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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薇薇點了點頭,“是的,聽你說過,我還特意給你求了一個護身符,你還說挺管用的,有了它之後,就很少再會看到不幹淨的人和事啦。難道那種情況又出現了?”
白敏點了點頭,有些茫然的說:“其實也是我自己好奇,對幻覺中的人和事感到好奇,所以,有時候我會故意避開護身符而麵對幻覺。幻覺中有一個人,不知道為什麽,我雖然不認識這個人,但卻對這個人有一種莫名的感覺,他似乎總是讓我心放不下。我很想常常見到這個人,有時候在幻覺中,見到他好象才算圓滿。”
“什麽樣的人?”董薇薇好奇的問。
“是一個古代的太子,不是做皇帝的那種,而是一位單純的太子,好象叫什麽司馬銳。——”白敏微皺著眉頭,說。
“司馬銳?!這個名字好熟悉——讓我想想,嗯,對啦,就是那天在KTV唱歌的晚上,你唱王菲的《但願人長久》時,你就一直在喃喃的喊著這個名字,我當時還奇怪,你什麽時候認識了一個叫司馬銳的人,沒聽你提過,而且這個名字,聽起來還有些古怪,好象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你說是個古代的太子,如果想想,也有可能,問題是,有哪個朝代的皇帝是姓司馬的?”董薇薇皺著眉頭,想了好半天,才說,“實在想不起來,有哪一個朝代的皇帝姓司馬。”
“西晉。”白敏怏怏的說,“但那兒絕對不是晉朝。”
“曆史知識豐富,佩服。”董薇薇歎了口氣說,“哪會是哪個朝代?如果知道了,我們去查查看,也許是和你的前生有關。”
白敏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好象是個架空的朝代。”
“那就沒辦法了。”董薇薇笑嘻嘻的說,“好啦,我們不說這些,你說這個叫司馬銳的人如何惹得你傷心了?”
“這個司馬銳有個妃子叫慕容楓,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慕容楓出了意外,司馬銳一直非常懷念,可,昨晚我在夢中看到他的時候,他竟然很溫和的和另外一個女人說話。”白敏一想到司馬銳和孟婉露的那番對白,想到司馬銳最後淡淡的說‘去歇息吧’,就心裏頭難受,“他怎麽可以這樣,慕容楓才離開多長時間呀。”
“傻丫頭,你不會是愛上這個夢裏的人,也就是司馬銳了吧?”董薇薇麵部表情誇張的說,“你這根本就是在吃醋呀!你不會就是慕容楓吧,會不會,慕容楓就是你的前生,你是慕容楓的今生?!”
白敏輕輕一挑眉,愣了一下,不知要如何說。
“醒醒吧,白敏,就算那個司馬銳是你前生的最愛,但你現在活在今生,你能做的隻能是選擇一個今生愛你的人,好好過日子。要麽是段之山,要麽是另外別的人,但就不能是這個夢裏才會出現的家夥,叫司馬銳是不是?你好好的醒醒吧,別再放任自己在夢裏沉淪了!”董薇薇認真的說。“別搞得自己神經兮兮的不正常了。”
白敏眼前仿佛又出現了司馬銳的形象,英俊、邪邪的表情,一雙桃花眼裏全是款款深情。是啊,怎麽搞得,放著現實生活中優秀的段之山不要,卻偏偏迷戀於一個隻在夢中出現的男人,自己也確實夠神經的啦!
點了點頭,但白敏的心中卻是茫然的,真的就僅僅隻是一個夢中的人物嗎?為什麽一想起來,就覺得心中悵然?如果真是前生,為何總是在此時日日出現?如果慕容楓真如董薇薇所說是自己的前生,那麽,司馬銳和慕容楓到底有如何的將來呢?難道真的是從此後司馬銳和慕容楓就分開兩地再無相見之時?想想,又忍不住淚落。
“拜托,白敏,咱不這樣好不好?”董薇薇笑著,無可奈何的說,“怎麽會這樣?不就是這兩天有些白日做夢,你還真把夢中的人物當成心中戀人啦?那,段之山如何處理?我看那小子好像對你還是挺上心的,像他這樣的帥哥,絕對不缺美女,對你,已經用心啦!”
白敏笑了笑,微微有些不好意思,隻得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就是心裏頭難受,一想到那個司馬銳,就覺得遺憾,我不知他和慕容楓有怎樣的感情,但看他前些日子難受的樣子,想來應該是用情很深,突然間不見了慕容楓一定是不能接受。段之山若是不見了我,恐怕不會如此難受,至多隻是難過兩日,就會淡忘了。”
董薇薇笑笑,“那我可不知。說不定,你前生真的是慕容楓,愛上了司馬銳,如果你今生再來一次,除非段之山不是司馬銳,否則你們應該會在一起,段之山應該算是個不錯的人選了。”
次日,再去探望段之山,他正在看書,神情有些無趣,見白敏進來了,才高興起來。“你怎麽才來?”
白敏微微笑著,說:“怎麽今天這麽清閑,我還以為又會是一大群人呢?公司的同事們沒來嗎?”
“我和醫生說了,我現在需要好好的休息,就是擦傷了頭,碰傷了腿,至於的讓人們當成動物一般觀賞嗎?”段之山微笑著調侃,“我每天躺在這兒,看著人來人往,感覺自己就好像一隻珍貴的大熊貓,正被眾人參觀,實在是無聊極了。尤其是我還得陪著笑臉,說著好聽的話表示感謝,實在是要命至極!”
白敏忍不住笑了笑,說:“平日不見你這樣調侃自己,一直都是儒雅的君子。難道出了次小車禍到讓你變得多話了。”
門口有人故意發出了動靜,段之山和白敏一起看了過去。是月珞,正站在那,一雙眼睛裏全是怒火,盯著的是白敏,就是這個女人,一出現,就勾走了段之山的心,弄得段之山視她為空氣。
“月珞,好些了嗎?”段之山和氣的說,他不是傻子,一眼就看出了月珞眼中的憤怒,這個丫頭,也真是固執的可以,已經和她說過了,他們之間沒有可能,可她還是不放,整整糾纏了近十年的光陰,從一個青澀的少女轉眼變成嫵媚的女人,仍是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