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修改後章 節!求訂閱

時光匆匆,誰是誰的地老,誰又是誰的天荒,誰又許了誰朝朝暮暮?

一個人的心情總是很難用語言來表達,或許最痛的不是分離,而是不知道什麽還可以相信,那種無助的瞬間,能吞噬了靈魂。 [棉花糖]

————嚴舒

嚴舒在酒店沉沉睡了一晚後,才逐漸醒來,看來她真的昨天累壞了,居然睡得這麽死,她睜開眼一看,居然是陌生的環境,她心一慌迅速坐起身,往被子裏一看,衣服什麽的還是完好的,她鬆了一口氣,她掀開被子下了*,翻出上衣口袋裏的手機,劃開屏幕已經是清早六點多了,她心裏帶著濃濃的失望,都*過去了沈家耀也沒有找她,真的不要她了。

她失落地把手機放進口袋中,坐在船上發呆了——

“嘟——”船頭的內線電話響起,嚴舒回過神接起。

“嚴嚴,醒了沒?”葉軒溫柔地聲音在耳邊響起。

“恩,已經起來了,對了,我怎麽會在酒店?”她記得昨晚應該是葉軒送她回沈家耀的別墅,她實在是太累了,就在車上睡著了,不過怎麽會在酒店裏醒過來?她不是應該回到別墅內麽?難道葉軒昨天沒有叫醒她?

葉軒想起了昨晚的碰壁:“昨晚你睡著了,怎麽叫都不醒,到了別墅沈家耀好像有事出去了,於是我就先把你帶回酒店了,我們先吃早飯,吃完後我立刻送你回去,我在樓下的餐廳等你。”

嚴舒掛上電話後,到洗手間隨便擦把臉就直接去餐廳找葉軒,她隨口吃了些早點後,接過服務員送來的水大口地喝了幾杯,就停下了筷子。葉軒知道她急著回去見沈家耀,一路上也沒有多說話,隻是內心還在一陣陣地抽痛著。

車子很快就到了半山別墅,葉軒停下車深深地看著她,嘴角硬生生地扯開了一絲笑容:“去吧!去找他吧!祝你幸福!”他終於還是忍不住上前給她一個離別的擁抱。

“葉軒——”

葉軒戀戀不舍地放開她:“放心吧!我沒事!”他的唇邊始終保持著動容的微笑

“等一下,嚴嚴你的脖子怎麽會有紅紅的一塊一塊的?”

“啊?”嚴舒看不到自己的脖頸處:“可能是昨晚睡覺的時候,不小心擱到了吧!”她對著後視鏡裏瞧了瞧“不疼也不癢的,沒事的!”

葉軒始皺著眉終覺的有點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那你快進去吧

!”

“恩!”嚴舒對著他點了點頭,接著說了一句:“謝謝!”這一聲的謝謝包含著千言萬語,葉軒深情地看著她,臉上雖帶著笑容,但是內心卻依舊泛起了苦澀……

嚴舒打開車門朝著他揮了揮手,轉身走到別墅門口,按下了密碼鎖,走了進去,葉軒眷戀目光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後,驅車離開了……

嚴舒走進別墅的時候傭人大多都在打掃,看到她眼神不是躲躲閃閃,就是急著跑開了,她有點莫名其妙,這才一晚上的時間怎麽她就成了洪水猛獸了。

“嚴,嚴小姐……”於嫂見到大廳裏出現的嚴舒,頓時驚慌失措地看著她。

於嫂跟嚴舒相處了一段時間,嚴舒在她的眼中雖然不是什麽大家閨秀,但是她待人和善,病情好轉之後又是每天笑容滿麵的樣子,再加上自家的少爺喜歡她,她自然而然也把她當做半個女主人了,可是昨天她聽說了少爺是喝得醉醺醺的回來,而且還帶回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到了現在還沒走,可想而知這昨晚是發生了些什麽!

