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媚哼笑,卻也知道這是事實,她能忍下去完全都是對那個男人的恐懼心思,若是沒有這種心思,隻怕她早就做出令她後悔的事了。
白一坐在辭言的懷裏大概是兩個人什麽都做完了,她反倒沒有那種害羞的感覺,嘖嘖,還沒有談戀愛,倒像是老夫老妻,真是怪異。
兩人執手相望,突然白一噗嗤一聲笑出來。辭言疑惑:“怎麽了?”
白一笑了笑:“竟真的不暈,這船似是沒走一般。”
但看著船頭下波光粼粼的水紋,到覺得自己是在說廢話。
船艙裏麵的擇媚皺了皺眉,擇嚴看著她疑惑:“怎麽了?”
擇媚站起身冷然道:“有人過來了。”
擇嚴皺眉,突然,辭言抱著白一轉了個彎,而突然來臨的人看著他們笑道:“倒是聽聞玉麵公子容貌雙絕,今日一看,卻非如此。”
白一疑惑,恩?這人在說誰,白崇光?
男人折扇打開,看著這人冷然道:“聽聞有何趣味,不若直接來瞧。隻怕是蟊賊戳了眼,翻不過身了。”
那人臉色一變,突然快速出手,兩個人迅速在船上打了起來,白一臉一黑:“你們不要在船上打架,船會翻的。”
那兩人充耳不聞。就好像並不知道白一在說什麽。
白一不高興,這會兒船已經在四處翻倒,白一雖然不暈了,但還是覺得不舒服,心理上的。
辭言看著她突然說道:“我可以讓他們停下,但你不能跟他們說話。”
白一現在也不管了,隻要能停下,讓船穩穩當當的,她什麽事都答應,當然僅限於辭言。
隨即快速點頭。
辭言看著她笑了笑,突然出手,那兩個人一瞬間之內都覺得自己的內力被某些氣息壓住了,白崇光看向辭言,這裏也就他有這樣的本事。
白崇光下來看著他笑了笑:“你也會多管閑事?”
辭言很冷漠,擇嚴和擇媚也在船艙裏出來了,擇媚看著白崇光皺眉:“你在做什麽?你還記得起我們是去做什麽的?”
白崇光看著生氣的女人淡笑:“看來在下惹得大家都不高興了,但這裏麵還有他的事。”
白崇光用扇子指著麵前的男人。
此人身著青色衣衫,頭戴布巾,但這巾子卻是錦做的,看來這人並不是窮人,順下看去,腳蹬五彩布錦祥雲靴,可真是哪家門派的?
擇媚看著這人皺眉:“你是何人?到這船上做甚?”
男人嗤笑:“你該問自己來這裏作甚?”
擇嚴看著他疑惑:“你也是去……”
他話還沒說完,白崇光立刻用扇子抵住他的嘴,讓他住嘴。
可別將什麽話都說出來。他們的行蹤不能被外人知曉,更不能被這個人知曉。
擇媚推開扇子,瞪了他一眼,看著男人冷然道:“這是我們的船,離開這兒。”
男人嗤笑:“若我不離開。”
擇媚臉色也很不好:“那就手底下見真章。”
白一一臉黑,又要打?這可不行。
男人看著一群人淡笑:“不要老是喊打喊殺。這時我們應該同仇敵愾。”
白一看著他冷然道:“你若說出自己的身份,我們還能這樣。”
男人看著幾人突然笑道:“你們不過也是想去武林盟對吧?大家都是同路,何不捎上一段。”
這人看上去有些不要臉。白一皺了皺眉,倒也沒有將人趕下去。
船上現在也就是六個人。不過是多個人罷了。
幾人還是妥協了,因著和這個人在一起,這人總是逼得他們想要喊打喊殺。
白一看著那人,那人很怪異,他換青雲,青青煙柳浮雲之上。名字倒是奇好,但人就不怎麽樣了。
因著他們都要去武林盟,白一多了一個心眼,她看著辭言說道:“這條水路上也有其他的船,那人為何非要擠在我們的船。”
白崇光漠然道:“因為他身份特殊,其他人都恨不得他去死。”
青雲剛好聽到這話,皺了皺眉,但卻沒說什麽,看來是真的了。
此時,前麵有一花船駛來。
白一驚訝,這地兒居然還有花船,太奇怪了。
“是花秀的船。”擇嚴皺眉。
擇媚冷笑:“戲子也知道敢去武林盟,怕是裏麵早就注了蟲。”
擇嚴冷然道:“不可胡說八道。”
白一疑惑:“花秀是誰?”
青雲淡笑:“歌城有名的歌姬,在武林也有她的一席之地,聽說當初的太上皇也對她青睞有加。”
旁邊的白一:我沒有,你胡說,她根本沒聽過這女子的名號,上哪對她青睞有加。
辭言看向白一:“青睞有加?”
白一快速搖頭,辭言覺得她能將自己搖暈,他立刻將女人把住。
青雲看著白一疑惑:“為何搖頭?可覺得我說的不對,這花秀雖是個歌女,但媚術一絕,武林眾人都敗於她的媚功之下。”
白一想了想,這個什麽花秀的媚功有她的魅惑技能厲害嗎?嘖嘖,不可比擬。
辭言看了白一一眼,前幾次的時候他的確感覺到了怪異,但是這種怪異是白一帶給他的,那便無所謂了。
可是這個時候,他猛然想起,白一也會使用媚功嗎?
花秀的船靠近他們,白一覺得自己跨個步子就能到旁邊了。隻是聽聞船內的歌聲,白一皺了皺眉,這個女人一直都是這樣,難道她不停的在唱歌?
不過不得不說,這女人的歌聲不錯,遊山**水聽聞歌語,倒也不覺得無聊。
白一甚至忘了自己當初做皇上時那種辛苦的感覺。
隻是讓她清醒過來的是周圍的船聲,因為花秀過來了,那幾條船也過來。
真是美人吟唱一首,引得萬裏狼。
白一很無奈,夾在這些船中間,她覺得自己更不安穩了。
這時,花秀的歌停了,有人去她的船上邀請她,花秀拒絕了。那人臉色很不好看,但也沒說什麽。
而這時,花秀出來了,好一個絕色美人,鵝蛋臉,翹彎眉,眼眸含水 看人一眼骨頭都能酥了,即便是白一,也是被迷了眼,美人誰都喜歡,無關男女。
花秀看向白一微笑:“花秀拜見二當家。”
白一一臉懵,隨即快速想起了她是灃水寨的二當家,嘖嘖,這就被人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