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日子便這樣過去,翌日,由於子菡請假回了家,可心覺得無趣,中午也不想去擠食堂,遂,在宿舍,一碗泡麵了事。
此時,她坐在**抱著筆記本,電腦裏放著一部無關風月的文藝片... ...
而她,愣怔出神,腦子裏是昨天他臨走時的那句話。
有些抓狂,下午真去嗎?還有,如果去,她又該怎麽去啊?隻去過一次的地方,你能指望她有多深刻的印象,還是深夜和他一起驅車去的,她哪裏記得路,更何況,那種地方,必定不是一般人能去得了的... ...
抓了抓頭發,有些想淚奔... ...她是怎麽了啊?遇上他,她就沒正常過。
將電腦關掉,躺在**裝死。
拿起手機,想要打給那廝,可是——卻遲遲沒有播出那個號碼。
她這是別扭個什麽勁呢。
誰知道。
而這個時候她的電話似乎感受到她的糾結,適時的響起,手一抖,差點沒給摔下床,顫巍巍的接起了電話,意料中是男人沉穩聲音:“等會去宿舍樓下等,老王會過去接你。”
“呃,那個——”可心還想說些什麽,電話那頭已經掛斷。可心氣結,瞪著手機,咕噥道:“就知道拽。”
接到電話的一瞬,心裏很奇妙的湧起了一股異樣情緒,隻是,被他一句話這麽一整,得,全一掃而光。
這男人果然犀利。
掛了電話,雲淩可眯著眸,看著窗外景色,唇淡淡勾起。
再次來到這棟別墅裏時,她心裏想的是,下次怎麽辦,剛剛在來時的路上,她基本仍舊一片茫然。
進了屋,抬眼望去,是魅惑又深邃的熟悉麵孔。雲淩可。略顯消瘦的臉龐嵌著那雙深邃烏黑魅惑的眼睛,眼角眉梢間稍有些疲憊之色,但並不影響他妖孽的本色。
有一種感覺慢慢變得強烈,卻抓不住。
此刻,偌大的別墅裏隻剩下他們兩人,氣氛再次有些詭異的凝滯。
有些不安,卻還是硬著頭皮道:“那,我,我去給你打掃衛生了...你忙吧。
“嗯。那間書房,不要進去。”男人淡淡道,轉身上了樓。
這樣才是他,反正她也不指望他正常的時候能有啥好臉色給她看,除非——想到那晚——熱氣又有些上湧。她這是在想什麽呢。
搖了搖頭,止住胡思亂想的情緒,掃了掃四周,該從哪裏開始清理呢?!
其實她心裏還有好奇的是上次無意間看到那間書房裏油畫,神秘,創意,美感,那樣的畫作,卻為何要封閉起來?為什麽又隱藏自己的畫技?
而一個人又要隱藏多少秘密,才能安穩平淡的度過一生?
她也何苦臆測。
她並不想去逾越那條永遠過不起的鴻溝。
別墅其實很幹淨,看得出平時都有專人去打理,甚至一些角落都是認真擦洗過的。
可心上了二樓,想去看看洗手間有什麽要洗的衣服,結果還果然讓她找到了,不過——這衣服似乎令人有些尷尬。除了日常的衣物還是這個男人的*。
書房。
雲淩可坐在書桌前與人視頻。
“淩,聽說你動了大圈幫。”電腦另一頭是孟航沛邪肆慵懶的語調。
男人劍眉微挑,道:“葉華近來太過囂張了。”
“哦?是麽,他囂張似乎早就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在這A市近乎無人不知的,淩,即便剛從美國回來,可是這邊的動向你無不掌握的不是?還是有什麽其他的原因?”
孟航沛笑得越發肆意。
雲淩可淡淡而笑:“航沛,不過是一個幫派,你在在意什麽?”
“我在意的難道你會不懂?“
“願聞其詳。”
“怎麽?對那個女孩有興趣了?”
“一點。”
“一點就不錯了,看來你家薇安得心酸了。”
“我家?”
“當我沒說,不過那女孩可不是那麽容易馴服的,看得出來,倔得很呢。”
“所以——”
“盡在不言,你懂的,淩。”
關上電腦,雲淩可頭微仰,閉目。
腦海裏閃過女人那張清秀的小臉,倔強?
很好不是?
起身,想要看看那個小女人到底在搗鼓些什麽,想到她就和他同在一個屋簷下,在自己的眼皮下,這感覺似乎還不賴。
什時候他竟發現自己也能有這樣的惡趣味了。
真是讓人意外。
此時,他怔怔的看著浴室。有些僵住,他大概忘了,昨晚保姆離開的時候有跟他說過,家裏的洗衣機壞了。
而眼前的情景呢,喬可心正在認真的對付著盆裏的東西。
他的昨晚換下來的髒衣服,包括他的*。或許是潔癖的原因,他並不喜歡別人觸碰他的衣服,尤其還是貼身穿的,所以平時他的*自己便會動手洗掉,而昨晚,為了一些事,他有些累,洗完澡便睡了。
喬可心本來想著都拿洗衣機給攪了得了,可無奈用的時候發現洗衣機是壞的,天殺的,難道是這男人故意來整她的麽?
俗話說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沒辦法,隻好硬著頭皮手洗了。
此時,可心正用力的搓洗著那廝的*,聽到腳步聲,有些慌亂的抬起頭來,兩人麵麵相覷了半刻,而一向拽得沒邊的男人假裝沒看到女人手裏的東西,麵無表情道:“我餓了,等會你去煮飯。”然後,快步的出了洗手間。
可心此刻拽著男人的*還一手泡泡,有些哭笑不得,臉更加是熱到不行,她,她也是第一次給男人洗這東西,心裏緊張的要命,生怕他看到,沒想到怕什麽來什麽。
瞪著盆裏的衣服半響,咬了咬牙,最後還是認命的趕緊把衣服給洗掉。
好不容易把衣服都洗完了,她又恍然到,要去曬衣服還得穿過大廳。
天哪,讓她昏倒吧。
廳裏某個男人正坐在沙發上麵無表情的看著報紙,她也正想效仿著某人無視其他的做法去陽台曬衣服,卻聽到那低沉有力的聲音道:“廚房裏沒有菜。”
因為適才尷尬的情景,萬年鎮定不變的雲淩可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是以情急之下的話實在有欠考慮,他在家開灶的次數屈指可數,即使,他的廚藝並不差。因為除了必要的應酬,他並不喜歡和別人一起吃飯。
而回來之後,太多的事情要忙,應付那些暗湧,以及身邊人使出的手段,他回國,有人便忍不住又想動手了。
可心嘴角微抽,卻又一臉鎮定道:“那你是出去吃還是我去買來做?”
男人似乎想了想,唇角微勾,道:“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