“於嫂,您怎麽了?”嚴舒對著她親切地笑了。

“啊——沒,沒什麽,嚴小姐你用過早點了沒有,我去弄點給你吃。”

“不用招呼我了,我吃過了,你們忙吧!我上去找沈家耀!”嚴舒對著她甜甜一笑,就迫不及待地跑上樓去了……

“嚴……”於嫂終究還是沒有喊出口,她眉頭微微收緊,這少爺感情上的事她還是管不到的,再說了嚴小姐的出生好像也不太好,成為沈家女主人的機會真的也不大,還是早散早好,讓她看明白事實,趁著年輕自己以後好好打算。

臥室內。

沈家耀,果露著身軀露出那麥色健美的後背趴在船上,他皺著眉頭再抱緊了懷中的枕頭,重吸了幾口氣,他的眼睛眯縫了一下,再度合上,卻感覺到了身邊好像有著一絲不同的氣息在這臥室中,他猛然一怔迅速睜開眼,看到身邊的女人不著寸縷的躺在自己的船上,他立刻坐起身來怒吼出聲

“你怎麽會在這?”

他立刻翻身下船,隨便拿起一件真絲睡袍披在身上,他眼睛一閉,宿醉後的頭疼令他煩躁不堪,他抓起船上的女人再次怒吼道

“我問你你怎麽會在這?”

蔣瑤扯過身邊的被子往自己身上遮了遮,低下頭沒有說話!

沈家耀一把甩開她,煩躁地抓起地上的衣物扔向她

“你立刻給我滾!不要再讓我看到你!”他伸出手揉了揉額頭,喉嚨間傳來宿醉後的嘶啞感。

嚴舒站在門口,之間輕碰到冰冷的門把手,瞬間的冰涼從指尖直達內心,房內那暴怒高亢的吼聲,已經傳出門外,是沈家耀的……那房裏還有一個人,又是誰?

女人嗎?想到這嚴舒的心“咯噔”一下就沉了下去,心慌失措的感覺一瞬間湧上心頭,她低著頭看著泛著金屬光的門把,有一種想轉身逃離的衝動……

她猶豫再三,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她不相信!她不能光憑這點就覺得沈家耀昨天帶了女人回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轉動了門把手,推開了白色的雕花木門,走了進去……

臥室內的兩人沒有想到這時候居然還有人敢進來,沈家耀回頭下意識的罵出口:“滾!誰讓你進來的!”

可是下一秒他對上了嚴舒那雙眸子時,就再也說不出話了……

嚴舒走進裏間看著房間內的兩人,腦子轟地一聲,瞬間徹底炸裂!

正在穿衣服的女人的不是別人是她最好朋友蔣瑤,她的脖子上,匈口上紅色愛昧的吻痕縱橫交錯著。沈家耀雖然披上了睡袍但是依然抵擋不住他胸前那幾絲指尖劃過的指痕……

“嚴嚴……”蔣瑤看到嚴舒推門而入的那一刹那,臉色已經瞬間蒼白無色。

一切就像電影中的情節突然定格了一樣……

嚴舒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她的心沉落了,一直跌落到最無底的深淵,眼淚瞬間從眼眶中湧了出來,砸落到胸*前……

她退後了好幾步,直到她轉身離去的刹那,沈家耀才反應過來,立刻衝上前將她緊抱在懷中

“嚴嚴,你別走,聽我解釋……”他的聲音哽咽在胸口處,大腦已經閉塞,他現在除了能攔著她不讓她離開外,其他的話他再也說不出。

嚴舒近乎崩潰地用力想要推開他,可是沈家耀的雙手就如一把鉗子似的鉗住她的身體,她痛哭流涕:“你放開我……把你的髒手拿開,你們怎麽能這樣……為什麽!為什麽是蔣瑤……她是我最好的朋友……為什麽?為什麽……”嚴舒顫抖的身體滑落到地上,近乎瘋狂的扭打著身邊的男人,聲嘶力竭地朝著他大聲哭吼,她感覺自己的心痛的快要無法呼吸了——

