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錢多事少,為人……和善,性格……性格好,平日裏對我們非常的照顧,我一點都不委屈。”李嬸連連道。
薑染卻顯然不信的樣子,不服氣的哼哼了幾聲。
“李嬸,你就別說謊了,我伺候了傅行舟那麽多年,還不清楚他的德行嗎?別怕,你要是覺得太憋屈的話,不如我帶著你一起逃跑吧?”
話落,李嬸嚇得呼吸一滯,連忙捂住她的嘴。
“薑秘書,您別在胡說八道了,要是讓傅先生聽到了,他一定會生氣的。”
說曹操曹操就到。
李嬸的目光朝著樓上望過去,隻瞧見換好衣服的傅行舟不知何時早已站在樓梯口。
見狀,李嬸嚇得連忙低下頭,語無倫次的說道:“先生,薑秘書實在是喝太多了,都開始胡言亂語了,我們都不敢動她……”
傅行舟才剛從房間裏出來沒一會兒,剛好就聽見薑染說要帶著李嬸逃跑的那句話。
男人臉色無比難看,頭一次有種想要將人丟海裏的衝動!
他望向李嬸和司機,“行了,你們都回去休息。”
“是!”
他們等這句話已經很久了,驟然聽到,簡直是感激上蒼,毫不留戀地離開。
傅行舟長腿走過去,睥睨著醉倒在沙發上的薑染,嗓音冷漠裏帶著幾分咬牙切齒。
“薑染!”
薑染聽到聲音,不禁打了一個冷顫,竟然被嚇得清醒了幾分,下意識喊道,“狗……不,傅總?”
“看來是醒酒了?”
傅行舟冷笑,不由分說伸出手一把握住薑染的胳膊,將她朝著樓上帶去。
薑染被他拽到樓梯口,見狀,趕緊抱住一旁有半個人高的青花瓷花瓶,激烈反抗道:“你要帶我去哪裏?這裏不是我住的地方,你還是司機送我回酒店吧。”
話落,傅行舟眼睛陰森森的盯著她,硬是被氣笑了,一字一頓的說道,“自己闖了禍就想跑?薑染,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麽容易的事?”
就在二人拉扯之際,隻聽見“啪嗒”一聲響,好好的青花瓷花瓶直接摔倒地上,摔成了一堆碎片。
這下,薑染的酒醒了大半。
她被嚇了一跳,不禁咽了咽口水,小聲問道:“這個應該不貴吧?”
“你說呢?”
傅行舟看到自己心愛的花瓶被她給毀掉了,額頭上的青筋猛地凸起。
身體裏所有的怒火都凝聚到一個點上,加重力度就將她拉進了房間。
“砰!”
房門被關了上去。
連燈都沒有開,傅行舟便脫掉了她身上的衣服,將她整個人都壓在**。
鋪天蓋地的吻襲來,幾乎沒有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
薑染瞪大了眼睛,死死咬著嘴唇,傅行舟就狠狠咬上了一口,逼迫她張開嘴。
“唔……”
薑染憋不住,微張紅唇,大口大口喘著呼吸。
經過這一番折騰,再加上李嬸喂得醒酒藥起了作用,她暈暈乎乎的腦袋已然完全清醒!
她猛地抓住傅行舟的手,咬牙問道:“你在做什麽?”
傅行舟停下動作,與她對視,一時竟分不清她到底是醉著還是醒酒了。
但不管怎樣,他今晚都不打算放過薑染,冷笑道:“薑秘書這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到底要玩到什麽時候?”
他的話宛如一股涼風,順著薑染的後背竄到後腦勺。
薑染仔細回想是怎麽從酒吧出來後就羊入虎口的,可卻怎麽也想不出來了。
隻能硬著頭皮提醒道:“傅總,不管今晚發生什麽事,距離我給出答案都還有一天時間,您不能在這個關頭上出爾反爾吧?”
“這事你倒是記得很清楚。”傅行舟怒極反笑。
用身體壓住薑染,將她的手舉到頭上,“薑秘書覺得你打碎了我價值千萬的花瓶,就可以這麽一走了之了?”
他靠在薑染的耳畔,刻意壓低了聲音。
如果換作平時,傅行舟也許就放過她了。
但今晚的薑染實在是做的有些過火,如果還放過她,那麽他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
什麽?那個破花瓶價值千萬?
薑染瞪大眼,徹底慌了。
她急中生智,以退為進:“傅總,就算是要做,也容我先洗個澡吧?你看我一身酒氣實在是汙了你的身……”
“用不著!”
傅行舟說完就又壓了下去。
薑染:“……”他不是有潔癖嗎?這都能下得去手?
見他是真的動了真格,薑染急的火上眉毛。
忽然,她捂住嘴,麵露難色地幹嘔了幾聲。
“唔,我想吐!”
傅行舟果然頓了下。
男人居高臨下嫌棄地看了她一眼,惡狠狠地警告道:“薑染,別想耍花招。”
薑染:“嘔!”
見狀,傅行舟直接從**站了起來,離出去好幾米地。
薑染抬起頭,衝著他歉意一笑,“不好意思傅總,今晚喝太多了,真的有點反胃。”
說著她又要開始幹嘔。
傅行舟的臉色徹底黑了下去,察覺到自己被耍了,他再次走近床邊,剛伸手要把人抓起來,就見薑染這回真的吐了。
還吐在了他的襯衣上……
刺鼻的酒味充斥在鼻間,要多難聞有多難聞。
男人此時的表情已經是想殺人了。
俊臉繃著,眉心緊皺,他強忍著想要殺了薑染的衝動,“薑染,你好得很!”
將人狠狠一甩後,快速來到衛生間裏,脫掉衣服衝起了澡。
吐完後,薑染就舒服多了,不禁鬆了一口氣。
她一直都知道傅行舟有很嚴重的潔癖,每次跟他出去應酬的時候,都要提前把他用過的碗筷消毒一遍,他才肯用。
這下她把人已經徹底惹毛了,估計她會吃不了兜著走。
但那又怎樣?
她明天就要離職了!
想到這裏,薑染膽肥了起來。
她從**站起來,第一個反應就是趕緊逃跑,不然今晚就要被傅行舟吃幹抹淨。
可當她悄悄走到門口,卻發現,房門竟然被鎖了,無論如何都打不開。
無奈之下,薑染隻得來到陽台,她順著窗戶望了下去,還好,這裏隻有二樓。
歐式的建築窗沿足夠寬,她沿著窗沿爬下去,應該沒什麽大問題。
薑染回頭看了眼浴室。
她小聲嘟囔道:“還以為你是個好人,沒想到也是個隻知道精蟲上腦的狗男人!”
趁她醉,要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