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綁人以此做要挾

連日來皇上幾乎夜夜宿在月仙宮,漣妃的恩寵不斷,賞賜每天換著花樣源源不斷的送來,其他幾宮的妃嬪那是紅了眼的羨慕嫉妒恨,尤其是香妃,品級比漣妃高一級不說,而且還是一國的公主,卻比不得一個小小商賈之女,如何不叫人嫉妒,如何不叫人恨。

四月末的風輕輕吹去河邊的楊柳,嫩嫩的柳條輕撫過水麵,劃出一絲漣漪,慢慢**漾開來。

一身淡粉色的紗裙長長的托在後麵,上麵繡著朵朵怒開的薔薇,精致的小臉上泛著淡淡的哀愁,遠遠聞去似乎還能問道一絲絲的香氣,柔滑的墨發上僅僅隻用一根步搖挽住,旁邊隻用了幾株小巧淡粉的珠花點綴:“姐姐,皇上有些日子不曾踏入百花宮了。”

旋妃聞言也是無奈一笑,自己何嚐不是呢?伸手拂過岸邊的柳枝,順勢的就摘了下一支柳條,握在手裏把玩著,輕輕扭著頭顱,對身側的香妃微張紅潤的雙唇說道:“妹妹,你我自小在宮中長大,心裏其實都很明白,那個女子能盛寵長久不衰?”

香妃略微的頓住腳步,深深的看了眼冥旋,隨即苦笑一下,緊走了幾步追趕上了冥旋:“姐姐,你入宮既不爭也不強,對事情看的倒是很透徹。”

“爭來的未必留的長久。”扔下手中的柳條,回頭看了眼還在冥想中的香妃,轉身的步上石拱橋。

剛上橋,迎麵便見一身白衣似雪的紗裙過著豐盈的身材,抹胸裹著一對傲人的雙峰,白皙嫵媚的臉上有一對勾人魂魄的杏眼,紅紅的寶石耳墜掛在嬌嫩小巧的耳垂上,更加凸顯她的白皙。

落千香憤恨的捏著手裏的手帕,翻個白眼,撇撇嘴,扭頭看向另一邊,逛個花園都能碰見她,真是晦氣。

冥旋微笑上前,深知道在宮裏沒有皇上的寵愛,位分再高又能如何。

漣妃見落千香撇了眼自己,心裏冷笑一聲,就算比我高一級又怎樣,恩寵不照樣真比不過我。

“幾日不見漣妹妹,漣妹妹卻是越發的水靈了。”旋妃巧笑的上前拉住漣妃的手,非常熱情的說道。

漣妃低頭垂眉,甚是嬌羞:“臣妾給旋妃請安,旋妃吉祥。”

“好妹妹,快快請起。”冥旋虛扶一把,製止正要請安的漣妃。

落千香瞟了眼,氣憤的鼓起胸脯,想起剛才旋妃說的話,憋住一口氣,硬生生的把頭扭向旁邊。

肖陽挑挑眉,放開旋妃的手,小步微移,在落千香的麵前輕輕的俯下身,抬眸挑釁的看了眼落千香:“臣妾給香妃請安,香妃吉祥。”

落千香見她挑釁自己,想起多日來,皇上不曾來過自己宮裏,氣紅了雙眼,失去理智的伸手上去對著漣妃就是狠狠的一巴掌,聲響清脆,震驚了再旁的每個人。

“香妃,臣妾不過是給你請安,你為何在光天化日之下對臣妾動手。”扶著已經紅腫的臉,梨花帶雨的雙眸聲聲淚下,句句委屈。

落千香聞言怒氣更甚,抬高下顎,一臉不屑的說道:“哼,為什麽?對本妃不敬,行禮蹲下半身,而不是讓你做福禮,這一條就做夠可以掌你的嘴。”

