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靈哭著說:“你們都是一群混蛋,我父親當初對你們多好,一群寄生蟲,別以為我年紀小不懂事,我什麽都知道。”
可是沒有人在乎她說了什麽。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有人說話。
“幾位這話就說的太不公道了,若是這麽算,那和六指他們的交易也與你們有關了?”
白崇光拿著一把扇子進來。
男人看著他皺眉,漠然道:“自然與我們有關。”
雖然這人和他這麽說話,但其實一點關係都沒有。六指知道影華峰有弟弟,可惜從沒有打過交道。
白崇光微笑:“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好辦了,六指出來,你還覺得債務人不會管你的事?現在看來人家迫不及待的想做債主。”
那人看著白崇光臉都黑了:“盟主這是什麽意思?”
白崇光坐在椅子上淡笑:“本盟主能有什麽意思,六指,你說吧,也好讓這些人明白他哥欠了你多少錢,哦,對了,還有其他人的債務,若不是有魔堡的人給你們擋著,你們還真以為自己能在這裏坐得住。”
六指看著藍袍男人冷笑:“既然這裏由你繼承,那就先把錢還我們,畢竟債這種事還是早點還更好。”
藍袍男子一臉驚愕:“什麽債務,我怎麽不知曉。”
那綠袍男子像是準備溜,可惜白崇光一直盯著他,想跑,真是太小看白崇光了,他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當然他現在是武林盟主,到底不一樣了。
也不能胡來。
藍袍男子看著六指皺眉:“無憑無據,話可不能亂說。”
六指直接拿出一張紙扔給他:“這是憑證。”
藍袍看著,快速撕掉。
白崇光笑了,這人還真是愚蠢。
“即便是撕了也沒用,他那裏有許多份,那也不過是拓印的罷了。沒想到現在還有這麽愚蠢的人。”
白崇光又看向六指:“看來他不想還錢了,按照江湖規矩,你懂吧。”
六指立刻拿出劍,藍袍一看這人拿出劍立刻慫了,他說著:“你不能這樣做,即便是欠你們錢,那也是日期,而且既然我大哥欠你們錢,你們為何不找他們要,就算是他死了,還有他的兒女,找我做什麽。”
白崇光無奈的搖搖頭,真是當了婊子還要給自己立牌坊,真以為別人都是白癡嗎?
六指橫著一張臉冷聲說道:“白紙黑字說的清清楚楚。日期到限,聚靈山莊必須還錢,若是不還可立刻用江湖規矩處置,怎麽你覺得自己比江湖規矩還要大。我倒是要看看,沒有了影華峰,你們哥兩能不能撐得起這聚靈山莊,除非你們不做聚靈山莊的人,那我就不會找你們。”
這時,影潔看著他突然說道:“如果你讓我當上聚靈山莊的家主,這個錢我來還。”
白崇光皺了皺眉,這個女人跑出來逞什麽英雄?這事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按他的理解應該是影靈出來。
可是影靈這會兒像是啞巴一樣,她穿著孝服甚至有些魂不守舍。
白崇光的臉黑了,戲就是給這個女人演的,要是她不參與進來,這戲要怎麽唱下去?
而且影潔摻和進來,這可真是越來越亂了,他不喜歡這樣的結局。
就在這時,六指看著她冷笑:“你算哪根蔥?聚靈山莊怎麽能交給你?”
影潔突然爆出一個大消息,她看著眾人說道:“因為我才是嫡係長女,我才是影華峰真正的女兒,而影靈嗬嗬,誰知道她是誰的女兒呢,各位叔伯長老,各位應該沒忘了,十幾年前發生的一件事吧,我母親才是父親真正的正妻。”
白崇光皺眉,這好像更亂了,這個時候或許影潔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可是看著那幾個人不說話的樣,白崇光心沉了下去,難不成當真是這樣。
就連六指也懵了,隻能說這些豪門世家有太多的麻煩,什麽你是我的女兒,你又不是我的女兒,說一句貴圈真亂倒是總結了。
白崇光看著影潔淡定道:“你真想做這個莊主?”
影潔一臉淡定:“盟主,這好像是我們的家事。即便是盟主在江湖中很有威力,可也不該參與我們的家事之中。”
白崇光淡定道:“話可不能這麽說,如果我參與了,你又能怎麽樣?”
影潔當然不能怎麽樣,隻是這個武林盟主在她的眼睛裏更差了。先是與白一為伍,現在還對他們的家事指手畫腳。
影潔冷笑:“來人,請盟主出去。我們不需要盟主在這裏做事。”
藍袍綠袍也是這樣的想法,有這個男人在,總之不會有什麽好事。
白崇光看著幾個人迫不及待想將她趕出去的樣子笑了笑。
“唉,我本想給你們幾分薄麵。但既然你們這樣對我,那可就別怪我用殺手鐧。”說著從兜裏拿出一樣東西。
這東西讓幾個人都變了臉色。即便是影潔也是腿腳發軟。
她手指僵硬的指著白崇光,看著男人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怎麽會有這種東西?不是早就被炸掉了嗎?”
這東西就是當初的那個盒子。
白崇光將盒子打開,看著裏麵的東西笑了笑,淡然道:“你們是真的忘了自己是怎麽發跡起來的。雖然現在這家產的確挺大。但說起來與你們半分關係也沒有。若不是你們的家主當初背信棄義殺了那麽多的人,這個時候也不會遭到報應。”
這實在不像是一個武林盟主該說的話。
白崇光再次說道:“別擔心,你們不就是想要家產嗎?我給你們,誰搶到就是誰的,不過到時候報應到誰的身上,可就與我白某人無關。”
說著將盒子往上麵一拋,幾人連動都不敢動,這東西是個邪物,如果不是這東西,聚靈山莊還不會死那麽些人。
報應誰都不喜歡,更何況影華峰已經遭到報應了。
藍袍看著這盒子,口幹舌燥的說著:“想必這盒子裏便是聚靈山莊的寶物,唉,年紀大了,拿不動這些東西了,小米,還不快扶我離開。”
綠袍也想效仿,可是他不太會說話,還是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該怎麽說。
白崇光覺得這些人啊,也不過如此了,有好處可勁的沾染,沒好處就開始推三阻四,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