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悱惻,讓人呼吸不了,卻舍不得放開。他的牙齒啃噬著唇瓣,酸酸麻麻的觸感讓顧卿渾身一震。

那一晚她中了**,神誌不清,也沒深刻研究那是什麽樣的感覺,但是這一刻顧卿是清醒無比的,身上的感官也放到了最大。

他的吻從唇瓣上離去,移到了她的脖頸處,大手有條有理的解開她的衣裳。

顧卿身子劇烈一震,原本有些迷蒙的眼睛一下子睜開,吃驚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暗藏著沉溺的氣息。

“王爺……你,你還沒洗澡,我伺候你沐浴吧!”

顧卿想要阻止身上怪異的感覺,但是北唐烈來勢洶洶,根本抵擋不了,就連說話都有著輕微的顫抖,時不時有絲絲呻吟溢出口。

顧卿緊緊抿著唇瓣,有些羞怯。她不是未經人事,但是還是覺得有些羞恥。顧卿在藝術上麵可以大膽奔放,但是對情愛方麵也算是初生牛犢,現在麵對北唐烈這麽強烈的欲望,整個人仿佛出在爆發的浪尖口,沉浮不定。

她緊緊地攀附北唐烈的胳膊,想要尋求點安慰。顧卿感覺整個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奇怪的感覺遍布全身,連骨頭都軟化了一般。

看著顧卿雙目迷離的緊緊抱著自己,身子嬌小,一隻手臂都能圈的過來的細腰在掌下顫抖,北唐烈心情**漾,壓下眼底的情欲,恢複點神智。

見北唐烈沒了動作,顧卿鬆了一口氣,對於未知的事情,顧卿還是有些害怕的。

她想要鬆開北唐烈的身子,自己的衣服淩亂,春光外泄,這樣趴在一個男人的肩頭,似乎十分不好,就在顧卿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感受到耳垂傳來異樣,顧卿身子差點軟了下去。

這貨……竟然咬自己的耳垂!

顧卿隻感受到一股奇異的電流襲擊全身,身子都差點軟化在北唐烈的懷中。臉紅到耳後根,剛才被咬過耳垂更加鮮豔欲滴,垂涎三尺。

這貨……是訓練過的吧!

見顧卿的身子已經慢慢熟悉,北唐烈大掌一翻,扣住顧卿的細腰,輕柔的放在**。

顧卿小手緊緊地抓住北唐烈胸前的衣服,仿佛是抓著最後一根稻草一般,她的脆弱不堪一擊。

北唐烈憐惜的貼過身子,濕熱的鼻息竄進耳朵裏麵,癢癢的。

他的唇瓣貼著耳朵太近,以至於能感受到他唇瓣的顫動,每開合一下都能碰到顧卿的耳骨。

“別怕,相信我!”

聞言,顧卿安定了下來,不是已經決定好要相信北唐烈了嗎?那麽就應該完完全全的相信他!

一陣勁風襲過,燈盞熄滅,隻能接著月色依稀能看見那燈芯寥寥升起的白煙。

第二日起床,北唐烈已經離去。顧卿揉揉酸痛的肢體,便下床穿衣,就在她穿好衣服,外室傳來丫環的聲音:“姑娘,王爺吩咐已經準備好熱水,還請姑娘沐浴。”

顧卿低聲應道,玄關處三三兩兩的走進來幾個丫環,低頭看地,誰也不敢抬頭看看這位陪伴烈王身邊的女子長著什麽模樣。

倒滿熱水,撒上花瓣,幾個丫環準備好換洗衣裳,便

乖巧的退了下去。

就在離去的那一瞬間,一位小丫環撞著膽子,抬頭看了一眼,沒想到愣在了那裏。

有幸爬上烈王爺**的那個女人平平無奇,算的上有姿色,但是絕對是丟在人群中找不到的,但是……這個女人的眼睛十分的漂亮,簡直就是璀璨的寶石,熠熠生輝,光彩奪目。

而且笑起來的時候特別好看,眼角彎彎,燦如月牙,美麗的不得了。

小丫環原本還奇怪,待看到這個笑容的時候也了然於心,這樣的笑容隻怕隻有天上仙子才會有吧,簡直美輪美奐,完全掩蓋了姿色的不足,而且這位姑娘的皮膚極好,吹彈可破,仿佛是初生的白蓮,粉嫩嫩的仿佛能掐出水來。

等等……這位姑娘是在對自己笑?對自己一個小丫環綻放笑顏?可是重點不是這個……

小丫環這才意識到顧卿正對她笑,一下子嚇破了膽,急忙跪下,不停地磕頭:“姑娘,奴婢不是有意冒犯你的,還望姑娘贖罪。”

顧卿莫名其妙的看著她,這個小丫環不過是好奇的看了自己一眼,怎麽害怕成這樣?

