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鐵血大旗* 一六三 關東移民1

他微微一笑:“算起來,咱們至少有一年的時間來準備。”?

魏鐵柱是絕對的親信,因此他占據微山湖伺機謀劃的計劃,早就已經對他仔細的說過了,這也是為了讓自己人安心。魏鐵柱心裏本來還有些擔心,但是林晨這番話說出來絲絲入扣,計劃精密,說服力極強,因此那顆心也就放心來了。?

“鐵柱,這個計劃,我已經跟你仔細的說過了,現在知道的人還少,所以保密是第一要務,之前戰區已經來電了,要妥善安排咱們這些人,我估計著,把支隊調回徐州的可能性最大。但是這竹芋兒島咱們不能丟。”林晨把魏鐵柱拉過來壓低聲音道:“我給戰區報的戰損的人數是九成,在戰區那裏,咱們支隊隻剩下了不到百人,這百多人,是要跟著我回去的。你現在就開始準備,從咱們支隊裏麵選取八十人,必須要忠誠度高,能守口如瓶的,然後給他們透漏一點兒厲害,免得到時候他們回去亂說。”?

魏鐵柱點點頭:“屬下明白。”?

他眼神兒一縮,低低道:“那,趙副隊可是個明白人,這事兒,他那怕是過不了關吧!”?

林晨也為這事兒發愁著呢,趙誌道是現在隊伍裏麵的二把手,雖說這個名義上的二把手不怎麽管事兒,所有的權力都是被自己操持在手中,但是畢竟他也是名正言順的副座。而且他就在這裏,自己的一言一行都瞞他不過。雖說在過去的一段時間內,趙誌道都是以一個好好先生的形象出現,對自己的工作都是極為的支持,但是麵對這等大是大非的問題,誰知道這個一心想著忠君愛國的趙副座會怎麽想?怎麽做??

林晨揮揮手:“這個事兒你就不用管了,趙副座的工作,我來做。還有,選取的時候,盡量不要選老兵的,這些老兵都要留下對這些壯丁進行訓練,新補充的血液,還得以他們做骨幹。還有,盡量選一些受傷,但是不太嚴重的兄弟們,讓戰區看看,咱們的弟兄付出的代價,身為這個隊長,弟兄跟我幹,我就要給他們一筆厚重的撫恤費,讓他們家裏活得好好的,免得兄弟們九泉之下還要罵我。”?

魏鐵柱應了一聲,聲音有些低沉:“屬下明白該怎麽做了。戰死兄弟們的屍身都運過來了,就停在旁邊兒的那座島上,咱們兄弟在泥溝鎮戰死了三十八個,重傷二十個,後來在鬼子的飛機襲擊之中,死了一百一十八個,後來重傷員又去了五個,一共是一百六十一個兄弟為國捐軀。”?

林晨深深的歎了口氣:“把他們的屍身都運過來,明天,在島上開祭祀大會,我要祭奠這些為國捐軀的兄弟。”?

魏鐵柱重重的點頭:“屬下一定會認真籌備!”?

“行了,沒事兒了吧?沒事兒我上去睡覺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林晨打了個哈欠,他也是真累了。?

魏鐵柱一聽這話,臉色頓時變得詭異起來,他向林晨擠了擠眼睛,表情分外的猥瑣:“那您先休息吧!嘿嘿,可要保重身體,千萬別太過操勞,免得明兒個起不來。屬下告辭了。”?

看著魏鐵柱的背影,林晨不由得有些莫名其妙,魏鐵柱和趙誌道今天一聽他要休息,都是這般表情,怎麽回事兒??

林晨疑惑的搖搖頭,轉身上了樓。?

這樓看上去是有年頭兒了,樓梯呈現出一種古舊的顏色,不過卻是依舊很結實,踩上去有一種踏實的感覺。樓梯的扶手上雕著花,二樓也是一個極大的空間,不像是住房臥室,反倒是跟一家酒樓有點兒像。四麵都是鏤空的窗欞,沒有貼紙,細細的微風從外麵吹進來。大廳有小幾,有椅子,有大桌,中間有四根柱子,柱子之間扯著帷帳,柱子中間,是一張很顯眼的大床。微風吹來,帷帳被吹開了,大**一個窈窕的身影顯現出來。?

林晨終於知道魏鐵柱臉上的古怪表情是什麽意思了。?

“這個臭小子。”林晨摸了摸鼻子,笑罵了一聲。?

不過他倒是也沒什麽真心責怪的意思,魏鐵柱這種做下屬的,在這個時代,可不是個單純的下屬,給上司端茶倒水,做好自己本職的工作,那是本分。而若是那有眼力見兒的,急上司之所急,想上司之所想,將上司心中想要卻是不好意思宣諸於口的齷齪事兒給抗在自己的肩上,這才是一個合格的下屬應該做的。?

更何況,魏鐵柱乃是林晨的警衛排長——這要是往前推三十年,就是親兵隊長兼大管家的職務。這兩者加起來,權柄可謂是很重,在一般的軍官麵前,那是絕對的高高在上。但是與之相對的就是事務的繁忙,亂七八糟的事情都得壓下來。魏鐵柱能把這些事兒都給辦好,與此同時還能想到這事兒,已經算是極為的稱職,任誰聽了,都得讚一句這人有眼色。?

也難怪他們誤會,這一路上,林晨都是和這個日本女人在一個車廂裏麵,一個是正值壯年,慕色而方艾的少年,另外一個則是美豔的熟婦。而且由於雙方的身份差距,做出什麽人神共憤分事兒來都沒人會在意——任誰想肯定都是林晨肯定已經不知道在那個女人身上馳騁了多少次了。?

林晨走到床前,那女人還是被綁在,不過已經是換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人被長期一個姿勢捆綁,血脈不通,甚至可能會導致殘廢。魏鐵柱以為兩人之間的關係已經不純潔,自然不敢得罪這位未來的不知道如何定位的女人——女人的枕邊風可不是好惹的,林晨就算是對自己寵信,但是若是被這女人懷恨在心,每日裏說壞話的話,那遲早也得出事兒。?

女人身上還是那件衣服——想來除了林晨也沒人敢給她換衣服,隻不過由於這夜間湖風潮濕而有些冷,所以身上加蓋了一層薄薄的被子。女人本來閉著眼睛躺在**,聽到林晨的腳步聲,立刻睜開了眼睛,盯著林晨,眼中光芒複雜,裏麵有恐懼,有痛恨,有驚疑,因為緊張,她的上身也挺了起來,卻沒注意到這個姿勢讓她那胸前的挺拔茁壯都顯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