“香妹妹,漣妹妹不過剛進宮而且,對宮裏的禮數不知道,你就謙讓些。”旋妃略帶責備的看了眼落千香,隨即拿起自己的手帕為漣妃擦淚。

“哦,也對,區區一個商賈之家的女兒,禮數確實不盡人意,除了會使用勾引人的媚術,外加滿身的銅臭味,其他的還真難說。”落千香鄙視的眼光上下來回的掃描著漣妃。

“香妃,你莫要欺人太甚,臣妾雖出生商賈之家,但也是皇上親自冊封的嬪妃,你這麽說,難不成是置疑皇上的決定?”泣不成聲,泛著水花的大眼,委屈而又倔強的看向落千香。

“你不要信口開河,本宮何時置疑皇上決定?”氣急,伸出顫抖的手指著漣妃。

“這麽多的人都聽見了,難不成你還想否認?”手拿帕子,輕輕的捂著被打種的臉頰,餘光掃去,卻見花園一角的明黃色的服侍朝這裏走來,垂眸眼珠一動,嘴角冷冷的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你,不要太過於咄咄逼人。”香妃慘白的臉上無一絲血色,胸脯更是劇烈的上下起伏。

漣妃微微側身擋住旋妃的視線,抬眸,挑眉,冷笑的看著香妃。

香妃見此,她分明是故意的,上去反手又給了漣妃一巴掌,漣妃一個沒站穩,一頭栽下石拱橋,掉進了冰冷的湖裏。

漣妃身後的大宮女小喜見狀,失聲尖叫:“來人,快來人,漣妃娘娘掉湖了。”

皇上剛一上橋,就瞧見香妃一巴掌把漣妃打入湖裏:“你在幹什麽?”

香妃和旋妃猛然的聽見後麵傳來的聲音,轉身一看,見皇上怒氣衝衝的過來,兩人迅速的跪在地上:“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聖安。”

皇上直接越過兩人,朝著湖裏望去,隻見漣妃在湖裏來回的撲騰,似乎在慢慢的沉入水下。

皇上轉眸看了眼岸上正在發愣人,氣急怒吼道:“趕快下去救人,漣妃要是死了,你們全部陪葬。”

岸上的人一聽陪葬,撲通撲騰的一個個的挑了下去,爭先恐後的救人,生怕救晚一步,自己也跟著遭殃。

太監把人救了上來,經過石公公指點,把人送回了月仙宮,令派人去太醫院,把太醫全部叫到了月仙宮就診。

皇上見人送走了,回身看著地上的兩人:“香妃,你最好祈禱漣妃無事,否則,哼…”甩了下繡袍,大步的走了。

香妃抬頭望向皇上的背景,張了張嘴想說什麽,最終沒有說出話來。

旋妃見皇上走了,身子一下癱軟在地,剛才見皇上一臉的殺氣,才那麽一瞬間,呼吸就像是窒息一般,令人喘不過氣來。

“香妹妹,起來吧,地上濕氣重。”冥旋緩了緩,站起身來,拉起了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人。

落千香苦笑了下,眼淚順著眼眶滑落下來,抖著嘴對著冥旋說道:“她是故意的,她見皇上來了,才故意刺激我。”

旋妃豈止是不明白,甚至明白的更多,伸手拍拍她後背,看向立在一旁的宮女:“扶你們主子回宮,好生照顧著。”

“是,旋妃娘娘。”幾人扶著主子慢慢的走了。

月仙宮內宮女進進出出的好幾回,才把漣妃身上的衣服換下,換上一身幹爽的衣服,太醫把完脈後,皺著眉頭商討怎麽開藥方子。

“怎麽樣,漣妃如何了?”剛進月仙宮,見太醫在殿外小聲的討論著。

太醫見皇上進了偏殿,紛紛下跪。

“起來,方太醫,漣妃的平安脈一直是你診的,你來說,漣妃怎麽樣了?”見太醫跪倒一片,也沒人上前說話。

“回皇上,漣妃她身體著涼,寒氣侵入身體,尚不足月的胎兒有滑台跡象!”方太醫立在一邊,彎腰垂眉小心翼翼的說道。

皇上聽聞漣妃懷有子嗣了現實驚喜,後又震怒:“方太醫,不管如何,你一定要給朕保住漣妃肚裏的胎兒。”

“老臣盡力。”

傍晚的時候,**的漣妃才優優轉醒,看見熟悉的紗帳,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娘娘,你可嚇死小喜了。”小喜端著一碗藥汁,慢慢的喂著**的主子。

漣妃動動僵直的身體,半起身來,接過小喜的藥碗:“皇上來了嗎?”