此時,其他丫環都已經退了下去,屋子裏隻剩下她們兩個。看小丫環惶恐不安的模樣,仿佛自己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情。顧卿無奈的走上前,沒想到那個小丫環更加害怕,顫抖著身體,一顆顆豆大的汗珠流了下來,滴在地上。她的腳步越近,小丫環身子越是顫抖。

顧卿扶額皺眉,不敢上前一步,無奈的說道:“我又不是洪水猛獸,你至於這麽怕我嗎?你起來吧,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吧,我不需要人伺候,等我出來你們進來收拾一下吧。”

小丫環也沒想到顧卿這麽好說話,語氣輕柔,反倒有幾分安慰她的意思,當下也不敢多想,連忙磕頭謝恩,忙不迭的提裙跑開了。

顧卿見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笑了笑,轉身進了屏風開始沐浴更衣。

洗漱好後,穿戴整齊,用鉛筆固定發髻,準備去找宋離和香兒。香兒的婚事本是暫定靖安再舉行。就算香兒願意從簡,隻怕顧卿和踏月不願意。

先前的小丫環見她出來,用餘光偷偷瞄了一眼,發現顧卿也在看著她,還對著她笑,連忙低下頭,快步進屋。

顧卿歎了一口氣:“這北唐烈都幹了什麽?為什麽太守府上每個人都忌憚如此?害的我也跟著不受待見,當個好人怎麽就這麽難啊!”

“你可別抱怨了,不知多少人想要嫁給烈王呢!”香兒不雅的叼著一片樹葉,嘖嘖嘴巴吐了出來:“這個混蛋踏月,騙我說這樹葉是甜的,看我回去不打趴他!”

宋離走在身旁,兩人一動一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宋離掩麵輕笑:“踏月再被你這麽折磨下去,我隻怕會撐不到成婚的那一日了!”

“他敢!”香兒美眸一瞪,依然是個當家主母的風範。

香兒戳了戳顧卿的胸口:“我們去玩吧,在這裏實在是太無聊了!蕭引哥哥給我準備了很多嫁妝,你們今天就和我混,我請客!”

顧卿和宋離相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是!我的大小姐!”

於是三人組浩浩****的出發了!

霍城每一天都爆發出驚人的生命力,現在附近幾個城池都開放城門,接受難民。而北唐烈也發動募捐,積攢了不少白銀,更然顧卿震驚的是,隆安票號竟然也是募捐的一員,而且還是大頭。這男人之間的戰爭,還真是難以預料啊,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相愛相殺?

讓那些年輕力壯的難民有了工作,去開墾荒地,搭建房屋,有了收入,也有了住所田地,不得不說,北唐烈真是完美的謀臣,就連有著新型思想的顧卿也不得不佩服。

看著霍城此刻已經是大變樣,也分不清那些是難民哪些是霍城子民了。這短短不到十天的成果明顯是驚人的,不過北唐風傅景落還有蕭引都在這霍城,這麽多人物在這,隻怕不解決都難啊!

宋離深吸一口氣,她是久居深處的金絲雀,因為北唐風的霸道,這樣難能可貴的時光實在是太不易了。但是宋離也很少抱怨,她早已習慣北唐風這樣表達愛意的方式,正如顧卿所說,她早已習慣了,隨意不排斥,也會用另一種態度去享受。

“還有兩日這邊的事情處理好後,我們就要回京了,到時候回路過靖安,靖安比這熱鬧多了!”

香兒隨即附和道:“來的時候去過一次,確實不一樣,這次終於有時間好好地玩一玩了,你們不知道踏月是個榆木疙瘩,說什麽話都當真,真是被他氣死了!”

顧卿見她撅著嘴巴,笑嘻嘻的捏著她的臉:“人家聽話不好啊,像你這樣鬧騰,我還擔心踏月以後悲傷地生活呢!”

三人嘻嘻一笑,打成一片,三人四處逛了逛,每個攤位都要停留一下,不一會手裏拿滿了東西。沒到東西滿了的時候,都會出現一個人,恭敬的叫香兒一聲大小姐,然後接過東西,瞬間銷聲匿跡。

顧卿不得不感歎,蕭引這哥哥當得也太到位了一點吧,是不是隻要有隆安票號的地方香兒就可以橫著爬了?

看到了一家布莊,三人走了進去,香兒盯著紅色的布匹微微出神,後搖晃著顧卿的肩膀問道:“你當初出嫁的時候是什麽心情啊?”

“我?我沒什麽心情啊!我對相府毫無感情,最看重的張媽媽也陪著我一同出嫁,要真說有什麽心情的話,就是有些害怕吧,畢竟我可從來沒見過北唐烈呢!”

“那我成親的那一天,是不是也可以將蕭引哥哥帶著?”香兒滿含期待的看著顧卿。

顧卿嘴巴抽出了一下,艱難的從牙縫蹦三個字:“不好吧!”

香兒臉色頓時布滿了失望,對她來說蕭引是唯一的親人,突然要嫁人,要跟別人生活在一起,確實有些難以接受。顧卿隻好轉移話題說道:“你也別擔心啊,等你和踏月成親就會變好了,剛出嫁是有些感傷的,再等你們生了孩子,就更加大不相同了!”

“生孩子?我連成親都不敢多想,哪裏還有勇氣去想孩子啊!”香兒哭著一張臉。

生孩子……腦海中靈光一閃而過。

顧卿突然意識到一個十分重要的事情,臉色一變,急匆匆的的說道:“我突然想到我還有事,你們先去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