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說的這話可是真的?那我怎麽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呢?”小決目光灼灼地看著服淩羽澤,帶著迫切,帶著質疑。

作為平時跟淩羽澤很親近的一個人,對於淩羽澤說的話,小決一直都是信一半,疑一半,這也不能怪小決多心,自從他十歲那年被父親送來給淩羽澤當陪讀,整整八年間,他在淩羽澤的手裏不知吃了多少苦頭,不知栽了多少跟頭。

試問這離國又有誰知道這個在外盛名遠播的俊美王爺,其實是個腹黑賣萌無所不用其極的主兒,隻不過這不為人知的一麵當然隻有他親近的人知道,不足為外人道也。

“那當然是真的,王爺我向來一言九鼎,小決你跟了我這麽多年,認真想想,王爺我幾時欺騙過你呢?”

而對小決的質疑,淩羽澤麵不改色的回道。

若說剛才小決隻是持懷疑態度的話,現在小決的心裏幾乎能夠肯定了,那便是:他又被淩羽澤給忽悠了!

“王爺,您的的書籍平日裏都是我幫你整理的,一共有三千六百本,其中兩百本是兵法,一百本是史記,剩餘的六十本乃是離國的法規條目。不知王爺從哪本雜記中看到的這種說法?還請王爺讓小決也長長見識!”

開始的陳述是平靜的,說到最後,小決那是咬牙切齒,麵目也變得猙獰起來。

“嗬嗬……”被戳穿的淩羽澤沒有絲毫不好意思,看著模樣別扭的小決,他更是大笑出聲,手裏的折扇也順勢敲到了小決的頭上,“嗯,不錯不錯,看來這洛城不光是人傑地靈,連帶著天氣也那麽養人,才來了不過幾個時辰而已,咱小決就變得那麽聰明,很會分析與思考呀!我想我們應該在這裏多呆些時日,那樣小決回到離都也可以去混個捕快當了。”

說完,淩羽澤做思考狀的點點頭,似乎對自己的這個想法感到非常滿意。

“王爺,您……您……您強詞奪理!您真是天下最最最無良的主子!”天可見,為什麽我就那麽命苦的遇到個這麽……這麽“能說會道”的主子?

小決欲哭無淚了,甚感無力下,思索了半天才想出這麽個詞語來形容。雖然他很想破口大罵的,不管是罵淩羽澤卑鄙無恥也好,陰險狡詐也罷,隻是這些隻能想想而已,他深深的知道,若是將這番話罵出了口,鐵定便會被扣上個惡奴欺主的罪名,從此以後再無寧日。

“無良?這詞兒可用得好,王爺我還是第一次聽人這麽個誇獎法,新鮮!”自戀一番後,淩羽澤才看到小決那一張扭成了麻花的臉,但他非但沒有自覺,而是問出了令小決幾乎吐血身亡的話:“咦?不對呀,小決,這麽說吧,王爺我天資聰慧,才高八鬥,武功高強,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豔壓群芳,無所不能……怎麽就沒聽說過呢?難不成幾日未出門便變得孤陋寡聞了?”

小決很想大呼:王爺,您是不是入戲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