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白崇光看著辭言這麽聽話,眼神帶著些怪異,這男人武功這麽高,居然這麽聽女人的話。但卻不能說他沒有一點男子氣。

對自己媳婦來說,無論怎樣的裝慫都不算裝慫。更何況他連媳婦也沒有。

就在這時,白一看著他說到:“恐怕他們會讓其他分舵的人來追殺我們,我們要小心了。”

辭言看著她微笑:“不怕,有我在,誰都傷不了你。”

白一無語:“我根本不需要你抱我好不好?你放下我。”

辭言立刻閉嘴,但卻沒有放下她。

真是一點都不聽話。

白崇光也覺得是這樣,所以他笑著說:“為何我們不可以找另外一條路,出其不意才能攻其不備?若當真如此,我們也不會如此被動。”

白一看著他搖了搖頭:“正因為如此,才要走在他們並不懷疑的地方。”

白崇光的眼神有些疑惑,隻怕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居然會跟著這兩個人。

白一看向他:“你放心,到下一個鎮子的時候,我就將地圖再繼續畫給你。畢竟地圖已經在我腦子裏了。隻是你身上的毒是不是應該控製一下?要是下次再發作,那可就不隻是我們一個人倒黴了。”

白崇光淡然一笑:“姑娘不必擔心,我會去找解藥。”

【宿主,你是不是對這個人太好了?】

“這算什麽好,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畢竟和我們還算是生活了幾天。而且這個人對我也不錯。”

【……】

係統已經無力吐槽。

它隻能關閉自己眼瞎的能力,因為他覺得辭言似乎已經快要爆發了。可惜宿主還一無所知。

“有這個時間,你不如想想我下麵還有什麽任務。我想快點賺點積分。”

【宿主,不必擔心,接下來的任務很多。】

“每次都這麽說,但每次的任務都一般,而且上次說那什麽任務很危險,裏麵的任務有多少,但其實隻有兩個。還是非常簡單的。”

而且積分也一般。

辭言看著白一有些昏昏欲睡的樣子,抱著人的時候更輕穩了。

旁邊的白崇光被狗糧塞到飽,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辭言皺了皺眉。他看向白崇光的眼神非常的狠絕。就好像是要立刻殺了他一樣。

白崇光看向另一邊,這人的占有欲是不是太多了一些。若不是因為這個姑娘,他才不會在這個男人的眼前。展露出如此弱的一麵。

三人很快到了下一個鎮子,鎮子裏麵的人很多,這裏也很繁華。看來在新皇的領導之下,百姓們的日子過得不錯。

白一也放心了,那個人或許比他做皇上更好,因為他便是天生做皇上的料,總比其他料子強。

三人來到鎮子,辭言開了一間房,而白崇光自己也開了一間。

辭言將女人放在**,他剛動手這樣做,女人便醒了。

看著他的眼神還帶著一絲懵懂,但是不懂自己隻是睡了一覺,為什麽就來這裏了。

白一看著他疑惑:“我們已經到了鎮子上?”

辭言點頭。

【宿主,你能不能有點危機感,你知道現在是什麽時候嗎?】

“閉嘴!”

係統隻能開啟閉嘴模式。

白一看著辭言快速說道:“快給我拿紙筆來,我給那個家夥畫地圖。要是時間晚了,又被那些家夥追到又麻煩了。”

辭言看著她笑了笑,將她壓了下去:“沒事,不用著急。他就在旁邊,而且那些人沒有追來,你要是困的話,就繼續睡吧。”

白一搖了搖頭:“我不是說那個,你快把紙筆給我,省的我一會兒忘了什麽東西。”

辭言疑惑:“忘了什麽?”

白一也不知道自己會忘了什麽,但她絕不能忘了地圖。

辭言沒辦法,他一向是拗不過少女的,隻能給她拿了紙筆。不一會兒,白一又畫出了一副地圖。

隨即交給辭言:“你現在就去給他。免得麻煩。”

辭言歎氣,這人真是一時等不到一刻,但為了讓白一放心,他還是去了。

直接將地圖扔給了那人。

白崇光一臉驚訝,他以為還得費一番說辭,但是看著手上的地圖,實在是太意外了。

辭言看著他冷聲道:“既然得到東西了就主動消失。”

白崇光看著他突然意外道:“若是我不消失,你是不是要殺了我?”

辭言冷聲看著他:“除非你想嚐一嚐什麽叫做嗜血。”

白崇光快速關門,額,算了,他還是少摻和著這兩個人的事。

辭言回了自己的房間,白一看著他說:“怎麽樣?給了嗎?”

辭言淡笑:“別著急,給了的。”

白一點頭,她現在倒是一身輕鬆。隨即倒頭就睡。

辭言看著她的笑容笑了笑,女人的意識大概還停留在路上辛苦的奔跑,被辭言抱著,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到了客棧。

等白一醒來的時候,她看著客棧意外說著:“我們已經來到了小鎮子上。”

辭言淡笑:“對,不過這話你在睡著之前也問了我一次,我隻是想確定一下,你現在還要睡嗎?”

白一搖了搖頭:“不用,我已經醒來了。”

她又看向辭言皺眉:“你怎麽又在我這個屋?”

不過之後她又說著:“算了,反正你也不會聽。”

辭言很無奈,他都這麽聽少女的話了,少女居然說他不會聽。

白一看著他撓了撓頭,辭言疑惑:“癢了?”

“不是,我想問一下畫圖了嗎?總感覺想不起來了。”

【宿主,我感覺我帶著一個智障。一個睡著了就什麽都不知道的智障。】

“閉嘴,係統,小心我擰了你的腦袋。”

【……果然是個智障,係統是沒有腦袋的,隻有數據。】

白一冷笑:“那我就格式化你的數據。”

【宿主饒命。宿主是大天才。】

辭言摸著白一的頭微笑:“你畫了圖,讓我給那個人,我已經給了。”

白一點頭,那就好,唉,這個破記性,真是必須要記的東西記不住,不必要的東西倒是記得牢。

白一疑惑:“怎麽不見他有動靜,走了嗎?”

辭言微笑:“走了。他可能沒有臉見你了。”

白一很無奈:“這算什麽沒有臉見我。更何況他隻是跟我們鬧了一場,但這樣我們還是出來了。這不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