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看著辭言微笑:“這是花秀給我的茶,你聞聞很香的對吧。”
辭言看著她歎氣:“可小心點那女人。”
白一撫摸著他的胸口:“有你在,我什麽都不怕。”
這句話實在是太撩了,辭言看著她突然上嘴,兩個人吻得是難舍難分。
這個時候,有人突然闖了進來,看見他們兩個人立刻轉身離開。白一很快軟了腿,她看著辭言輕聲說道:“剛才是不是有人進來了,我好像聽到了聲音。”
辭言冷然道:“不用管他,繼續我們的。”
白一白了他一眼:“白日**不可有。”
白一輕輕的推開辭言,隨後出去,看著站在外麵拘謹的擇嚴疑惑道:“有事?”
“白崇光叫你過去一趟,隻怕找你有事。”
白一看著他笑了笑:“我馬上就來。”
擇媚在旁邊,看著她微紅的嘴唇皺了皺眉,這個女人剛才在幹什麽?
白一進去,看著辭言笑了笑:“我出去一會兒,本家找我有事。”
辭言冷然道:“他不配做你的本家。”
白一看著他很無奈,到底是一個皇室的人,說不配就用不著了,她也不是什麽好人。
白一安慰了好一會兒男人。隨即走出來和擇嚴找到了白崇光,看著女人微紅的嘴唇,白崇光的眼神有些古怪,但還說著:“你可知曉花秀的身份?”
“不就是普通的身份嗎?”
白崇光搖頭:“要真是普通的話,她一個歌女怎麽可能參加武林盟,隻怕是有自己的考量。對了,我們查出了她的身份和皇室有關,那個逝去的太上皇。”
白一一臉懵,她怎麽不知道自己跟花秀有關,怎麽這裏好像每個人都知道花秀和白一有關,就她本人不知道,她突然想到了什麽,有些疑惑,難道是她還沒穿越過來的時候有關係。
看來這事還得問問花秀,否則這些家夥的話並不能讓她相信。
“所以你的意思?”
“武林盟不會讓皇室的人進,所以我們不能與她交好,即便她對你青睞有加。”
所以說到底什麽時候對她青睞有加了。
不過這是一個壞消息。
白一很無奈,這算什麽,係統讓她將花秀變成自己的女人,白崇光卻讓她遠離武林盟,而她必須進武林盟,否則之後的任務劇情全都無法完成。
白一進入了兩難的選擇境地。
係統任務是必須做的,這是無需質疑的,二白崇光的話倒是可聽可不聽,但是武林盟不讓皇室的人進入,若是知道花秀是皇室人,隻怕早就拒絕了。
怪不得花秀說自己不能進去,需要她的幫忙。
她其實是在給自己下套。真是有心機的女人。
白一心裏很不平靜,這算是什麽,左右為難都不足以說出她困難的心境。
白一想了想,看著白崇光疑惑道:“她是哪一族的皇女,我怎麽不知道?”
“他是前朝長公主的女兒,因為身體不好,所以養在了門外,而她倒是迷上了江湖上的某些東西。所以她也是皇室人。”
白一明白了,這麽個皇室人,跟自己是平輩。
如果是長公主的話,那不就是她的姑姑。這麽說來,這個女人居然是她的表妹。
係統坑我,這怎麽讓她成為我的女人,這根本不可能。
知道真相的白一有些風中淩亂,就好像那種明明知道自己身份牛逼,本來就處於驚訝的狀態下,現在卻有了另一個驚訝的點,哦,不,應該說是震驚的點。
白崇光看著白一疑惑:“你怎麽了?”
白一笑了笑:“無礙。”
白崇光再次說道:“自古以來,江湖撕扯上皇室就沒有什麽好事。你最好不要犯這樣的錯誤,否則大概連哭都沒地方去。”
白一嗬嗬噠,她回到自己的船艙,看著將船艙收拾的幹幹淨淨的男人無奈道:“若我隻有一個選擇便好了。”
辭言皺眉:“可是又被人欺負了?”
白一搖了搖頭:“不是被人欺負了,還是覺得自己有些無能為力?”
辭言看著她安慰道:“如果有讓自己討厭的選擇,那就破除,選擇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沒有人能控製你給你選擇,即使是我也不行。”
白一眼神複雜:“真的不會嗎?”
辭言笑了笑,但他知道他會,說不清楚什麽時候白一不聽他的話了,他就將人綁回去了。
【叮,承認吧,宿主你愛上了辭言。】
白一冷哼一聲,好像覺得這句話就是在廢話。她本來就愛著辭言,而他也愛著自己。
白一很無奈:“我不是問你這件事,你到底有沒有辦法。”
係統很淡定,很淡定的悄無聲息。
白一更傷心了,但她其實心裏已經想好了一種辦法,隻是希望不要被辭言發現。
夜深人靜的時候,等到辭言睡著之後,白一去了花秀的船上,即便是害怕船,但對於白一來說,做任務更好一些。
花秀對於她來這邊很驚訝,因為她已經快要歇息了,畢竟已經半夜三更了。
白一看著她淡笑:“或許我們可以討論如何讓你進武林盟的事。”
花秀淡笑:“當然可以,我們現在就可以想辦法。”
白一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鬆了什麽氣。
辭言其實已經感覺到了,女人輕輕的從自己的懷裏起來,她試探了一會兒自己,隨即離開了船艙,真是有趣,難道那個女人就那麽吸引她,讓白一連覺也無法睡。
辭言皺了皺眉,他走出了船艙,船頭有人在說話,他皺了皺眉,還沒正準備離開,卻突然聽到這樣一句話。
“我已經不能再等了,那個人讓我們在她進入武林盟之前殺了她,若是我們一直沒有動靜,那人就會殺了我們,我不想死,師兄,難道你想死嗎?”
“我自然也不想,但是現在不行,若是我們現在就殺了她,你知道會出現什麽事,而且我們的武功不一定有她高,還有她旁邊的那個男人辭言。”
“宰相大人真是可惜了,為何他非要找那個胡亂作為的女人,她沒有一點用,本來都以為她死了,誰知道居然又複活了,還成了這什麽二當家,真是有夠戲言。”
辭言笑了笑,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就不知道白一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