“恭喜娘娘,賀喜娘娘。”小喜跪在地上,癡癡地笑了起來。

喝完藥的漣妃蹙眉不解:“恭喜我什麽?就因為我掉湖裏沒淹死我嗎?”

“娘娘,你懷有龍裔了。”

“什麽?真的?”激動的坐直了身子,伸手撫摸上肚子,一臉的不敢置信,想起下午的事,真是一陣後怕,還好,龍裔沒事。

“娘娘,你胎還不穩,你可要當心些,方太醫說,你身子現在很虛,要調養好之後,方可下地。”見自己主子猛的起身,驚的小喜也不顧是不是跪在地上了,立馬起身,扶住自己家的娘娘。

漣妃一聽,胎像不穩,緊忙慢慢的躺下身去。

“皇上駕到。”一聲尖銳的嗓子在殿外想起,剛躺下去的漣妃,掙紮著要起身,卻被進屋的皇上給按了回去。

“別動,你就安安心心的養胎,以後這些虛禮全免了。”獨孤寒難得真露出一抹真誠的笑容。

漣妃蒼白的臉色泛起一抹紅暈,有氣無力的說道:“謝皇上憐憫。”

“有沒有想吃什麽,朕讓他們去做。”獨孤寒撫摸上她蒼白的小臉,心裏泛起一陣的心疼。

漣妃歪著頭想了想,笑著對皇上說道:“臣妾想吃冰糖葫蘆。”

皇上聞言一愣,最後哈哈大笑起來:“愛妃放心,朕這就讓他們去做。”

“來人,卓禦膳房速速送來幾串糖葫蘆。”

“嗻。”石公公看了眼**的漣妃,心裏感歎,怕是飛上枝頭當鳳凰了。

“臣妾有一事想乞求皇上,忘皇上恩準。”柔軟的小手,揭開被子,準備起身。

“躺好,朕恩準就是。”

漣妃見皇上臉色出現不耐,也擔心自己折騰大勁了再滑胎,變安分的躺在**:“求皇上不要怪罪香妃姐姐,畢竟她說的也沒錯。”

皇上挑了下眉:“她說什麽了?”

“其、、其實也沒什麽,無非臣妾出生商賈之家,刷一些勾人的手段,位分卑微之類的話,其他的倒也還好。”伸手摸了摸還有些紅腫的臉,垂眸眼裏含淚默默的擦著。

放在膝上的手,慢慢的合攏,看著漣妃的眼神不似剛來時那般情真意切,心裏冷笑,給了幾天的陽光就燦爛,學會蹬鼻子上臉了,想要晉位分,行,朕給,為了自己的寶座,犧牲這些無關緊要的,也無所謂。

“哦,位分?愛妃放心,今天朕就封你為一品惠妃,等愛妃誕下龍子,朕晉升你為貴妃。”

漣妃沒想到幸福來的如此的突然,撐大眼睛,不敢置信:“皇、、皇上,臣妾何德何能、、!”

“噓、、、朕說能就能。”

“謝皇上垂憐。”嘴角漾開一抹甜美的笑容。

五月初六,惠妃身子見好,得皇上允許,答應惠妃讓其家人進宮來探親。

爹肖傲天,娘肖陳氏,以及親哥哥肖秉喜,前一天接到聖旨,第二天一早,緊忙的收拾妥當,領著夫人和兒子坐上馬車進宮去見惠妃娘娘。

“草民肖傲天,肖陳氏,肖秉喜給惠妃娘娘請安,娘娘吉祥。”進了大殿,便見惠妃坐在上首位,悠閑的抱著懷裏的小白貓,來回的撫摸著。

惠妃見爹,娘已經哥哥跪在地上給自己請安,心裏有那麽一瞬間的愧疚,可是在一想,自己也算是皇上的人了,對於他們自己是臣,而他們則是平民。

惠妃給旁邊的小喜遞了個眼色,挑了下眉,嘴角微微揚起:“爹,娘,大哥,你們可來了,陽陽很想你們。”

