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腦袋懵懵的,往樓上走。
“哇路總你這房子真漂亮,但是怎麽不住別墅呢?”瑤瑤問。
“住這裏離公司近……”我轉了個彎,路北川的聲音模糊了。
洗澡水放好了,我出去叫他們,他們正在路北川的書房裏玩,書房門敞著,瑤瑤坐在書桌上,襯衣領子大開,露出肩膀和一點兒看起來很軟的胸,正和坐在椅子上的路北川調情。
我迅速低下頭:“洗澡水放好了。”
路北川嗯了一聲,然後對瑤瑤道:“浴缸很大,可以邀請你一起洗澡嗎?”
瑤瑤笑得花枝亂顫:“當然好呀,那個項目也要簽的哦。”
“看你表現,表現好就給簽。”路北川聲音裏透著痞氣的曖昧。
我聽不下去,也不管路北川還有沒有事要我做,直接回了保姆房。
酒還沒散,頭還暈著呢,我直接往**一倒,什麽也不想想了。
然而瑤瑤的聲音很大,起初門關著,兩個房間又隔不近,我沒聽出什麽來。
後來我有點兒渴,出門去倒水喝。
打開門的瞬間,瑤瑤的呻吟聲突然就變得清晰無比,一聲一聲的在複式公寓裏回**。
“路總輕點兒!啊!嗯啊!”
“路總你好厲害!嗯——哈!”
我猜他們沒關門。
辣耳朵,太辣耳朵了。
我轉身回了保姆房,把自己帶過來的幾套衣服一些日用品收進背包裏,在瑤瑤節奏激昂的呻吟聲中逃也似的離開了路北川的公寓。
老子不幹了,而且我也不想再看到路北川,不管他是不是失憶我都不想再見到他了。
這輩子都不想。
狗路北川狗路北川……
我一出小區就很奢侈地打了個的往城中村去。
“小夥子失戀了?怎麽哭這麽厲害?”司機邊開車邊從後視鏡裏打量我。
“家裏狗死了。”我惡毒道。
頭昏腦漲腳步發軟地回到出租屋,第一件事就是衝進了浴室裏,吐了個昏天黑地。
吐完後在浴室裏衝澡,結果發現停電了,熱水器開不了,隻能冷水隨便衝了一下。
洗完澡正擦著頭,路北川的電話打了過來。
打電話給我幹什麽?難道嘿咻完了還要讓秘書去給他收拾床單嗎?誰愛做他的秘書就做去吧,反正我不給狗做秘書了。
我直接掐斷了電話,把手機關機丟到一邊,拿著件幹衣服往枕頭上一墊,直接倒在**被子一拉就睡。
真好,明天不用上班了,有點兒開心。
看,不管生活再怎麽讓你難受,都還是可以找出開心的事情來的。
這一覺睡得特別沉,我感覺到那隻貓又來了,它踩我的被子,用爪子扒拉我的臉,還往我衣服裏鑽。
我困得要死,懶得睜眼,迷迷糊糊給了它一巴掌,它總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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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我是被噴嚏憋醒的。
這一覺睡得倒是舒服,可是一覺醒來喉嚨也疼,腦袋也沉,摸了摸頭,沒起燒。
感冒了。
暈暈乎乎坐了一會兒,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還是有點兒不能接受,難過了一會兒,然後又想起以後都不用再看見他了,又有點兒開心。
刷了牙洗了臉,我癱在沙發上把手機開機,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玩把遊戲先。
然後就看見了很多未接電話。
路北川一個,王助理兩個,毛主任奪命call二十多個。
想著先給王助理回一個和他說說辭職的事,毛主任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救救主任吧小秦!”毛主任在電話那頭哀嚎道,“我們的節目要被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