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手頭上的信息大致描述出當時的情況:1942年,10月,德國的北非軍團、意大利軍隊與英聯邦駐紮開羅的第八集團軍在此展開決定命運的戰爭。自此,北非的千裏拉鋸戰落下了帷幕,隆美爾被徹底趕出了地中海在非洲的一線。

由於當時後勤補給線遭到無法挽回的封鎖,敗局已定的北非軍團派出一支小股部隊將其所掠奪的巨款,也就是黃金等有價值的硬通貨藏匿就地藏匿,期待有朝一日能夠重新起出。

沒有想到,不僅是意大利和自家友鄰部隊盯上這批財富,就連英美情報機構也早就盯上並鎖定了,專門組建一支由三輛坦克車的小型突擊隊直奔奪寶,攔截。

戰爭混亂之中,被死死咬住的埋寶部隊在這裏與奪寶部隊展開死戰,在從西藏探查神秘力量的研究人員的有意識策劃下,奮不顧身,被委托埋藏財富的部隊一個不剩地和奪寶部隊同歸於盡。而那批具有心靈能力的研究人員則是帶著財富,脫離戰場,消失在人們視野之外。

他們極有可能是從北到南,穿過了非洲大陸,避開了歐洲戰場波及,把整個非洲軍團的財富據為已有。非洲軍團的將領,隆美爾可能還被蒙在鼓裏,不知道此事,他沒有再有能力回到非洲,就算他遠在歐洲,也隻是握有毫無意義的寶藏埋藏點。

為了擺脫當局,第三帝國的追查,隆美爾元帥不敢大張旗鼓聲揚,他隻能推說寶藏在運回歐洲時被盟軍的艦隊連船帶財富擊沉在地中海。反正,打撈沉船根本就是一件需要浩大工程才能完成,唯有戰後和平環境才能保證財富的安全。

故,他有極大動機鼓吹進行和平政治談判,不料,卻被暗中命令服毒自殺。自此,沒有人再知道寶藏的真實下落。

真正享用寶藏的是一批不到五人的德國探險家,該夥人自此隱姓埋名,守口如瓶,直至今日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存在。

二戰的秘史,旁支,令人覺得悲哀的一件事,曆史上的不義者的必然下場,他們或毀滅,或掠奪,但為了守住一切,他們勢必失去了一切,成就了其他人。特別是成就了那批趁火打劫的人,悶頭發大財,奪走了所有人垂涎欲滴的財富。

“我呸!我一定要找到該夥人!怎麽就該輪到他們享用財富呢,這個世界到底有沒有公道!”慕容雨忍不住發飆了,他看完魯誌鬆的總結書麵報告後,生氣地跳腳,站在高高的沙丘上,指著四方喝道。

林哲笑道:“你上哪去找啊,他們所途徑的非洲是無法記錄他們行蹤的。隻有在東西非沿岸,也許南非有可能吧,但你怎麽查,從哪裏查去,七十年了,多少錢都能洗幹淨了。”。

六口箱子的財物,是極易隱藏的,隻要從非戰區線路走便可以安然攜帶離開非洲。看樣子是找不著人了,注定他們是從西藏折返回來接受這筆財富的。

魯誌鬆猛地靈光一現,他道:“不,朋友們,事情沒完。他們可能取道中國,而不是直接去往歐洲或者美洲。”。

“此話怎講?”林哲,慕容雨不約而同地問道。

“理由很簡單,北非是德國人戰場,因此在非洲絕大部分盟軍控製的領域內為了防止德國間諜滲透,凡是德國人必然會受到最為嚴格的檢查。他們不會那麽傻,帶著財富到處接受檢查,隻有一條路,就是原路返回。”魯誌鬆說出了自個心中的想法。

“繞過開羅,從沒有被戰火全麵波及,戒備沒有那麽嚴謹的印度經中國西藏,再一路到中國各地,由當時還是遍地烽火的中國可以到他們想到的任何一個地方。從而避開了德國、英美等國的耳目,化身為平民。”