小喜扶起地上的肖陳氏,等肖陳氏站好,便又回到了惠妃身邊。

“娘娘厚愛,草民愧不敢當。”肖傲天微微眯起眼睛,笑著回到。

“來人,賜坐,把皇上賞的今年新茶拿出來。”放下手中的貓,一手撐著身旁的八仙桌,一手打在自己的腿上,斜著眼睛看向一邊立著的宮女。

不出片刻,店裏擺上三把椅子,放在三人的身邊,三人見狀也就順勢的做了下去。

“爹,娘,進來身體可好,女兒進宮之後,每每的想出宮探視雙親,可是宮規嚴謹,女兒出不去,事已至此,才延誤今天見到了雙親以及哥哥。”眼裏含淚,委屈盡顯臉上,抬手拿起帕子輕輕的擦拭眼淚。

“陽陽,你現在是雙身子的人,可哭不得,娘和你爹都曉得。”肖陳氏見自己手心裏捧到大的女兒一副委屈的模樣,心裏甚是心疼。

肖傲天抬起眼皮看看惠妃後身的宮女,皺皺眉頭,轉過頭來怒斥了自己夫人:“惠妃的小名也是你叫的,還不快像惠妃求情。”

肖陳氏被夫君訓了一頓後,恍然大悟,跪在地上:“娘娘,民婦一時激動,請娘娘開恩。”

“娘你這是做什麽,快快起來。”站起身來,走了過去,親自的扶起地上的娘親。

回頭看來眼,立在殿裏的宮女以及太監,揮揮手,示意他們都退出去,小喜等人見狀都紛紛的退了出去,最後關上殿門,守在殿外。

“爹,娘,大哥,現在說話方便了。”扶著娘親坐了回去,自己才轉身的又坐回了主位。

“恩,陽陽,宮裏不比別的地方,小心謹慎些好。”肖傲天微微點頭,不放心的又叮囑道,畢竟肖陽關乎到自己一家的興衰。

“爹,放心,陽陽心裏有數。”肖陽抿唇一笑。

轉頭看看娘親,微一轉眸子,撒嬌的對著肖陳氏說道:“娘,陽陽許久不曾吃娘親做的酒釀圓子了,不知道娘親能不能給女兒做一碗呢?”

肖陳氏連連點頭:“你在家的是時候就愛吃娘做的,沒想到進了宮裏,你還是喜歡,得,我這就去做。”高興的站起身來,快步的走了出去,找到小喜,進了小廚房,便開始給自己的女兒做酒釀圓子。

肖傲天見女兒支走了夫人,端起小茶幾上的茶輕潤了口,方才說道:“陽陽,有什麽話就說吧,這裏沒外人。”

肖陽略微蹙眉,轉頭看看一直不曾說話的哥哥,貝齒咬著紅唇說道:“爹,女兒有一事相求,如果這事成了,那麽我們肖家日後變一步登天,不再是讓人看不起的商賈之家。”

肖秉喜緊皺眉頭,什麽事情居然能讓自己一步登天,狐疑的看像自己的妹妹:“什麽事情?”

肖陽看看大哥,有看看爹,才輕起紅唇:“魅王妃有個大哥叫風喜,他們相依為命,風喜對她甚是重要,你們想法把他給綁了,以此要挾風絮兒。”

“什麽?”肖秉喜驚訝瞪大眼睛的站了起來,隨後發現自己的聲音似乎過大,回頭望去,沒見殿外有什麽動靜,才又低著嗓音說道:“你瘋了不成,魅王妃的事情你也敢插手,你就不怕到時候,你身體分家。”

肖傲天也一臉詫異之色,眉目緊盯著肖陽。

“大哥,你聽我說,你們偷偷的去綁,回來交給我就行,這事我不說,你不說,沒人會知道是我們做的。”肖陽急切的站起來,拉著哥哥的手,懇求的看著大哥。

肖秉喜咬牙搖搖頭:“不行,這事不能做,魅王不吃素的,萬一出現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畢竟肖家上下三百多口人。”

肖傲天眯起眼睛,緩緩的站起身來:“皇上的意思?”

