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總看著嚴聲安,說話還是不急不緩的,隻是壓迫感並沒有減少,在他的這股壓迫感之下,嚴聲安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反而是張廷的腰彎了彎。

明總說的還是那一句話,現在已經快到了還錢的日期了,如果嚴聲安還不還錢,那就別怪他們不客氣了。

霞姐沒想到自己也被攔了下來,她今天出來就是找嚴聲安嘮嘮嗑,隻找了自己幾個姐妹,沒有帶上其他的人,結果就發生了這種被攔住。

明總自稱是個明總,嚴聲安知道,他就是高利貸公司的一個小總監,他們這種黑吃黑的,今天自己不能栽在這裏坐以待斃。

嚴聲安很迅速的撥開那批人,要衝出去,可是嚴聲安一個人又能怎麽打得過那麽多人呢,他很快又被攔住了,“喝點這個酒,這錢呢,你要不還,總要有別的方式去還的。”

嚴聲安被人壓住灌酒,這酒裏麵,剛剛明總直接下了藥,當著嚴聲安的麵,嚴聲安知道那是什麽藥,拚命掙紮,壓住他的人都被這瘦不拉幾的少年的力氣給搞得驚訝了。

酒順著喉嚨灌了下去,嚴聲安喝完很快不省人事了,霞姐咬牙,已經知道了這人要幹什麽了,自己養了這麽久還沒有吃上一口肉,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他們將嚴聲安架了起來,將人熟門熟路的送到了樓上的包廂,明總手裏點上了煙,看向霞姐似笑非笑,“雖然這次是我們的冒犯了,不過也是按照規矩辦事,這小子實在是太多人喜歡了,還真的沒有想到能有這麽多的人喜歡上他,願意用高價買他。”

本來隻是小賺一筆,現在可算是賺翻了,不過他明利雖然喜歡名利,拿到錢以後也是很好說話的,這小子以後就不用還錢了,正常生活就行。

明總擺擺手,真的打算好心情的放過這小子,霞姐被人截胡,怎麽能忍,大姐大的麵子裏子都沒有了。

霞姐看向了明總,冷笑,摔門離去。

“你剛剛廢話是真的多啊,”明總等人都走完了,朝張廷狠狠的踹了一腳,剛剛忍者張廷這狗樣子已經忍不住了。

人家買主要求的可是將人完完整整的送過去,這貨非要將人家給搞傷了,剛剛那小子絕對是背上爛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惹人家生氣。

嚴聲安無數的感官都在這一時刻無比的清晰了。

他沒有受到女人的虐待,整個人是半夢半醒的被強迫的,女人看到他身後的傷略微有些不滿。

她罵了一句什麽,這是嚴聲安唯一聽到的她說的話,之後所有的事情就都隻能有個大概的感覺了。

很難受,說不出來的難受。

十五六歲的少年,雖然已經對這些事

“手指動了,手指動了。”一直看著的小護士驚呼出聲,這人已經在醫院裏麵躺了有兩天了,一直昏迷著,全靠那個維生素和葡萄糖,也不知道是什麽心理疾病,怎麽這麽難熬。

還是個大明星呢,哎,幸好他們這裏是專門的私人醫院,對病人的隱私是絕對的保密的。

嚴聲安以為自己會想到的是之後的事情,比如,他是怎麽輟學之後,將剩下的錢全部還上的。

雖然明總不要了這錢,但是張廷卻還是問他要錢,他並不知道,經過那一件事情之後,他見到女人就會惡心。

但是又喜歡偽裝自己,讓自己很受女生的歡迎,與之前不同,這一次他就是抱著要騙女人錢的目的跟他們交往的。

是的,他沒有女朋友,從來沒有承認過自己有女朋友。

那些可笑的人卻都偏偏覺得自己是她的唯一,非常非常的愛她們,嚴聲安到這個時候,也不會傷害女孩的感情,總是讓她們分手都是分的心甘情願的。、

他覺得自己病了。

這時候……好像遇到了厥野,和蘇更生。

在他們的幫助下,自己逐漸的有了錢,那五百萬,是厥野和蘇更生一起幫他們還的。

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原來,可以真的有人毫無關係,卻能好的跟親兄弟一樣。

他爸哭了,在還完所有錢的那一天,他也哭了,不知道是應該為了自己新的開始,還是為了永遠在心裏都過不去的過去。

所以之後,他發現了自己在計算機這方麵好像有些天賦,並且厥野有想法,他就直接什麽都沒問跟著他們幹了,因為相信。

因為在意,所以可以什麽都沒有,直接和他們一起幹,三個人啥都沒有,就靠蘇更生的錢打拚。

還真的做出來了一個項目。

在變得有錢之後,他就慢慢的變了,他不喜歡和女的交流,所以就不交流了,不交流了之後,就逐漸變成了眾人口中的“孤僻少年。”

他一和女生近距離的接觸,就會變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