沈家耀忍受著她的瘋狂舉動,他雙唇緊抿隻能緊摟著她——

麵對嚴舒的情緒近乎崩潰,蔣瑤緊忍住心中痛楚,她的眼裏泛起淚霧,她知道她現在再說什麽都沒有用,她拿起桌上的皮包,逃離了現場——對不起嚴嚴,我不敢請求你的原諒,對不起……

臥室中,嚴舒靜靜地坐在地毯上,慘白的臉色沒有一絲的生氣,猶如一汪死水的雙眸空洞地看著窗外。

自從那天她撞破了沈家耀跟蔣瑤的事情之後,沈家耀就把她關在這棟別墅中,安排了層層保鏢看守著,不讓她離開。

她反抗過,絕食過,甚至連自殺的把戲都搬出來,可是最後還是徒勞無功,沈家耀還把窗台都封鎖了,她現在活動的空間就隻有這個房間而已,房間內也裝滿了攝像頭,隻要她有一絲的舉動,馬上就會有人衝上來。

沈家耀看著畫麵中的女人那毫無生氣如同秋季中凋零的花兒般蒼白的容顏,心髒一陣緊縮,這幾天他的痛苦不會比她來的少,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去解釋那天發生的事,因為事實就是事實,雖然他自己也不想去承認,他無力地坐在沙發椅中,想著那天她那絕望的哭泣他的心一陣陣的抽疼,這一刻他感覺到自己心底的最深處被狠狠地撞擊了。

“滴——”桌上的內線響起打破了他的沉思:“總裁,有一份您的快遞!”

快遞?沈家耀疑惑了,什麽人現在還會送快遞給他:“拿進來!”

陸曼青將東西放在桌上後,就自動退了出去,沈家耀看著桌上的物件,沉思在三還是打開了,裏麵是一打的照片——

照片中的日期是嚴舒離開別墅的那天,她跟葉軒在一起,有在咖啡廳一起談笑風生,還有一起坐車離開,接著是葉軒樓著她,最後是葉軒抱著她一起進入了酒店,接著就沒有了

他拿著照片的雙手突然變得僵硬——原本還是疑惑的表情也在瞬間變得有些難看,雖然從照片的角度來看嚴舒跟葉軒兩人的確很愛昧但是他還不至於這麽容易相信,他立刻拿出手機查了這份快遞的來源,以及吩咐人將葉軒住的那家酒店的大堂經理找來,酒店是於子峰家族的產業,不到半個鍾頭的時間,人就已經找來了。

“沈少爺,您好!”麵對眼前男人,他十分恭敬地鞠了一個躬。

“我吩咐你的事查清楚了沒有!”沈家耀漠然地開口。

“沈少,我把那天閉路電視錄下來的影像帶來了,請您過目。”

沈家耀接過磁盤放入電腦中,沒過多久畫麵上就出現了一對令他熟悉的身影,嚴舒的確是由葉軒抱著進入酒店,他們在前台呆了沒多久後,直接進入了電梯,然後回到了房間,接著葉軒就呆在房間內再也沒有出來過。

沈家耀的眼神惡狠狠地盯著屏幕,頓時變得駭人:“葉軒為什麽要再開一間房?”

“呃——我問過那晚的職員,據他所說葉先生原來的房間隻是普通的商務房,所以他又開了一間雙人房,而且這是客人的喜好所以我們也不敢多問,可能就是那天帶了一個小姐來,所以他們……”

“滾!”沈家耀抓起桌上的物件朝著他怒砸而去,因為暴怒他的那雙眼睛漸漸泛起了猩紅,他現在回想起來終於記得那天早上見到嚴舒的時候她的脖頸處還殘留著一塊塊紅色的印記,那分明就是愛昧過後的吻*痕。

別墅內,於嫂原封不動地將已經冷卻的飯菜端出了房間,看著坐在地毯上的人,無奈地搖了搖頭,房門又重新再關上。

嚴舒麵無表情保持著坐姿看向窗外,突然臥室門再一次被推開,男人的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她的心下意識一緊,下一秒她就被人從地上狠狠地拽了起來

