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點了點頭,“嗯。”
她果然喝了他們兩個人的血。
阮軟慌亂的追問,“有什麽辦法能把它取出來?我會不會,會不會——”
“不急。”靳淮打斷她,“先再喝一點血壓一壓。”不容拒絕。
他咬破唇瓣,任由血珠一顆顆冒出來,匯聚在一起後掛不住掉下來,砸落在地。
他彎下頎長的身子,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隻用血香勾著她主動湊上前來。
她脖頸上還有幹涸的屬於喻淩的血,在雪白肌膚上紅的明顯,此刻微微抬起身子迎上去,雙手插'入他奶奶灰短碎發中,把他壓向自己,又像是不讓他逃離。
直到自覺攝取的血液已經滿足後她才鬆開人,唇珠被碾磨,圓潤的一顆更顯飽滿。血色在唇上暈染開來,像是上了一層極豔的口脂。
“好點兒了嗎?”
她包著眼淚搖了搖頭,仔細感受後還是一點也沒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了起來。現在看見他們站在她麵前,她用了極大的意誌力才忍住往他們身上撲上去。
分明一開始隻覺盛景知對她有極大的吸引力,慢慢的她又感受到了喻淩身上的**,現在她竟然對他們三個都有了念頭。
她從前根本沒想過這種事,這次同時對三個人產生念頭,她覺得無比的羞恥,體溫冰冷,從脖頸到臉頰卻都漲紅起來。
靳淮裝模作樣的歎息一聲,他分明早就知道,“果然還是不行啊。”
她不說話,隻拿一雙水洗後明淨的無辜眼望著他,眼睛微腫。
他低頭去看她手腕上的血線,“這是吸血異植的變種,寄生成功後,宿體便會極度渴求異性的*、血。東西是從外麵抓來的實驗體身上發現的,某天她突然發狂吸食了一個男性研究員的血液,在這之後就表現出了對他極度的渴求。”
“觀察了一段時間後她被處決,死後寄生的異植也從宿體脫離。本來東西是沒有放在暗格的,但它會迷惑靠近它的人,實驗室裏因此死了不少人,不過他們還是不舍得毀了它。”
阮軟猛地抓住他的手,身子顫抖,抓他的力道也有些失控,她顫著嗓音問,“你是說,一旦被寄生,就必死無疑?”
“不,隻要持續用*、血供養,宿體甚至還能獲得一些好處。那些人隻不過是被處決了,隻有這樣他們才能取出它。”
他看著明顯鬆了一口氣的阮軟,繼續道,“也不是誰的*、血都行,方才我們喂了你血,別人對你來說就是沒有用的。”
她聽懂了,雪白的貝齒碾過唇肉,微微泛白,“就沒有辦法把它取出來嗎?”
“我會想辦法,但這不是一時能解決的。在此之前,你需要我們的喂養。”
阮軟猛地想通了什麽,“所以你剛才是故意的,如果你不喂我你的血,我根本不會對你……”
他不承認,“我隻是想試試,畢竟那隻是當時不成熟的研究。而且——”他拖長音,“你不是說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