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濤阻止了監控小組追蹤亞特蘭蒂斯,他嗔怪道:“給人點隱私,沒看見他是要到外牆角落去解決個人問題嗎?”
當真如此,亞特蘭蒂斯捂著肚子,慌慌張張地解著皮帶扣,看樣子是人有三急,虎爺嗬嗬笑道:“別太過分了,看人拉屎,有什麽好看的。”
龜田花子把臉別到一邊不去看,她和大江建五郎聊天,談論起財團如何處理隱身技術和最新型破解器,大江建五郎一提及此事,他是財團的最高代表人,知道自已的意見很重要,而且此事重大,論功行賞起來,大夥有得分。他想獨占鼇頭,可龜田雄絕對不答應,龜田花子也是明白人,故此倆人需要做點妥協。
亞特蘭蒂斯賭的就是石濤和虎爺能在監控室裏幫自已瞞天過海,裝出內急的模樣出了倉庫,拐進黑暗角落,監控的盲點,與在外邊附近遊**的黎樂聯係上。
借著星月,附近村落和倉庫燈火,打火機餘光,亞特蘭蒂斯迅速把黎樂用石頭包著的路線圖閱覽一遍,然後記在腦中,焚毀。
“好險!到處是陷阱,如果不是石濤來提醒,我們就全完蛋啦。”回到倉庫的亞特蘭蒂斯低垂著頭,小聲地把機關陷阱的位置一一告訴了專暴**與花豹。
亞特蘭蒂斯道:“時間不多,石濤提示是宵夜時間,可能在十點到十一點的時間,他們便會發起總攻擊。怎麽辦,二位?”
“能怎麽辦?知道龜田雄就在我們對角線,雙翼有忍者警覺,我們一有風吹草動,龜田雄馬上轉移,保持和我們的攻擊矛頭距離在最遠的線條上。”專暴**忿忿地道:“路上機關重重,陷阱遍地都是,他們在我們搜索的時候投入大量的時間,精力去搞這些,唉,怎麽沒想到呢?”
花豹插話道:“這樣吧,攻城拔寨,一個個清除掉,最好是左右兩翼,我們選擇一個開刀,中路的和另外一側救援時,我們已經解決掉戰鬥。嗬嗬,他們的陷阱機關,我們知道了,難道不能卻之不恭嗎?”
“有道理,豹哥言之有理,佯攻龜田雄,注意力肯定落在龜田雄身上,他必定要轉移,我們就能在中路防守,突襲一側,好在他們不知道我們了解他們的全盤計劃。記住,千萬別再讓他們發覺我們的秘密,否則就是失敗。”專暴**大加讚賞花豹的主張。
亞特蘭蒂斯拿著兩條桌腿當雙鞭使,他的雙鞭敲了一下道:“那還等什麽?等他們請我們吃宵夜啊,上!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花豹阻止道:“戰術還沒談好,等等。”
“等什麽等啊?打唄!”亞特蘭蒂斯不高興地道。
專暴**了解花豹是從特戰隊退伍的,他的軍事素養高於其他人,專暴**讓花豹把話說完。
花豹道:“攻其不備,出其不意是我們的要領,話雖如此,但必須有步驟。佯攻,就是打草驚蛇,如今分開的他們必定會首尾相顧,互為救援,我們就從左路攻擊,把酒井剛滅了,再順時針旋轉180度,擺脫中路與另一路的合擊,直取轉移對角線的龜田雄,掐尾打頭伺機再滅一個。”
“嗯,按照你的打法,酒井滅了,下一個很可能就是中路的任何一個,隻要連續滅他們兩個人,他們肯定需要重組戰鬥隊形。”專暴**敏銳地掌握了花豹要說的話。
花豹道:“是的,但我們不會給他們從容應對的時間,突擊!轉為高強度的突擊,迫使他們無法用忍術來對付我們,隻能選擇公開對戰。”
“嗬嗬,隻要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鬼蜮伎倆,我保證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亞特蘭蒂斯豪氣大發。
“走!”專暴**一手拿起有足足一平方多米大小的桌麵盾牌,一手持棍棒站到了門口,花豹幫他給桌麵加了把手,和真實的木盾沒有兩樣,這是仨人戰鬥小組的防護罩,亞特蘭蒂斯照顧他的右側,花豹斷後,立即展開戰鬥隊形出擊。
負責警戒動靜的伊賀庭見到了,他用特有的信號聲訊通知了其餘人,龜田雄得到信息,有條不紊進行轉移,鳥山司四人正處於重要關頭,暫時無法加入阻擊,偵測等任務,隻好要酒井剛和伊賀庭給來襲的人做一點迷惑工作,引開他們。
驚擾目的達到,放棄有彈性空間的伊賀庭,三人戰鬥小組一個衝鋒,和前來協助的酒井剛碰了個正著,酒井剛驚恐地發現,自已被專暴**仨人三麵包圍了,距離太近,轉身後退必定是死路一條。
黑水丸先上,酒井剛被三人的黑水丸丟了好幾顆,渾身臭氣熏天,他惱怒地大吼,不顧一切揮動爪鉤要來取左邊的花豹,他認為花豹個頭矮小,而且靠近陷阱和黑暗地帶,勝算比較大。隻要擊退,磕開花豹的攻擊,他就能夠利用陷阱與光線暗弱脫身。
