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你為什麽讓她來看你!”月珞看著白敏,問段之山。
“她是我女朋友,來看我是正常的。”段之山仍然和氣的說。
月珞盯著白敏,口裏恨恨的說:“你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可以一出現就讓之山亂了分寸,我喜歡了他十幾年,如今卻換成了你,你到底好在哪裏,讓他這個樣子對我?”
“月珞,這事與小敏無關,你那樣咄咄逼人幹什麽?”段之山惱火的說。
“我不和她說,要和你說嗎?!你會聽我的嗎?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喜歡你有十幾年的時間,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為了你,我甚至不惜作踐自己,到頭來,你卻是如此的對待我。”月珞哭著,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指著白敏,一步步的逼向她,盯著白敏的臉,悲傷的說,“你剛剛出現就奪走了他的心,而我呢,我用了十幾年的時間才能夠和他做短暫的親近。你知道嗎,知道我的苦嗎?!我的所有的第一次通通給了他,我甚至為他流產,你呢?你都為他做了些什麽?你不就是一個普通的職員嗎,若論相貌,我自信絕不比你差,若論氣質,你也最多就是個大家閨秀,可,他卻偏偏就是喜歡你——你告訴我,告訴我呀!”
她推搡著白敏,嘴裏不停的說著,問著。
“月珞!不要鬧!”段之山躺在**,大聲阻止。
白敏心中到有幾分好笑,如今出來一個女人指著她的鼻子問,她為什麽奪了人家的最愛,自己到是要如何回答。
心中分心,腳上就沒有了根底,後麵有個椅子,她沒小心,身子一下子碰到了椅子上,偏巧這個時候,月珞見她停住不再後退,心中惱火,用力推了她一下。白敏隻覺得身子往後一仰,耳聽得段之山好像是喊了一聲“小敏,小心!”然後就覺得有什麽東西重重的砸在她頭上,眼前一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隱約間,就覺得身子輕飄飄的,腦子裏就跟在過電影似的,許多的畫麵一再的出現。
那個下雨的夜晚,自己睡著了,然後莫名其妙的到了一個叫大興的王朝,莫名其妙成了一個叫慕容楓的人,然後嫁給了一個叫司馬銳的男人,再後來,是一輛奔馳的馬車,飛一般的速度,衝進了懸崖,好像是做了一場夢,睜開眼,就是白天。
“白敏!——醒醒。白敏!”
睜開眼,是董薇薇焦急的表情,看著她,見她睜開眼,是一臉的欣喜。“你總算醒來了,真的是急死我了。你也真是倒黴,摔倒就摔倒吧,臨了還讓掛吊瓶的杆子砸了一下,血雖然沒流,可包卻砸出來一個。那個瘋丫頭是誰呀,可真是夠狠的。”
白敏卻不說話,望著董薇薇,滿眼的淚。
“你怎麽不說話,別是讓杆子砸傻了?”董薇薇擔心的說,“你最好是沒事,你昏過去,段之山差點吃了那個女的,你要是傻了,估計我就得報警啦!”
白敏搖了搖頭,低聲說:“我沒事,很好。”話說著,卻忍不住哭了出來,淚水流啊流,傷心的要死。
“你,你到底是怎麽了?”董薇薇真的是擔心了,“不就是一個瘋女人嗎,沒關係,我出馬替你擺平,可你不要嚇唬我。”
白敏依然淚流,望著董薇薇,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前生今生,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我就是慕容楓!”
董薇薇愣愣的看著白敏,一時之間不知說什麽才好。
“你不要用這種表情看著我。”白敏安靜的說,“我說的是實話,這一砸到真是砸出一些屬於往日的記憶,或者說,是那晚發生的事情。也許不是所謂的前生今世,而隻是單純的穿越,也就是說,那一夜,我確實是從現在這個世界到了另外一個曆史書上沒有記載的世界,一個大興的王朝,並附身在一個叫慕容楓的女子身上。確切的講,慕容楓就是白敏,白敏就是慕容楓,那一夜的穿越,隻是讓白敏的靈魂附在了慕容楓的身上,所以,現在,我還有些許往時的記憶。”
董薇薇隻愣無語,不知說些什麽才好。
“所以,我才會在夢中見到司馬銳,並且因為他的移情而難過傷心,那是因為,我就是他喜歡著的慕容楓。”白敏微微一笑,說,“很高興我能想起這一些,隻是,我到是要如何才回得去?”
“你,你,你要是回去了,段之山要怎麽辦?”董薇薇愣愣的問,“你的前生喜歡的是司馬銳,而今生,段之山又要如何,你舍得下他,他若是舍不下你呢?不還是有人落淚期盼嗎?”
“不是前生,也與今世無關,隻是湊巧穿越,湊巧遇到了司馬銳。”白敏淡淡的說,“我也隻是想想,兩個空間,我想回也回不去。至於段之山,我說過,這故事與前生無關,所以他也不可能是司馬銳的來世,他隻是我做為白敏正常遇到的一個男子。”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所謂的大興王朝,也正在進展著,你隻是湊巧進入了,然後又意外的出來了?”董薇薇滿腹疑惑的問。
白敏點了點頭,傻傻的看著董薇薇,說:“我要如何才回得去?”
正在說著,外麵護士推著段之山進來,坐在輪椅上的段之山,看見躺在**已經睜開眼的白敏,鬆了口氣,喃喃地說:“你醒來就好,那一會差點嚇死我!”
董薇薇輕輕的說:“白敏,你如何回去,我是不知道,但是你如何應付這個已經喜歡上你的段之山,卻同樣是個問題。”
白敏看著段之山,心中起伏無語。
入夜,躺在醫院的病**,白敏心情亂亂的,是如此的迫切想看到司馬銳,大興王朝的記憶重新被喚醒,一次莫名的穿越,一個莫名的男人,竟然在她心中紮了根。有如此喜歡司馬銳嗎?麵對他的時候不一直是淡淡的嗎?為什麽卻根植了如此深的記憶?讓她如此不舍?甚至不願意留戀這現實中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