魯誌鬆把攜帶財富的人按照自已認為最為安全妥當的思路進行路線上的推敲,林哲和慕容雨認為他講的有道理,隻是還是難以查證。

魯誌鬆笑著道:“這樣吧,反正我們也要回國了,不如就選我們認為他們會走的線路進行查訪。如果運氣真來了,說不定我們能發現點蛛絲馬跡。”。

“為了財富!”,“為了財富和公道!”,“為了財富”,仨人把手握在了一起,決心沿著設定好的路線進行尋找,嚐試能不能撞大運發現這夥攜帶財富的人蹤跡。

雖說財富已經有了歸宿,但揭開這個曆史謎團仍是一件極為有意義的事,隻要找到安然享用北非軍團,隆美爾寶藏的人及其後人,那麽世界的一個廣為流傳藏寶之謎便能有個正確答案,就此劃去。

“出發!”林哲站在越野車上,戴著風鏡,用其家鄉方言喊著,車輛開動,掀起沙塵,離開了這個躺著為了寶藏而亡的軍人墓地。

按照史料,最後一次納粹到達西藏的探險小組是在1943年,距離阿拉曼戰役結束已經有一段時間,曾經在英國控製的印度區域被捕,但逃脫,並抵達西藏。後來,探險隊失蹤,其中一人在西藏漂泊了整整5年,直到得知戰爭結束,五人小組隻剩下倆人,分別是奧地利的納粹分子海因裏希·哈勒和希姆萊的心腹彼得·奧夫施奈特,其他三名成員不知去向。

該小組身負的使命是要利用地球軸心,也就是沙姆巴拉傳說,讓時光倒流,回到1939年,重新發動戰爭並取得勝利。小組帶有首次進入西藏探險繪製的地圖,上麵標明了沙姆巴拉的大概位置,還有入口及世界軸心的圖像膠片。

他們預備尋找一個確切的地點,空投幾千名空降兵,組建不可戰勝的不死兵團。

沙姆巴拉:西藏有一個名為沙姆巴拉洞穴,據說那裏隱藏著蘊涵無窮能量的地球軸心,誰要是能夠找到它,誰就可以得到一種強大的生物場的保佑,能夠任意控製時間和事件的變化。

目前,有人說沙姆巴拉洞穴在山南,有人說在林芝。法國、意大利、日本等許多國家都蜂擁前往西藏,在二戰期間,他們也都派了間諜去西藏。穿著各色服飾,操著各種口音的外國人你來我往,使得那時候的拉薩像個國際大都市。

因此,魯誌鬆、林哲和慕容雨隻是在印度稍作逗留,在原先西方到西藏的路線上進行可知性的了解。

魯誌鬆的意向比較傾向於介於當年公開的探險小組資料來看,納粹德國不止一次派出探險隊前往西藏,被英美情報機構截住,並進行追捕的那個探險小組價值可能比最後一次有記載的有價值多了。

或許說,他們就是專程來拿北非軍團的財富作為經費的,是經過沙漠之狐允許的。而隨行的德軍是負責掩護他們撤退,以死擋住前來抓捕的盟軍。

之後,第三帝國派出五人小組前來與他們會合,目的地就是在西藏的沙姆巴拉。

有按照德國官方的說法,納粹第一次進入西藏所拍的紀錄片在1945年秋天的科隆大火中被燒毀。哈勒1951年從拉薩回到奧地利時隨身攜帶的大量檔案被英國人沒收,哈勒本人也已死去。納粹進入西藏的檔案保密級別較高,按德國、英國和美國的規定,有可能在2044年後解密,也有可能永遠塵封在曆史中。

“海因裏希·哈勒在西藏傳播著納粹的*和希特勒式的謊言,結果被一個人毫無保留地繼承了,那人是誰,嗬嗬,查一下就知道了。”魯誌鬆在新德裏的餐館與林哲、慕容雨吃著印度特色咖喱燉菜說著這番話。