他錯了,花豹長棍一揮,看似隨意的走動,又好像不經意發動了忍者們的陷阱,氣勢洶洶撲來的酒井剛立刻著了道,繩索一拌,整個人踉踉蹌蹌失去了重心,花豹怎會對他客氣,長棍敲擊下去,正中酒井剛的後背脖頸,酒井剛被花豹秒殺。
伊賀庭遠遠看到此情此景,大驚失色,緊急信號頻發,鳥山司隻好臨時決定發起總攻擊,殺氣騰騰地和宮崎正,藤子不二橋,鬆下九條朝這邊而來。
“酒井剛淘汰!”大喇叭響起,看到酒井剛還昏迷在地,花豹那一棒確實夠狠,伊賀庭想要過來又怕重蹈酒井剛覆轍,專暴**,亞特蘭蒂斯不失時機地猛攻他一陣,趁機在他身上投了五六粒黑水丸,伊賀庭還不是目標,所以倆人見好就收,跟著花豹開始做起擺脫攻擊的戰術移動。
伊賀庭勢單力薄,一看三人不戰反退,隻好不怕行藏被人看見死死地盯著不放,通過觀察發現,他們是直接朝向龜田雄轉移的新方向而去,心中大駭,趕忙發訊號。
鳥山司四人聽到伊賀庭傳來的訊號,隻好來了個九十度大直彎,要趕到攻擊者前頭去阻擊。龜田雄隻好再次轉移,他舒服慣了,沒想到要在中國一個不知名的濱海小城,黑燈瞎火的農村倉庫區域到處奔波亡命,揮汗如雨,為了保命,不被專暴**捉到揍一頓,他隻能強迫自已接著逃。
以逸待勞,專暴**,亞特蘭蒂斯和花豹刹住疾走的腳步,算定鳥山司他們趕來的方位,嚴陣以待等候著。
後頭緊跟的伊賀庭不明所以然,他還在觀察,鳥山司四人來了,匆匆而來,不等伊賀庭發出警告,專暴**仨人就吼叫著發起了攻擊。
專暴**把木棒當做標槍使,投向了鳥山司他們,驚擾了他們的隊伍,迫使四人不得不分開躲閃,然後專暴**雙手持盾衝鋒在最前頭,亞特蘭蒂斯和花豹神威大展,追隨左右衝殺過去。
仨人闖進鳥山司的行列裏,專暴**的盾牌一個就地大轉身,花豹,亞特蘭蒂斯借勢狂擊,打得鳥山司,宮崎正和藤子不二橋,鬆下九條雞飛狗跳,無法形成戰鬥力。
鬆下九條和宮崎正成了目標,宮崎正跑得慢,肩頭挨了一記花豹飛出的暗器,是他們的手裏劍,唉唉直叫喚的就地翻滾,他扯動附近的機關陷阱,為了不讓對手起疑,花豹隻好不去追殺他,轉而幫助亞特蘭蒂斯攻擊鬆下九條。
鳥山司,藤子不二橋也在利用機關陷阱進行反攻,專暴**一人對倆,盾牌擋住了所有攻擊。
鬆下九條麵臨亞特蘭蒂斯和花豹的局部優勢攻擊,他手忙腳亂,無所遁形,手裏的忍仗照顧不過來,沒三兩下就被花豹挑飛脫手,亞特蘭蒂斯欺身挨近,雙鞭猛打,鬆下九條完全喪失了戰鬥力,趴地不動。
大喇叭宣布了鬆下九條遭到淘汰的消息後,專暴**大喝道:“退!”
仨人立即相互掩護,緩緩退出戰鬥,在離開之時,雙方暗器往來密集,自然,專暴**他們是不會忘了給其餘人施加於黑水丸作為日後相見的“禮物”。
一口氣折損兩員戰將,鳥山司氣得差點吐血,他的計劃全毀了,不得不在戰鬥間隙進行人員重組。經過深思熟慮後,鳥山司懷疑自已的布置被人泄露,他道:“我們所有的布局,可以說是天衣無縫,怎麽對方能夠一清二楚的呢?”
“嗯,先是酒井剛,接著他們好像知道我們救援的路線和阻擊的方向,而且都是以龜田先生為發動契機,迫使我們不得不窮以應對。”宮崎正緩過一口氣,他覺得事情很奇怪。
伊賀庭是見證所有經過的人,他肯定道:“沒錯,他們好像全盤掌握我們的動向和位置,絕對是有人泄露給他們知道。”
“好吧,先別進攻了,保護龜田先生要緊,我們改變戰術,嚴密防守一個角落,如果他們要再攻擊的話,我們就閃開,隱藏。”鳥山司在還沒搞清楚狀況時,當下決定暫緩今晚的總攻擊,他需要時間去了解事實真相。
退出戰鬥後,稍作休整,亞特蘭蒂斯嗬嗬樂道:“順手撿了鬆下的忍仗,這玩意不錯,把柄裏的機關門道不少。”
“繼續攻擊,別讓他們有喘息之機。”專暴**果斷下令。
可惜,他們衝擊對角線時,沒有遇到任何阻擊,鳥山司他們換了戰術,刻意帶著龜田雄避開鋒芒,不與他們做任何糾纏。
尋找戰機無果,仨人隻能結陣防守,夜晚就這樣平安度過,雙方沒有再進行任何戰鬥。
天明之後,鳥山司決定搞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到底有沒有人通風報信,利用監管漏洞把他們的部署告訴了專暴**等人。
通過申請之後,監管室把懷疑對象鎖定了石濤,石濤驚訝地道:“沒有啊,我哪有通風報信,說是巧合吧,也有可能,指不定是運氣好壞罷了。難不成就隻許一方進行操作,另一方隻能被動挨打,不像話,有那麽笨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