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一奇怪的時候,外麵突然有人的聲音。
“不用你們直接送來,我自己來了。”
白一看了辭言一眼,手上的地圖必須毀掉。
辭言看向白一,將地圖拿來隨即用內裏摧毀,彈指間地圖竟然變成了一堆灰燼,白一很驚訝。男人的內力實在是太厲害了。
而白崇光看著辭言毀掉地圖,目次欲裂,吃了他的心都有了。但是這時候他又不能有什麽大的動作。
因為大當家來了。
書亦進來了,看著三人笑了笑:“三位,戲演完了嗎?若是演完了,可否讓我來登場。”
白一看著書亦笑道:“大當家的倒是來得及時。怕再晚了一會兒,這裏什麽都沒有了。”
書亦笑了笑:“二當家的這話說的就奇怪了。若是晚來了,那段戲看的便讓人不盡如意呀。”
白一不說話,這個男人恐怕已經知道了什麽。他們做事要更加小心了。
書亦看向白崇光:“聽說你闖入了我的秘密房間,這可不是一件好事,你已經看到了我們的舊地圖,對吧,既然如此,那就不能留你了。畢竟你也知曉,地圖是不能給外人看的。若是被那些亂七八糟的人看到,然後流傳出去。那我們寨子就完了。”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那就不用演戲了。
白崇光看著書亦冷笑道:“即便是我看見了又如何?等我帶著地圖回了武林盟。他們就會上山剿匪,即便是我沒有看到地圖,你們也一樣要完。”
白一無語,這人這算是破罐子破摔了,那要說是這樣的話,難道他們也要暴露身份?
白崇光看了白一一眼,突然說道:“告訴大當家一個有趣的事,那個女人並不是什麽二當家。她是我在山下撿到的人,恐怕跟我的身份一樣,也是來找地圖的。”
書亦又看向白一:“這可真是麻煩了,一下子抓到了三個叛徒。怕是寨子裏的牢獄都不夠住了。”
白一冷然:“我們不過是三個人,有什麽好住不好住的。”
書亦淡笑:“幾位怕是不知道,我們的牢獄都是有自己的代號,一為心,二位肝,三為肺,還有什麽腿,腳頭之類的,都是分開的,畢竟我們可不喜歡什麽亂七八糟的人。”
書亦看著三個人,對著外麵的人冷然道:“把他們三個帶到牢獄。三日不給飯吃,三日之後聽後發落。”
外麵的人快速進來。
這時還是辭言不廢話,二話不說帶著白一從窗口破窗而逃。
自然,白崇光也跟著去了。
書亦冷然道:“跟著去,要是抓不回來人,你們就不用回來了。”
那些人也快速跟了上去,辭言武功不低,輕功更是不低,刷刷刷的就像人遠遠的甩在後麵,而白崇光居然跟不上他。
他很驚訝,這人的輕功居然如此深厚,他跟不上這人。
白一被辭言抱著,頂著凜冽的寒風,她終於開口了:“停下來吧。他們一時半會兒跟不上來。”
辭言將人放下。白一看著他笑了笑:“可以呀武功不錯。之前一直都瞞著我,沒想到手無縛雞之力的宰相居然是一個武功高手。連我也沒有看出來,真是藏的夠深。”
辭言淡定道:“我的身份敏感,若是被人知道我有武功。隻怕會引來更多的麻煩。”
白一點了點頭:“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個寨子吧,誰知道那些家夥會不會追上來。”
正說著,白崇光突然來到他們跟前,他深深的看了男人一眼。
白一瞪眼瞧他:“你這人怎麽回事,我隻是想拿地圖跟你換一個去武林盟的位置罷了,又不是讓你給我安排一個位置,你用的著那樣發火嗎?現在好了,我們被追殺,這都是你的錯。”
女人是最會顛倒黑白的,所以不要和她們講什麽道理,因為根本無法講清楚。
白崇光看向白一:“若你早日將地圖給我,不就什麽事都沒了。那個書亦也不會被發現。”
白一嗬嗬噠:“你難道沒有發現他來的時候太過於巧合嗎?”
白崇光皺了皺眉:“你是說?”
白一看著這人眼神清明,怕是現在已經恢複神智了。
“而且你真的沒有服下什麽奇怪的藥。你之前的狀態看起來不對勁。喊打喊殺的跟我們動手。才會把那個大當家的招來,”
白崇光皺眉:“在下上山來的時候被服了一種藥。這種藥可以控製人的心思,相當於蠱毒了。”
這種心思真是太陰狠了。
白一皺眉:“難不成是被迫?何人敢如此作為?”
白崇光苦笑,卻也不說,這是他的秘密,想不想說都在於他。
白一看著白崇光身後:“那群人很快就會追上來,所以我們得快速選一條路。”
三人快速選了一條岔路口,然後直接往東去。
書亦看著手下人的匯報,臉都青了,什麽叫跑了,什麽叫不知道往哪個方向去了?
手底下全都是廢物,怪不得那三個人跑的飛快。
書亦的臉色堪比漿糊,他看著手底下的人說道:“既然如此,那看見他們朝哪個方向走了嗎?”
手下人頭低著更深了。
書亦的臉已經不能看了。
手底下突然有人扒拉著他說道:“不說是武林盟的人,隻怕是往東去了。”
書亦漠然道:“通知分舵的人,看見那三人直接殺了,不用留活口。”
嗬嗬,他倒是忘了,憑借著辭言和白一的武功,恐怕沒有人靠近他們之前,就被殺了。
白一沒想到那些人居然沒有追來,真是奇特的事,
白一看向白崇光:“你的任務算是完成了,能逃出來倒是算你命大,那裏麵的高手不低。”
白崇光看著兩人,知道是他們幫了自己,他看著白一說道:“既然姑娘想來武林盟,那便跟著來吧。”
辭言看向白一:“我們什麽時候能舉行婚約?已經等不及了。”
有太多的人覬覦白一。
白一看著他笑了笑:“你想什麽時候就什麽時候,但是現在不行。如果我們還可以回去的話,那就立刻舉行。”
辭言抱著人準備右轉。
白一立刻嗬斥:“你敢?”
辭言看了她一眼,歎氣,又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