林哲皺著眉道:“哪壺不開提哪壺,說這個完全不知所謂的人幹嘛,還是把重心放在他在西藏有沒有找到沙姆巴拉才是關鍵。地球軸心、亞特蘭蒂斯神族存在,他們的落腳點,都是我們要尋找的。”。

慕容雨道:“希姆萊東征目的地青海平安驛,這人就是整個探險活動的主策劃人。平安縣位於青海省東部:東靠海東市樂都區,西連湟中縣和西寧市,南與化隆縣為鄰,北隔湟水與互助縣相望。我認為這裏就是當年探險小組的落腳點,我們非常有必要把它視為下一個目的地。”。

反正在印度也找不到有關線索,幹脆直接抵達西寧,再從西寧到達平安縣,從那裏開始找尋有關痕跡。

抵達之後,做了一天休整,便展開既定路線勘察,結果令人大吃一驚,完全不是想象中的隨手可得,一點痕跡都沒有。

陷入迷茫中的三人不得不為以後工作開展進行探討,魯誌鬆道:“我們忘了,過了七十年,什麽線索都會在時間長河中慢慢地被人遺忘,或者消失。現在好了,我們根本就找不著,難道就這樣收場嗎?”。

“我不甘心,至少我們知道隆美爾寶藏不在地中海,知道寶藏是被派往西藏的納粹探險隊拿去了,而該探險隊非常有可能重返中國,重返西藏。阿拉曼戰役之後,德國又派出一支至今資料比較齊全的五人探險小組前往西藏。他們呆了多年,兩人有下落,三人不知所蹤,傳說頗多。”慕容雨整理一下信息道。

林哲按捺住倆人的悲喜交加的情緒,他道:“錯了,朋友們,還是有些東西是無法抹除掉的,譬如說我們曾經了解到的守烏蒙,神農架的通道,安順平他們的存在,三星堆的遺址等等附近周邊的史前,不可思議的因素結合在一起。這就是痕跡,無法被時間和人掩蓋的痕跡。”。

魯誌鬆擂擊桌麵道:“是啊,我怎麽就忘了!當初我們追蹤守烏蒙,莫名其妙地在神農架丟失了四個月時間,其中發生過什麽都記不起來了。但我敢肯定,裏頭一定是有文章的,隻是被刪除了而已。嘻嘻,和發生過的被外星人綁架如出一轍,什麽都記不起來。”。

“如果,把樓蘭、這裏、神農架和三星堆勾勒在一起,甚至大膽地把西藏所謂拉姆巴拉也串聯在一塊,還真有其事,值得我們多做探訪。”慕容雨迅速描繪出大致藍圖。

“如此巨大工程,我想就憑我們三人是不足以完成的,招募人手。還好,這裏是中國,簡單方便多了,把老兄弟們重新召集起來吧。”慕容雨提出自已的建議道。

說幹就幹,魯誌鬆聯袂林哲、慕容雨在群裏發出了招募公告,還特地向參與過樓蘭的戰友們發出邀請函。

很可惜,土豪金、石濤忙於事業,虎爺也一樣脫不開身,但他還是把曾經用以樓蘭探險的“蜂巢”係統撥出一部分無償支援他們仨個,佛光普照就更用不著說了,他心力交瘁,無法啟程,要在當地做一兩年時間的靜養。花豹本來是答應要來的,但臨時發生點事情,謝絕了。

專暴**他們就更用不著說,開辦的武館事業蒸蒸日上,走不開身,不能和以前那樣,攤子扔下後回來還能拾起,所以就隻在言語上鼓勵一番作罷。至於張祿幾個,說是要來,可是卻遲遲未到。

唯有鴻哥,來了一趟,了解一下情況,拍拍屁股就走了,說是看師父去,等事情有進展了,他會來幫忙的,氣得魯誌鬆差點與他絕交。

群裏人員沒有像以前那樣是出於誌同道合拚湊成的,進入群內時間不一,各說各話,凝聚不到一塊。

看來隻有仨人單幹了,有成績才有話語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