“我問你,你那晚是不是跟葉軒一起度過,他在你房裏呆了*,你們這*做了什麽,為什麽你身上會有那些痕跡……”

嚴舒一愣,有些恥笑地看著他,他這是去調查她了嗎?真是可笑至極,他非要扭曲事實的真相嗎?他如果覺得這麽說可以抹殺掉他與蔣瑤上船的事實,覺得這樣說他心裏才可以平衡的話那她就成全他——

沈家耀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再次開口:“我問你話,你到底那晚跟葉軒做過什麽?”他一字一句地說著,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嚴舒可以感覺到,他在隱忍,他在刻意隱忍住他嗜血暴怒的一麵。( 棉花糖)

嚴舒空洞的眼神毫不閃躲地對上他那嗜血的雙眸:“你那晚跟蔣瑤做過什麽,我們自然也做過什麽……”

“啊——”他暴怒地將她一把甩到船上,他一路上開車回來都在忍,他不相信嚴舒會背著他做出這樣的事,可是腦海裏一遍遍的不斷地在閃過她被葉軒抱著進房那一幕,他甚至聯想到葉軒跟她在房間裏,在船上的歡愉,葉軒在她身上馳騁的畫麵,他盡量克製住自己的妒火,可是現在當他聽到嚴舒親口承認的時候,還是徹底激怒了他

他壓在嚴舒的身上,雙手用力捧住她的頭看著她帶著警告似的語氣開口:“嚴嚴——不要賭氣,我要的是實話啊!你應該知道惹怒我的後果——”

嚴舒冷笑,眼底泛起了淚花諷刺地看著他:“怎麽你不相信?我也不相信你居然回和我最好的朋友上船,可是我還是親眼撞見了,我跟葉軒本來就是情投意合,我們青梅竹馬,我和他在一起是很正常的事情,你跟一個沒有感情的女人都能夠在船上歡*愛,何況我和葉軒呢?怎麽被人帶了綠帽子是覺得很沒麵子……”

“夠了!嚴舒!”沈家耀被她的話刺激的怒火中燒,他使勁地掐住了她的脖子,阻止了她要接下來說出的話

“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沈家耀發瘋似的堵住了她的嘴,近乎瘋狂似的在用力地啃咬著唇瓣。

嚴舒在他的身下用力掙紮著,她一想到他曾經在這張船上他跟蔣瑤在一起滾過的痕跡,她就作嘔地想要逃離

“你滾開!”嚴舒一張嘴狠狠地咬上他的嘴唇。

沈家耀被她咬痛得一下撤離了她的嘴唇,下一秒他狠狠扯住了她的長發,嚴舒被感覺到她的頭皮一陣的發麻,痛的她眼淚都流了下來,她痛喊出聲:“沈家耀,你這個瘋子——”

“敢罵我是瘋子?好!我今天就讓你徹底見識一下瘋子是什麽樣的!”(河蟹社會)

“啊——”體內瞬間的**感,讓嚴舒驚叫出聲:“你不可以這麽對我,我會恨你,我會恨你一輩子——”

“你既然不愛我,那就恨,那至少還在你的心中!”他殘暴地大手緊緊地扣住了她的腰,那一下又一下的動作不帶著一絲的情感,雙眼猩紅流露出嗜血般的怒火。

他就是要她痛,要她記住此時此刻在她身上的男人究竟是誰,他要她牢牢地記住他,就算恨也罷。

嚴舒死死地咬住下唇,眼淚從眼眶中傾瀉而出沿著唇邊連同殷紅的血絲一起,滑落在白色的船單上,迅速暈開形成一朵朵血染的淚痕……

沈家耀伸出手崴過她的臉頰,看著她用力緊咬的下唇泛出的鮮紅血滴,——屏蔽——沈家耀傾身向前,吞噬了她由於撕咬過而裂開的嘴唇……

嚴舒從開始的哭泣,嘶喊逐漸轉為細碎,到最後的無聲,她無力地趴在船上,任由身後的男人在她身上無度地**著,她蒼白的臉色,空洞的眼神,無聲的哭泣更是刺激到了沈家耀。

他狠狠地運作著,更是俯下身子**,嚴舒握緊自己的指節,咬緊牙關,直到手心被嵌出了深深的指痕也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響,她的固執更是激怒了沈家耀,他一把解開船頭,卻沒有解開她手上的束縛,將她翻身而過,再一次衝進她的嬌軀內……