肖陽被盯著無處可逃,最後貝齒咬唇,點點頭。

“一個風喜不足為懼,魅王知道後,會想法的就走,我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肖傲天冷靜的分析著,一個是皇上,一個是魔頭,相要兩邊不得罪,隻能找出更多的理由來阻止自己家族不要趟這趟渾水。

“爹,風絮兒的外婆家已經有人去綁了,現在唯獨剩下風喜一人。”

笑傲天和肖秉喜對視眼,雙方都看出彼此眼睛裏的驚訝,隨後肖傲天歎了口氣,頹廢的做在了椅子上,皇上這是給自己下的一個套,逼迫自己做也的做,不然隨便一個理由便可以讓自己的家族瞬間的消失在雪堰國。

“惠妃,你轉告皇上,草民遵旨。”站起身來,感覺自己霎時蒼老了許多。

肖秉喜深深的看了眼肖陽,轉身的也走了出去。

肖府書房

“爹,難道你真的去抓他?”肖秉喜一進書房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肖傲坐在椅子上天長歎口氣:“秉喜,不是爹要去,你也看見了,如果我們違背皇上的旨意,那麽他在宮裏隨便給你妹妹一個罪名,我們肖家也就此的完了。”

“可是如果被魅王知道了,我們下場甚至更慘。”

“你出去吧,我在想想。”

肖秉喜見爹似乎已經動搖,無奈的走出了書房,回了寢室,來回的踱步,腦子裏不斷的想著對策,最後眼睛一亮,也許,這是唯一一個保住家族的辦法。

三更的更鼓剛剛打過,魅王府就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誰,出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在下有要緊的事找魅王,快快稟報,不然就晚了。”肖秉喜一身黑色夜行衣,站在院子裏。

天翼看了眼,示意暗衛就此守候,自己則去了寢殿。

“主子。”小聲的叫著,生怕吵醒裏邊睡著的王妃。

獨孤辰輕輕的起身,套上一件外套就出了殿門。

“怎麽回事?”

“主子,有人夜闖王府,聲稱找主子。”

“恩,走悄悄去。”狐疑了下,隨即邁開步子,走向前院。

風絮兒睜開眼睛,很是好奇,這麽晚了有人夜闖王府,起身披上披風也跟了出去,見外麵沒人守候,自己一個人挺著肚子慢慢的走向前院,還沒等到前院,便見獨孤辰領著一個黑衣人去了書房,自己慢慢的走了過去,剛想推開門,卻聽見風喜的名字,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

“他們商量好,讓我去綁了風喜,而別人則是去綁了王妃外婆一家,以此要挾魅王妃,讓魅王放下兵權。”肖秉喜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隻求魅王看在自己高密的份上能饒過自己一家。

風絮兒猛然的推開了書房的門,緊緊的盯著肖秉喜,顫抖的嘴問道:“我大哥和外婆怎麽樣了。”

“王妃、、、、這。”肖秉喜沒想到外麵站著的居然是王妃並不是侍衛。

“娘子,你怎麽出來了,趕緊的回去。”獨孤辰見自己娘子臉色蒼白起來,甚是擔心。

“我在問你一邊,我大哥和我外婆一家究竟怎樣了。”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目光已然緊緊的盯著肖秉喜。

肖秉喜無奈,看向魅王。

“娘子,大哥沒事,外婆那我現在就灼人去看看,放心,有我在,一切都沒事的,娘子,我保證。”魅王拉起她冰涼的小手,準備送她回房。

“辰、、、我、、、我、、恐怕是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