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至陽至熱的火龍血脈!
大多數人的體質都是普通的偏陰或者偏陽,偏陰的體質都偏寒,偏陽的體質則偏熱,但對身體並不會有很大的影響。
但有兩種特殊的群體,一種是冰髓之體,至陰至寒,每到月圓之夜就會寒症發作,渾身冰冷。另一種就是至陽至熱的火龍血脈,同樣每月發作一次,每次發作頭痛欲裂,甚至有時會控製不住自己。
這兩種體質的人,修煉的時候都是資質絕佳的天才,但平時受的苦也非常人所能想象。
最快最優的解決辦法,就是……陰陽調和。
夏清淺上輩子就是冰髓之體,好在師父給她喂了無數的藥丸,所以她也沒吃什麽苦,很小的時候寒症就不會發作了。
而顯然,眼前這男人就是另一種體質……
夏清淺閉了閉眼,怎麽辦?
她答應過治好他的病,可是現在唯一能治他的辦法,就是給他找個冰髓之體的女子——她現在去哪兒找這種人?
就算能找到,她一想到要把他送到別的女人**,心裏就說不出的悶堵。
“撕拉……”
布帛碎裂的聲音驟然響起,是男人不耐煩她身上裹著層層厚重的衣物,直接動了手!
夏清淺眼神大變,“蕭墨寒!”
她下意識的想要閃躲,可是不經意間已經被他攻城略地,整個人都困在他的懷裏。
而且這男人此刻力氣出奇得大,遠比他身體健康的時候還要厲害,而她剛剛輸了這麽多的靈力給他,現在還腿軟得厲害,一時竟敵不過他,完全被他壓製了!
“蕭墨寒你冷靜一點,看清楚我是誰!”
她大吼一聲,男人抱著她的力道卻更重了,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臉上的。
耳畔的嗓音啞透了,“夏清淺……”
她微微一震。
他還知道她是誰?
夏清淺神色複雜的看了他一眼,可是男人緊閉著雙眼,明顯神智不清,所有的動作都隻是依靠本能來進行。
那剛才叫她的名字……也是本能嗎?
“夏清淺,別走。”
耳邊又是一聲低語,她這才猛然驚醒,伸手就要推開他。
可她越是用力,男人的動作就越是粗暴,急促的呼吸聲昭示著他此刻強烈的不悅。
“不準走,朕要你!”咬牙切齒的幾個字從他喉嚨裏擠出來,她整個人又是一震。
短暫的失神過後,怒意猝不及防的襲上心頭,你要我?你憑什麽要我?”
她驀然笑出了聲,笑意卻不達眼底,冷冷盯著他,“前兩天在宮裏抱著我睡覺的時候你都能老老實實的不碰我,當時我還不知道,原來你是給人守身如玉呢!既然如此,你現在又要我做什麽?”
因為病情發作,控製不住自己了?
可她不是來給人當解藥的!
夏清淺狠狠甩了他一下,可惜她此刻的力道對於他而言就像是九牛一毛,根本撼動不了他分毫。
她心裏大驚,忽然像是想起什麽似的,猛地捧著他的臉,“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
哪怕反噬再嚴重,她也要再用一次攝魂咒!
夏清淺死死盯著他,急促的道:“不準碰我,停下來!聽到沒有!”
不準?
不準什麽?
男人猩紅的眼底毫無起伏,那雙紅眸透著愈發妖冶的光芒,嘴角甚至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弧度。
這一刻,夏清淺甚至分不清,他到底還有沒有一絲殘存的理智。
“啊……”
她的身體本就虛弱,如今攝魂咒失效,而他強健力猛,輕而易舉的控製了她。
**,合二為一。
瘋狂的衝擊和占有,久久不停歇。
…………
兩個時辰以後。
夏清淺渾身酸痛的躺在**,麵無表情。
如果說這場x事於她而言有什麽好處,那就是覺醒了她的冰髓之體。
她原以為,冰髓之體隻跟身體有關,所以原主沒有這樣的體質,她也就沒有了。
可是現在看來,體質匹配的是靈魂,她的魂魄穿越以後也帶來了冰髓之體——隻是之前一直沒有覺醒,而現在被蕭墨寒占有以後,這體質也自然而然的覺醒了。
另一個好處麽……她也算在某種意義上兌現了自己的承諾,替他治病了。
隻是不知道,這一次能不能徹底治愈?
夏清淺擰了擰眉,扭頭看了他一眼,卻猝不及防的撞入一雙漆黑幽邃的眸子裏。
她瞳孔一縮,呼吸不自覺的亂了幾分,“你什麽時候醒的?”
“剛剛。”
“……”
四目相對,兩人的臉色都是如出一轍的僵硬。
好半晌的寂靜。
“夏清淺……”
男人低啞的嗓音剛剛響起,夏清淺就極快的掩去了眼底措手不及的慌亂,冷靜的道:“當時你神智不清,不怪你,這件事情就當沒發生過,我不會……唔。”
她的唇猝不及防的被人堵住了,男人強取豪奪一般的咬住她的舌尖。攫取著她的氣息。
她先是懵了幾秒,然後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了過去,憤怒的喝道:“蕭墨寒,我說剛才的事當沒發生過,不代表你現在清醒了還能對我做這種事!”
男人眸色凜了凜,英俊的臉被打偏過去,鮮紅的指印清晰的印在頰上。
這還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扇巴掌——也隻有她敢這麽做。
“為什麽要當沒發生過?”
他轉頭重新看向她,漆黑的眸子透著專注的陰沉和不悅,一字一頓的道:“你是朕的女人,夫妻之間洞房花燭再正常不過。朕隻後悔沒在清醒的時候擁有你,但朕不可能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你……”她怒極。
“朕喜歡你,你也喜歡朕,雖然今日的時機不太對,但這件事本身有什麽不可以?”
夏清淺一時竟然無法反駁他的話。
可雖然她喜歡他,但他對她,那也叫什麽喜歡麽?!
她閉了閉眼,深深的吸了口氣,“我不喜歡與別的女人爭搶一個男人,既然你和良妃……”
“朕和良妃,不是你以為的那種關係。”他嚴肅的打斷了她的話。
“……”
她以為的哪種關係?
夏清淺眯起眼睛,“那你們是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