醒過來,而衛亞鑫不得不連夜趕往東海市第一人民醫院。

當衛亞鑫抵達醫院見到朱江的時候,朱江便一五一十的把見到吳澤並且與他發生衝突的過程告訴了衛亞鑫,至於他被吳澤施展上古巫術-迷魂套取組織情報的舉動他根本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休克。

但他堅定的告訴衛亞鑫,這個吳澤不簡單,一定有問題時,衛亞鑫臉色才有所好轉。

“那你認為這個吳澤與錢興之究竟談了些什麽,他知道多少?”衛亞鑫問道。

朱江沒從吳澤的嘴巴裏麵知道丁點消息,隻能堅定道:“吳澤身手很強,我不知不覺便被他擊敗,這人不簡單,可能是錢興之臨死前的反撲,是他轉移組織證據的後手。”他這般說,也是為了避免受到處罰。

但是,正是朱江的判斷,讓吳澤莫名其妙的陷入到了一場紛爭之中,組織的追殺之中。

“組織的事情一定不能曝光,一定要從這個吳澤的嘴巴裏麵知道,他究竟知道多少事情!”衛亞鑫聲色俱厲的道:“寧錯殺,不放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