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進退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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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手榴彈爆炸了。彈片歡快的收割著小鬼子的生命。先前摔倒受傷的小鬼子和幾個同伴一起得到了解脫。幾個不長眼的鬼子在臥倒的時候，撲到了插在地麵的樹枝上。身上幸運的留下幾個窟窿。和彈片弄傷的小鬼子一起掙紮著鬼哭狼嚎。

小澤次男徹底被激怒了。自己死傷十幾個士兵，卻連對方的影子都沒有看到。他拔出指揮刀向前一指，怒喊道：“前進，全速前進。”

“嗒嗒......”等待小鬼子進入射程後火藥哥率先開火。機槍子彈立刻消滅兩個急速前進的小鬼子。其他鬼子兵馬上尋找掩體，隱藏起來還擊。

劉濤倒是槍法好得很。幾秒鍾的時間，已經幹掉兩個還沒有隱藏好的小鬼子。

小澤次男冷笑。這種麵對麵的對抗，他是很有信心的。這一直都是我們大日本皇軍的驕傲。士兵不畏生死的衝鋒，隨時準備為天皇獻身的武士精神，是沒有誰可以戰勝的。

劉濤打得正歡的時候。火藥哥手裏的機槍突然啞了。小鬼子乘機猛烈射擊，兩人被火力壓製的抬不起頭來。

劉濤大喊：“怎麽回事？”

火藥哥蹲下身子取出彈匣。沮喪地叫道：“靠，這時候他媽的沒子彈了。”

小澤次男手下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兵，見對手被自己一方的火力壓製了。幾個小鬼子走出掩體，向火藥哥兩人衝了過來。“砰......”劉濤扔出幾顆手榴彈，暫時阻止了小鬼子的進攻。丟隻槍給火藥哥後，兩個點射，衝在前麵的小鬼子立刻栽倒在地。

火藥哥跟著射擊。不知道是小鬼子單兵作戰能力真的很強，還是火藥哥槍法太差。快速移動進攻的小鬼子，火藥哥既然沒有擊中一個。火藥哥心中實在鬱悶的不行。

小澤次男嚎叫著揮動指揮刀。小鬼子們不要命的往前衝。

劉濤發現火藥哥槍法真的很臭。小鬼子進攻有猛烈，自己兩人完全被小鬼子的火力壓製著。劉濤想“在這樣下去，我們很快會被小鬼子包圍的。”於是對火藥哥喊道：“快撤退。”

劉濤不計血本的仍出幾顆手榴彈。兩人退出掩體轉身就逃。幸好逃跑的路線被一塊大石頭擋住，小鬼子一時到沒有發現對手已經撤退了。

當鬼子占領火藥哥兩人藏身地點時，這裏早已是人去樓空了。小澤次男看著空無一人的掩體，隻有戰鬥時留下的子彈殼靜靜地躺在那裏。他狂舞著指揮刀亂砍一氣，以發泄心中的怒火。

火藥哥兩人急速奔跑在山間的小路上。前方突然傳來急促的槍聲。兩人心中一驚想到“燕子和左彩雲有危險”。同時加快腳步。槍聲沒有幾分鍾即停止了，兩人的心瞬間跌到了穀底。“停下”劉濤叫住奔跑中的火藥哥。他發現前麵的樹林裏有人影晃動。兩人還沒有來的及隱藏，就聽到樹林中的人影再喊：“是隊長，隊長回來了。”

藏在樹林中的是劉濤帶領的隊伍。幾十個遊擊隊隊員從樹林中跑了出來。圍著劉濤兩人說個不停。

“隊長，你總算回來了。剛才我們遇到好多小鬼子呢......”

“怎麽就你們兩個人啊？不是說有很多人嗎？......”

“不是說護送一個女的嗎？怎麽沒看到呢？......”

“隊長，把你肩上的槍給我一隻吧......”

有個遊擊隊員一直盯著火藥哥手裏的機槍。火藥哥想都沒想就給了他。樂的那隊員搶劫似的接了過去。火藥哥現在最擔心的是燕子他們的安危。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個才和自己相處幾天的人，自己內心為什麽會那麽焦急。於是向那名隊員問道：“看到燕子沒有？”

“燕子？沒有啊。”那隊員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情理會火藥哥。到一邊搗弄機槍去了。

劉濤讓大家安靜下來。向一名老隊員老李問道：“你們看到燕子和一位女同誌沒有。剛才說遇到很多小鬼子是怎麽回事。”

老李反問道：“沒有看到燕子啊，和他在一起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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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濤焦急說道：“她是我們要護送的人。不是被小鬼子抓去了吧。”火藥哥心中不停祈求上天保佑。

老李搖頭說道：“沒看到小鬼子抓什麽人啊。剛才我們遇到至少一個中隊的鬼子。怕你們回來碰到他們，就對他們開槍，想把他們引開。但是今天那些小鬼子既然沒有來追趕我們。他們隨便放了幾槍，就往老鷹寨的方向去了。”

劉濤和火藥哥同時驚叫道：“小鬼子發現了左彩雲。”

眾隊員還在納悶。劉濤就已命令道：“老李，你帶兩個人把我們身後的鬼子引開。其他人跟我走小路去老鷹寨。立刻跑步前進。”

火藥哥跟在劉濤身後，心裏想到“燕子，你要堅持住啊，哥就來幫你了。”

劉濤卻在暗罵燕子“這家夥，怎麽把左彩雲同誌帶到土匪窩去了。”

燕子現在別提多鬱悶了。剛才不小心被鬼子發現了。自己又慌不擇路，把左彩雲帶到了這條死路上。現在前麵老鷹寨是個土匪窩，身後又有大批的小鬼子。現在真正是進退兩難啊。燕子都已經沒有力氣了，更何況左彩雲。兩人就快趕上烏龜的速度了。

燕子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現在已經有了魚死網破的想法。無奈的對左彩雲說道：“我們不能再往前走了，前麵是老鷹寨，是個土匪窩。”

左彩雲淡淡的說道：“可是我不想放棄，我不能讓那些為我死去的人白白犧牲。你也應該勇敢麵對，我們都會有活下去的理由。”燕子看著左彩雲那充滿力量的眼神。低頭想了一會，站起身來紅著臉說道：“是的，我不能死。我也有活下去的理由。那我們就從這裏上山吧，希望能找到一條離開的小路。”

山路兩側都是高山。山坡上長滿了矮小的灌木。燕子和左彩雲艱難地往山坡上前進。兩人沒有爬多高就被一道懸崖擋住去路。小鬼子已經追到山坡下，燕子和左彩雲連忙蹲下隱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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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