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晴拉扯他的衣袖,臉色微沉,“回去再說。”
男人卻收緊了臂彎,邪氣一笑,“回去做什麽?不是要報複他麽?這樣效果才更佳。”
她被他用力摁回了懷裏,掐著腰肢,親昵地耳鬢廝磨。
此情此景,落在不遠處的權勁眼裏,是何等刺眼!
墨少欽!
果真是他!
權勁臉色鐵青,呼吸都開始變得刺痛難受,他死死瞪著墨少欽的身影,卻連衝上去分開他們的立場都沒有。
理智告訴他,慕天晴喜歡誰,和誰在一起是她的自由。
畢竟他們隻是形婚。
可自尊心卻不允許。
他不會放手的,慕天晴,等著吧……
電梯裏,空間有些逼仄。
電梯門一合上,慕天晴就掙紮著要從墨少欽的身上下來。
“站不穩,就別逞強。”
男人氣息噴灑在女孩額心處,清冽的嗓音染上了幾分暗啞,顯得尤為曖昧。
慕天晴臉頰噴火,“誰讓你非得抱我?我明明可以坐輪椅……”
“那怎麽行?”墨少欽笑得有點酸,“那樣還怎麽在權勁麵前秀恩愛,怎麽氣他?”
慕天晴耳根火辣辣的。
若非站立不穩,她定要90°鞠躬賠禮,“對不起!”
“嗤。”
男人一笑,“為什麽道歉?”
“我說過,戒指給了你,就是你的,任由你處置。”
“你想怎麽對我都行。”
那低沉而深情的語氣,像是帶著魔力,能將人的心融化成一灘溫水。
慕天晴呼吸都停滯了,明明是他限製了她的自由,霸道地掐著她的腰肢,摟她在懷,卻用這般正直、純良、無辜的語氣對她說:
想怎麽對他都行!
她笑了,怎麽都行嗎?
肌膚間的緊密廝磨,讓空氣持續升溫。
慕天晴眼眸充血,突然產生一絲衝動,她想要將這個男人臉上偽善的麵具撕碎,然後狠狠**,讓他露出嗜血的一麵。
把他對她的占有欲和**裸地展現給她看。
她深吸了一口氣,指尖輕輕撩撥男人的胸膛,嗬氣如蘭,“墨爺,我慕天晴這輩子最恨被人利用,所以也不屑於做利用別人這種事,剛才在權勁麵前,我拿你擋了槍,這件事我會負責到底。”
她的手指彈琴一般順著他的手臂往下,扣住他的大掌後,就再也不肯鬆開,如跗骨之蛆,緊緊糾纏,“我與權勁早已恩斷義絕,從今往後,從心到身,都是墨爺您一個人的。”
墨少欽喉結滾動,睜著眼,下一刻,唇上一軟,濕熱的觸感猝不及防侵襲而來。
他臉上的血全都湧進了眼睛裏,臂彎收緊,攥住她的雙手反剪著鎖向身後,以一個絕對侵占的姿勢,低頭吮住她的唇。
這個吻,激烈得有些刺激。
慕天晴因為站不穩,整個人幾乎是掛在了他身上,又被他死死壓在電梯壁上,反複**。
極盡纏綿悱惻。
兩次私下會麵,一次確認關係,一次確認心意。
都是正直荷爾蒙旺盛的年紀,一吻下去,兩人都已經徹底意亂情迷。
慕天晴雖然活了兩世,卻沒有體驗過**,前世唯一一次受孕,還是在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
墨少欽身上的麝香氣息,讓她有些迷離。
這漫長而荷爾蒙爆棚的法式深吻,更是點燃了她渾身的敏感點。
欲念上來,一發不可收拾。
慕天晴喘得有些厲害,但這時,卻沒有忘記給她的“地下情人”順毛,她呼吸粗重,鬆開他的唇瓣,貼著他的臉問,“還生氣嗎?”
墨少欽眼尾薄紅,被女孩勾起的欲望鋪天蓋地,幾乎吞噬他所有理智,他托著她的下巴吮吻,眉眼含情,似笑非笑,“為了哄我,這次下血本了?”
“哪有?我們難道不是那種關係嗎?”慕天晴在他眼前晃了晃手上的戒指,“是你說,我想怎麽對你都行的。”
“那你想怎麽對我?”
男人矜貴自製,哪怕染了情欲,依舊是那樣聖潔不可侵犯。
可越是如此,越讓人想要染指,想在他潔白的身上留下痕跡,想狠狠的弄髒他!
慕天晴水蛇一樣纏著他,“你說呢?擇日不如撞日,那我們就把這段關係,貫徹落實了吧?”
說完,她捧起男人的俊臉,狠狠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