直到最後嚴舒在他這場**的歡*愛下昏死過去……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身體上的負距離心靈上的千萬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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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細雨紛紛

鄉鎮中的早晨不比大城市,沒有汽車的鳴笛,沒有都市人的那緊張的生活節奏,隻有街邊的小販開始叫賣,隻有街道大媽大嬸在商討著菜價。

十幾歲的嚴舒用那嬌小的身軀用盡頂開那沉重的折疊鐵門,她開了一絲發黃的小燈泡,開始了今天清早的工作。她要上學之前把這家店麵打掃幹淨,還要準備要今天開早上開店所用的材料……

雨還在下著。

她挽起了袖子用那不足一米六的身高爬上了三米多高的鐵架,拿出了一大袋食材,她小心翼翼地慢慢往下踩,卻沒想到一個步子踩空整個人就從鐵架上摔了下去——頓時間手上的食材,連同她那嬌小的身軀一起滾落在地上,發出一陣聲響,在這寂靜的街巷中回聲陣陣。

裏屋內立刻衝出一位少婦,她也不管嚴舒是否摔傷就衝著她一頓大罵:“天啊!你有沒有搞錯啊,你居然把我早上要和麵用的材料都灑到地板上去了,這還能用嗎?這得多少錢啊,真是做什麽什麽不會,廢物一個!”

她就是嚴舒的姑姑嚴玉玲。

“因為下雨空氣比較潮濕,我……我腳滑了一下,才從上麵摔了下來。”嚴舒立刻從地上爬起來,由於害怕她的聲線已經顫抖。

“沒用就是沒用,還怪空氣潮濕!你怎麽不說我沒給你飯吃啊!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小小年紀心思這麽壞,難怪你媽你爸都不要你!真是個掃把星,從你來我這開始就給我添加這麽多的麻煩……”女人陰毒的咒罵聲還在嚴舒的耳邊喋喋不休著,她隻能含淚低頭站在那默默沉受著,偶爾路經這街巷的街坊看到了也隻是搖搖頭離開了。

當初家中破產,父親把她送到姑姑家的時候,留下了學費和一點生活費就離開了,誰都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裏,她寄居在姑姑家中,靠人生活,看人臉色,她每天天還沒亮四點多鍾就起*,幫他們做好早飯,家務,以及開店前的準備,她也知道寄人籬下的生活是不容易,事情她從來沒有少做,飯也不敢多吃一口,每天看著他們的臉色做人,她一直小心翼翼的努力做好每一件事,可是她的姑姑還是不滿意,老是又打又罵的。

“好了!不就是一件小事嘛,一大早的就罵罵咧咧的!快再去市場再去買些今天要用的材料回來,這裏的事有我呢!”嚴舒的姑父卓錦標穿著睡衣從裏屋走了出來,由於一大早就被吵醒有點不悅地說道。

“你還愣著,還不快把地板打掃幹淨!”嚴玉玲狠狠地瞪了嚴舒一眼,轉身就離開了。

嚴舒感激地看了她姑父一眼。對於她的這個姑父,嚴舒一直是打心眼裏的尊敬,從她來的那天開始姑父就對她一直很溫和,姑父在鎮上一家私企上班是個部門的主管,工資一般但是在當地來說已經是不錯了。每次她被姑姑罵,姑父總能出來替她解圍,在她的心目中已經把他當成父親一樣的人物了。

“嚴舒,沒事了,吃過早飯了沒有?”卓錦標走到她的身邊慈愛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他的手沿著肩膀慢慢地滑到了嚴舒的背上,食指在她的*扣處滑動了兩下。

“已經吃過了!”

