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還是很歡喜的,因為大家都瞧著美人的動作,可是美人隻問了她話。

女人的虛榮心啊,太滿足了。

白一起身對她行禮:“姑娘不必行此大禮。”

花秀看著她莞爾一笑:“二當家可來我船小敘。”

白一看著花秀,她怎麽覺得這跟奇怪呢,她是真的不認識這個女人,可是這個女人第一眼認出了她,甚至邀請她去他的船上。

周圍的人看著白一非常嫉妒。這個女人實在是太令人豔羨。

花秀居然邀請她去自己的船上。

花秀淡笑:“二當家的不必拒絕,難倒二當家不想知道花秀為何來此?”

嗬嗬,她還真不想,辭言準備說什麽,白一立刻用手捂住了男人的嘴,她看著女人淡定道:“我馬上過來。”

花秀笑了笑,轉身回了船艙。

辭言拉著白一的手不讓她過去,白一安撫他:“我就是去說幾句話而已,沒事的,而且這麽多人圍著她,她能做什麽?”

辭言還是不放心:“我跟你一起過去。”

白一白了他一眼:“你要是一起過去的話,她可能說的就不是真話了,你放心,都是女子,她還能吃了我不成。”

辭言雖然不放心,但還是讓人去了。

白一走進花秀的船艙,不得不說,這花船可真是名副其實,更多的卻是這些鮮豔的嬌花,讓人疑惑,在船上這些東西是如何保持原樣的。

花秀看著她淡笑:“請坐。”

旁邊的小侍女給白一斟茶,這裏的氣氛太讓人驚訝了,就好像是在陸上。

白一坐下來,花秀看著女人突然說道:“此二當家非彼二當家?”

白一到沒有驚訝,她隨性而為:“你認識她?”

“不識,卻也知曉她不該是這樣的女子,灃水寨的二當家是個很暴虐的女子,她不會這樣溫和的微笑。”

白一疑惑,這個女人似乎知道二當家的某些事。可她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怎麽,你叫我來可是要揭穿我的身份?”

花秀淡笑:“二當家多慮了,小女子對你的身份並不在乎,誰來做二當家也無所謂,隻是小女子也想進武林盟,但小女子隻怕第一關也無法過。”

“你不是有媚功嗎?”

花秀看著她苦笑:“二當家可是讓我對著一群石頭使用媚功。隻怕還沒用,就被人扔出來了。”

白一終於懂了。

“你是要我帶你進武林盟?可我自己都還沒進去。”

花秀淡笑:“二當家在武林的名號即便是皇家也知曉,就算是還沒進,隻怕也算是踏入了門內半腳了。”

呦嗬,她這個身份,還是挺碉的嘛。

不過再厲害,這個真正的二當家已經被辭言殺了,她也無緣相見。

【叮,係統任務,讓花秀做你的女人。】

白一一臉懵,因為好久都沒聽聽到這聲音,不過這個任務嘛……

“搞什麽鬼,我又不是男人。這個任務要怎麽做?”

【宿主,加油,我相信你可以的,撩女人嘛,你難道敢說自己不行。而且這麽漂亮的女人以後就是你的女人了。】

“那辭言呢?我總不能當雙頭吧,而且我沒有這樣的癖好。”

【讓他見鬼去吧,騙你的混蛋。】

係統很不對勁啊,之前不還攢簇兩個人嗎?現在怎麽罵人了,這不正常。

“你確定你是666係統?”

【叮,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宿主,辭言騙你的可不止那一件事。】

白一懵了,不是這個,難道還有什麽。

當然白一也有自己的判斷力,她覺得係統在騙她,辭言卻對她是真誠的,即便她和係統是一起做任務的人,但到底有些不同。

係統任務使得白一看著花秀的眼神都不對了,花秀看著她疑惑:“為何要如此盯著我?”

白一尷尬的笑了笑:“無事,我該離開了。”

花秀淡笑:“小童,送客。”

“二當家這邊請。”

白一看了看船艙到船頭的距離,一臉懵,不過又通透的想到了什麽,這花秀的儀態不錯。而且茶挺香的。

花秀看著女人盯著茶杯,笑了笑:“小童,給二當家的包上二兩茶葉。”

白一立刻推搡拒絕:“我不用,你不用這麽對我。”

花秀微笑:“隻是一些薄禮罷了,二當家的害怕什麽?”

白一很無奈,她不是害怕這個,隻是覺得有些古怪,明明正常的事情到了她這裏卻有些怪異。

小童將茶葉塞進白一的手裏,隨後將她送了出去。

白一回去的時候,辭言看著她立刻問道:“她傷害你了?”

白一搖了搖頭:“沒有,她是個不錯的女子。長得漂亮,溫婉賢淑,不過有一個最大的問題。”

辭言疑惑。

白一笑著看他:“她知道我不是真正的二當家。而且那個二當家的名頭很響。就連京城的人都知道。”

辭言看著她淡笑:“把所有知道二當家的人全都殺了,包括這個女人。”

白一立刻阻攔他:“不行,你絕對不能殺她,我有用。”

辭言疑惑不不解:“有什麽用?”

白一拿在手上的茶葉還有著一股清香的氣息,她有些猶豫不定,讓花秀成為自己的女人,係統到底是怎麽想的,而且辭言都已經黑化了,要是惹得他將自己關起來,那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白一將茶葉放下,看著他笑了笑:“她不會將我的身份說出去。而她的條件便是讓我們幫助他一起去武林盟。我覺得這個條件很合理,所以我答應了她。”

辭言淡笑:“你開心便好。”

辭言也不抓著這事問了。

白一看著辭言,係統說辭言還有其他的事情瞞著她,可是她看了看去,這人並沒有什麽事情瞞著她。而且他一直跟自己在一起。要說真的有事的話她肯定會立刻發現。

白一抓耳撓腮,不知道該怎麽辦,不過她沒有糾結多長時間,她看著辭言終於說道:“你還有什麽騙我的事嗎?”

辭言詫異:“怎麽會這樣問,有人跟你說了什麽,還是說我這個人哪裏不好?”

白一笑了笑:“怎麽會這樣說,當然,沒有人說你什麽壞話,隻是你是有前科的。之前你也騙過我,所以我覺得你還有事情瞞著我沒說。如果沒有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