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暗罵:“賤人。”

白崇光折扇收起漠然道:“話可不能這麽說,若是有許多男人喜歡你,你也會喜歡被人捧的感覺,挑明了就沒意思了。”

白一冷笑:“我才不會吊著別人,更何況我現在已經有了夫君,其他人與我何幹。”

白崇光看著她無奈歎氣:“你還真是執著。”

白一覺得這不是執著,隻是從一始終。

“可是他現在在哪?你知道?”

白一還真不知道,但也不該由白崇光說出來。

她叫這人是來幫忙的,可不是要他找麻煩的,如果他一直叨咕,那白一覺得這人還是沒來的好。

“你這個武林盟主做了什麽?”

白崇光坐與椅子上,折扇微開,手肘靠在椅子邊緣微笑道:“我做了什麽,恐怕不是你該知道的。”

白一嗬嗬,不說算了,她找係統,這裏發生什麽大事,係統總該知道,可是這會兒她問係統,係統也說不知道。

係統真是越來越費了,白一歎氣:“你說說,我要你還有什麽用?明明是跟著我的,卻對我提供不了任何幫助。還一直克扣我的積分,我們真的是一體的嗎?”

係統快速回應。

【宿主,你要對自己有信心,我們當然是一起的,隻是我們這個係統就是這樣,用女主的身份將沒寫完的劇本延長下去,不管劇情怎麽崩,隻要宿主不崩,那就沒事。】

可是白一覺得她自己已經崩了,隻是係統並不在意,這麽小一點崩算不上什麽。

辭言走進來的時候看著白崇光也在房間他皺了皺眉,眼神裏滿是狠辣的味道。

白一皺了皺眉,白崇光看著他的眼神也很奇怪。

白一立刻將白崇光和影音扔出去,隨即在他麵前大力的關了門。辭言看著她笑的很古怪:“怎麽了?我不回來你不開心?”

白一白了他一眼:“我當然不高興了,你今日去哪了?”

辭言淡笑,摸著她柔軟馨香的發絲說道:“去幫你擺平聚靈山莊的事,影華峰雖然死了,但事總不能放這兒 。”

白一笑了,可是她笑的很苦澀:“你這樣,我要是走的話,你一個人可是搞不定的。”

辭言立刻皺眉,看著她的眼神都變了:“你準備去哪?”

他攥著白一的胳膊,白一覺得疼了些,拿開他的手,隨即淡定道:“做什麽,不過就是那樣說說,我還能跑到哪裏去。”

雖然嘴上的話是這麽說的,但是心裏卻還是有些無奈,如果她真的走了,該怎麽辦。

“係統,你背鍋嗎?我要是走了,你能不能安撫下辭言?”

【叮,宿主是不是忘了,你要是走了,那我也跟著你走了,還上哪安撫去。】

白一歎氣,辭言看著她微笑:“有我在,不會有任何人傷害你。”

白一看著辭言,她拿起男人的手,突然就看到了男人手上的血絲,抬頭疑惑道:“你手上的傷怎麽來的?”

辭言淡笑:“不小心劃傷的,不必在意,這種小傷不用管它。”

白一知道這傷不大,可是到底還是讓人意外的,按照辭言平日的性子,根本不會讓自己受傷,即便是這樣的小傷。

雖然隻是一個小傷口,可還是讓白一有些心疼。

她拿出從係統那裏換的藥給辭言敷上,隻是一瞬間的事,男人便感覺到自己身體沒有那種疲勞的感覺。

他不動聲色的摸著白一軟綿綿的手微笑道:“這麽心疼我,不過是一個小傷罷了。”

白一白了他一眼:“小傷怎麽了,小傷也在傷,雖然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麽,但不管做什麽受傷了總是不好的。”

做事也會大打折扣。

“係統,辭言是不是在跟規則鬥。”

【叮,他很聰明,不過性子一般。這個時候找規則的麻煩,無疑是以卵擊石。】

白一不知道該怎麽勸他,因為她不能說出那些事,就隻能跟辭言兜圈子。

辭言看著她微笑:“凶手找到了?”

白一搖了搖頭:“還沒有,你說說,也不知道是誰殺的,敢做不敢認,這算什麽,本來還以為能和影華峰爭鬥一番,可是這家夥突然就這麽死了。”

死了事情就很麻煩了,再加上這麽多家產,還沒有一個正兒八經的繼承人,畢竟那個兒子連麵都見不到。

而這麽大的家產給影靈,那更是無濟於天方夜譚,雖然影華峰親屬不多,可還是有的,那些叔叔伯伯一個個的都想著那個位子,一個女孩想要從大人手裏搶東西,那也是不簡單。

沒有鐵腕也是做不到的。

而影靈明顯是做不到。

白一時刻擔憂有人將他們趕出去,但這隻是她的臆想,那些人根本就不來這個院子,這倒是讓白一覺得意外。

不過影華峰死了,總該給他做葬事,隻是因為家產的問題,莊子上的人一直鬧個不停,沒有一個停歇的時候,而屍體一直不入棺木,雖然這個時候不會發臭,但是總是放在靈堂也不像樣。

“這產業裏麵也有我們一半功勞,若是都給了那個小丫頭片子,那我們算什麽,笑話,連一個小丫頭片子都敢爬到我們身上,這實在是太不像樣了。”

“三哥這話說的沒錯,一個小丫頭片子,給她點東西打發了就是,何必將人留下來,畢竟我們還要發喪,那麽多事情加起來,也不少了,要是把家產全都給了她,那我們算什麽。”

這話沒說錯,隻是讓人臉色很難看。

影靈看著幾位叔伯一臉氣憤:“隨便給些東西打發了,你們有什麽理由拿走我父親的家產,這都是我父親拚下來的,你們不過是一群寄生蟲罷了。”

那些人臉色不好看,雖然真實情況的確隻這樣,可是也輪不著這個小丫頭片子在這裏對長輩大肆辱罵。

那個三哥看著影靈冷笑道:“你若真是這麽想,我就不信你一人能將你父親送入土裏,我還就告訴你,我大哥的產業還真有我們那一份,當初還是我們跟著他一起打拚的,隻是你身體不好,記不清罷了。更何況你從小就被送了出去,自然不清楚,我們也不怪你。畢竟你也是我們的侄女。”

說的是侄女,可是對她的表情非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