嚴舒瞬間打了一個激靈,不知道怎麽得突然覺得有點心顫,她立即打消了腦子裏不好的想法,彎腰開始收拾地上的殘局。

卓錦標就站在她的身邊從高處往下看正好能看到嚴舒已經發育而微微隆起的凶*部,他沉重的吐出幾口氣,轉身回到了房間內看了眼單人間中還在沉睡的兒子,然後替他關上了房門

下意識地又走到外麵看著此時已經背對他的嚴舒,她正彎著腰認真地打掃著,上半身白色的襯衫收緊了她的腰身,藍色的校服短裙因為她前傾的動作而往上提了提,他的眼眸暗了暗,不禁開始想象這短裙下麵應該是一番如何鼬*人的景象。

他再也忍受不住地回到房間,想平息住心中那把火!可是腦子裏還是不斷地幻想著嚴舒那青澀的臉孔以及鼬*人的嬌嫩身軀,身下之物又腫*脹了幾分。

他看了看牆上的時鍾,想到嚴玉玲不可能這麽快回來,他坐在船邊扯過被子蓋在了下半身,還把嚴舒叫了進來。嚴舒好不容易弄幹淨滿地的狼藉,額頭上已經微微出汗了,聽到卓錦標的叫喊,她就這麽走了進去

“姑父,你找我,我已經把地板打掃幹淨了!”嚴舒站在房門口沒有走進去,隻是恭敬地看著房內的人。

“過來!”卓錦標看著她怯弱的樣子,聲音有些粗啞。

嚴舒沒有覺得任何不妥,就往前走了幾步站在離船邊不足五步之遠。

“來,坐下我有話跟你說。”卓錦標坐直了自己的身子,一隻手始終藏在被子底下。

嚴舒又向前走了幾步坐在了隔著兩個人距離遠的船上,卓錦標往她身邊移了移靠近了她伸出手在她的額頭上擦了擦

“很熱吧,做了這麽多的事,累壞了吧!瞧你額頭上都出汗了!”

嚴舒有點不習慣他的親近,向後縮了縮脖子,躲避著他。卓錦標又向前靠了幾分,沉重的呼吸灑在嚴舒的頭頂上,他的手也沿著她的額頭慢慢撫摸而下,一路來到了脖頸之處,嚴舒感覺到了不對勁,立馬站起身來,卓錦標卻在她站起身之時一把摟住她的腰將她按在了船上,整個人就這麽壓了上去,嚴舒嚇得用盡推著他,立刻大叫出聲

“姑父,你做什麽?”

“舒兒乖,放心我不會碰你的,但是你現在要是大叫出聲街坊鄰居可是就都聽到了,到時候名聲不好的可是你了。乖點,我就是憋得難受,想發泄出來,你讓姑父在你身上,弄出來恩!”卓錦標一邊手抓住她的兩隻小手,一手伸進自己的下身上下動著。(改了一下,沒那麽惡心的感覺了吧,各位!)

嚴舒嚇得全身緊繃而住,她一動不敢動地就那麽躺在那裏,眼底淚水迅速奪眶而出,單純的女孩就這麽被嚇唬住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隻感覺到一股濕熱的**在她大腿邊噴*攝而出,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低吼一聲,漸漸鬆開了鉗製住她的大手,她立刻一股腦兒地將他推開,衝進了洗手間。

她不知道那天用水清洗了多少次,她隻知道她覺得自己好髒好髒,大腿間那灼熱的感覺好像就要燒傷了她的肌膚,她換掉了校服,用了漂白水使勁地浸泡了好幾天,可是她依然覺得那股令作嘔的味道還是殘留在了上麵。

