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又提到地下室的事,段津嶼漫不經心的又碾碎它的部分,如果不是她渾身都浸滿了他的氣息……
係統機械音都有些尖利,又急忙道,“就算送玩家回現實世界您也能夠再次找到玩家!隻是暫時分開一段時間!”
他垂眸看了一眼阮軟的臉,即使睡著了也蹙著眉,眉心緊緊皺著,額際冒著細小的汗珠,臉上的表情也很不輕鬆,像是陷入了噩夢。刺入核心的黑色絲線退出來些,卻也沒說答應。
係統再接再厲,“我現在就能夠送玩家回去!”
黑色絲線密密麻麻的裹上它,封住它的聲音,扔到一邊。
段津嶼在阮軟身邊重新躺下,手指按在她緊皺的眉頭上,試圖將它抹平,但最後還是沒有太過用力。
阮軟睜開眼的時候眼睛裏還滿是疲憊,在夢裏逃跑了一夜,醒來後也覺得滿身疲累,完全沒有睡醒後的舒服,麵上也露出些疲態。
身側還躺著人,像前兩日一樣,阮軟抱上去蹭他,“還好有你。”
但和之前撒嬌意味更重的話相比,此時說出口的嗓音帶著些幹澀,情緒也有些低落。
段津嶼揉了揉她的頭發,回應她,“嗯。”
她看到手機上的時間,急忙坐起身,“完蛋了!竟然睡過頭了!但是你怎麽也還在這裏?今天不用工作了嗎?”像是已經完全恢複了。
他也跟著坐起來,“已經請假了,你也是。”
“哦,那也好,剛好我今天不是很想去。”她重新躺下去,“陪我再睡一會兒?”
他已經在套黑西裝外套,“等等吧,先和我去一個地方。”
脖頸上的領帶仍舊係的有些鬆垮,襯衫最上麵的紐扣開了兩顆,露出一截白皙精致的鎖骨,皮骨緊貼。
“為什麽帶我來這裏?”
站在門口阮軟不肯進去,麵上也是明顯的抗拒神情,想要轉過身離開,卻被他從背後按住肩膀,壓在原地,“裏麵我已經‘清洗’過,從現在開始覆蓋掉那段記憶吧。”
向下的樓梯光線仍舊昏暗,站在這裏就已經控製不住的浮現昨晚的記憶,“不行,我不要下去!”
“我保證,不會有事的。”段津嶼解開領帶把她和自己的手綁在一起,“有時候想象出來的畫麵更加可怕。”
他拿出手機照亮光線昏暗的樓梯,聲音終於勾出些散漫,“難道你還想繼續做奇怪的夢嗎?”
阮軟搖頭,但腳還是不太願意向前一步,扭頭去看他,頭卻被他轉回去,段津嶼:“算了。”
手機開著手電筒被塞到她手裏,那隻沒有和她綁在一起的手單手將人抱起來,因為綁在一起的手姿勢有些受限,她也怕會掉下來,不敢亂動,隻是緊緊閉著眼,感受到自己在被帶著下樓梯。
腳底重新接觸到地麵時她僵在原地不敢動,綁在一起的手臂手指抓到他的手,然後才感覺到自己指尖的冰冷,耳邊傳來他有些懶洋洋的聲音,“睜眼,不管怎麽說,有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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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抱歉,實在寫不完了,今天不知道為啥寫的特別慢,竟然十二點都寫不完,我看看白天能不能摸魚搞出來
不然在老地方搞點瑟瑟當作小小的補償吧,和正文無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