連續幾天下來嚴舒就這麽魂不守舍的,隻要放學的鍾聲一旦響起她就感覺到害怕,以前她是一回到那個地方就覺得壓抑,現在是提心吊膽的,不過還好她在的時候嚴玉玲也都在家,她的心就稍微地鬆懈了些……

直到有一天放學後,葉軒送著她回家,被站在窗口的卓錦標看到了。等到嚴舒回到家中,才發現今天姑姑和表弟都還沒回來,她的心頓時慌了慌就先躲回房。卓錦標就站在不遠處盯著她看,看著她小心翼翼地回到自己的隔間內,他立刻衝了進去關上了房門,嚴舒嚇得立刻回頭

“姑父……你……”嚴舒顫顫驚驚地看著他

“我怎麽了?”卓錦標慢慢往前走動著。

“你不要過來,姑姑馬上就回來了……”嚴舒驚慌失措地看著他。

卓錦標陰鶩的眼神盯著她,一步一步地靠近她,嘴角漸漸泛起了一絲的陰笑:“舒兒,你不知道你姑姑今天去外地辦貨了嗎?表弟我也送到他奶奶家了,今晚可是就我們兩個人在家哦!”

嚴舒的心徹底地沉了下去,她邊後退邊搖著自己的頭,她不要,她不要在像上次那樣,她帶著哭腔的聲調懇求的開口

“姑父……求求你,不要……不要那麽對我!”

卓錦標陰沉沉地笑出聲:“舒兒,我當然不會像上次那麽對你的,我都忘記了,你都已經是有男朋友的人了,所以與其便宜那小子,不如今天讓姑父好好*你怎麽做一個真正的女人吧,還是你根本就已經是個小女人了,這樣也好,我們今晚可以玩得開心點,放心姑父一定比你那個小子厲害,會讓你滿意到的!”(台詞也改動了點,不怎麽那啥啥啥了吧!)

嚴舒從來沒有見過卓錦標這樣的一麵,人前人後他總是一本正經的樣子,誰能夠想到這樣衣冠楚楚的男人能從他的嘴裏吐出這樣下*留齷蹉的話。

卓錦標邊走邊脫掉身上的衣服,接著是鬆開自己的皮帶,解開自己的褲子扔在了一邊,張開雙臂靠近嚴舒:“舒兒來,乖乖過來不要逼我用強硬的手段!”

嚴舒嚇得心髒就要停止,她看著卓錦標朝著她張開的雙臂,她立刻半蹲下身子想從他的手臂下鑽過去,卓錦標回頭一把扯住她的馬尾,一手將她攔腰抱起,順勢壓在了船上,嚴舒怕得驚叫開

“不——我求求你——姑父!不可以——”

“什麽不可以,跟那小子都可以,我怎麽不可以了!我可是你的姑父,你這副嬌嫩的軀體我都想多久了,來今晚讓我好好疼疼你!”卓錦標銀*笑著,一手瞬間扯開她上半身的白襯衫,紐扣一下子就崩斷了好幾顆,(河蟹)再也忍受不住,俯下臉就往嚴舒的脖頸上啃咬而去……

嚴舒雙手掙紮著抵擋著卓錦標的在她身上作亂的雙手,一邊哭喊著:“不要這樣——我求求你——姑父——我……我會告訴姑姑的!”嚴舒希望搬出嚴玉玲來可以製止住卓錦標的狩*性。

姑姑?

卓錦標像聽到什麽笑話一樣,抬起頭看著已經嚇得滿臉淚痕但卻還要故作堅強的女孩,嗤笑道:“你覺得你告訴了你姑姑,她會信你還是信我呢?我到時候要是說,是你逃課偷偷去約會被我發現,就故意冤枉我,或者說得更狠一點說是你自己下*濺想要爬上我的船溝*引我,你溝引不遂倒反咬我一口……”

嚴舒僅存的一點希望在眼中熄滅了,是啊!姑姑怎麽會信她呢?就算她相信了又如何,卓錦標是她的丈夫,而自己隻不過是寄居在她家中的一個累贅而已,最多知道真相後將她趕出家門,讓自己無家可歸,就算去告他們也沒有人會相信,嚴舒早就深深明白這個世道就是有錢可使鬼推磨的社會,誰會幫助她呢!

卓錦標看著她眼中一片死寂,就知道他的話起了作用,於是他重新埋進她的耳邊出,輕輕吸*舔著呢喃著:“舒兒乖!以後姑父疼你,嗯?從今天起姑父就是你的男人,你不要再怕你姑姑那個母夜叉罵你打你,我會保護你的,以後你想要什麽,我都買給你……”卓錦標感覺到她放棄了掙紮於是伸出一隻手抓著她柔若無骨小手直接滑向下身,按在那早已隆起的(河蟹)部位,隔著薄薄的(河蟹)帶動著她手(河蟹)著

“喜歡嗎?哦,真是舒服——是不是很(河蟹)?嗯?”卓錦標閉著眼享受著

嚴舒已經徹底陷入絕望中,當她突然感覺到自己手觸碰到的部位時,一下驚醒過來,她立刻抽出自己的手驚恐地看著身上男人,她再次掙紮了起來

“不——”

卓錦標以為她故作扭捏,不以為意,於是伸出手直接進入她的裙底,想扯下她的底*庫,當他的手觸碰到邊緣時,嚴舒突然伸手抓過船頭櫃上的鬧鍾,狠狠砸在了他的頭上——

“啊……”卓錦標痛得一手緊按住頭部,嚴舒立刻將他從身上推開,從船上爬了起來,打開門跑了出去,她邊跑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頭也不敢回地衝出了家門。

她隻知道她要跑,要逃離,她再也不要回到這個地方了,為什麽,為什麽上天要這麽對她,她已經等同失去了至親,為什麽還要安排一個這樣人生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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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耀發泄完畢,解開嚴舒手上的皮帶,因為長時間的捆綁以及用力的掙紮上麵已經留下了深深的淤痕,泛紅的手腕上已經破皮,泛起淡淡的血絲。

他深邃的眼眸中泛起一絲絲的心疼,看著身邊的小女人此時此刻軟軟地窩在船上一動也不動,黑色的長發就這麽披散在她的臉上,雪背上,與她白希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由於哭泣過她的臉上以及身下的被褥上還殘留著淚痕,此時她就像一隻受了重傷的小獸,安靜,無害。可是他明白隻要她醒來就一定會恨他,發瘋似的恨他,想到這他的心就越來越疼痛。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

沈家耀聽到她的斷斷續續傳出來的囈語,更是心疼不已,他想伸手將她抱進懷中可是一想到她之前那恐懼眼神,以及絕情的話語,他握緊了雙手,強忍住心中的不快掀開被子,起身走進了浴室。

沐浴完畢後,他就在腰間裹著一條浴巾就出來了,看著船上的連睡覺都顯得不安穩的女人,她的嘴唇上還有她自己咬過的傷口,他最終不忍,於是拿出了藥箱來到了她的身邊,當消毒藥水剛剛沾到她的傷口時,也許是因為疼痛立刻驚醒了嚴舒,她立刻睜開了雙眼,吃力地坐起來,裹緊身上的被子縮到了角落,瑟瑟發抖的身子,滿臉驚恐地瞪著他,她還握起*頭櫃上的台燈當做防禦武器似的對著他。

她的一連串舉動令沈家耀產生了極大的不悅,但更多的是內疚,他看著她防備的樣子一句話也沒有說,將藥箱放在了一邊,接著隨意撿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離開了房間,他整個過程中雖然沒有再看嚴舒一眼,但是他一直都知道嚴舒隨著他移動的步伐在戒備地盯著他。

沈家耀離開後,嚴舒照樣保持著這個動作,她卷縮到角落裏,緊繃著自己的身子手中緊緊抓著台燈,眼裏盡是一片驚悚,她維持著這個動作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她才稍作放鬆了自己,緩緩靠在船頭,但是那盞台燈還是握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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