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怨咒 十二

蘇映真被眼前的慘景嚇得差點失聲尖叫,拚命忍住。

“你該剪指甲了。”薛品寒扭頭對她說。她先莫名其妙,忽然發現不知何時自己一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胳膊,慌忙鬆開,臉羞得通紅。

一群人返回所裏立刻調看監測畫麵,在他們從槐花村回來的的前一刻整個畫麵一片雪花。

一群人一時默默無言。

回到住所他們才開始討論。

“看來,那個東西已經知道桃木匕首在我這兒了。而且想毀掉它。”

“這說明他怕桃木匕首,那個老婆婆不是讓你一劍刺去,就可以消滅它嗎?”薛品寒說。

“那是鬼好不好,我怎麽抓得住他?”

“所以我們要想盡辦法捉住他。”薛品寒說道。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呐。”老楊憂心忡忡地說。

“不怕,他既然害怕桃木匕首一定會再來。總有辦法的。”薛品寒堅定地說。

眾人都默默地看著他,不理解他哪來的信心,現在,他們可是跟鬼在鬥!

“晚上睡覺怎麽辦?真真一個人睡太危險了。”董易奇提出了一個現在麵臨的難題。

“安全起見,全部睡一個房間,我跟楊叔擠一塊兒。”薛品寒安排到。

“搞基友?”董易奇邪邪的笑。

“不要胡說,小蘇在這兒。”老楊提醒道。

“把他趕到真真的房間一個人睡,叫鬼捉去。”沈致遠叫到。

“睡覺。”薛品寒命令道。爭吵立刻結束。熄燈之後,大家和衣而睡。

剛剛有些朦朧的睡意,忽然傳來了一聲清脆的槍聲。

一群人立刻衝了出去,槍聲是從臨時關押李所長的房間傳來的。他們趕到時,李所長已倒在了血泊中。太陽穴中了一槍,鮮血汩汩的往外流。右手握著一把槍,他自己的槍。

一個民警大叫:“這把槍怎麽跑到他手裏了?”他是保管證物的,證物丟失他責任重大。

“先去監控室看看。”薛品寒說到。

他們來到監控室,將畫麵回放,證物室空無一人。忽然鐵門慢慢開了一條小縫,接著又輕輕關上。放著證物的保險箱的門一下子開了,裏麵的槍轉眼就不見了,保險箱的門“砰”地一聲又關上了

再看李所長那裏,桌子上憑空出現了一把槍,李所長驚疑不定的看著那把槍,忽然臉色一變,像是看到什麽讓他害怕的東西,露出極度恐懼的模樣,往角落裏縮,似乎有個看不見的人把他硬拖了出來,抓住他的手腕強迫他將槍口對準自己。李所長的手使勁往外掰,就像在跟人比手腕,整個身子都因為用力而肌肉收縮不停地抖動,臉上的驚恐之色越來越重,顯得麵目猙獰,不似個人臉了。

最終,那隻無形的手占了上風,扣動了扳機,那一刻李所長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身體震動了一下,倒在了地上。

所裏的民警看得目瞪口呆,近乎失語。

薛品寒幾個人返回了住地,幾天的奔波人人感到疲憊不堪,躺在了**開起了睡談會。

“你們說,是李昊的鬼魂還是那個東西?”

“誰知道?不過就算是李昊的鬼魂也是那個東西在操控。你們有沒有想到一個問題,隻有李所長能看到李昊的鬼魂。”

“這有什麽好想的,心中有鬼鬼才會找上門。”

“那孫磊和王麗呢,那麽恩愛的一對,為什麽妻子的鬼魂會把丈夫逼死呢?”

“就是太恩愛了,才舍不得分開,叫到陰間去作伴。”

沈致遠和董易奇兩個一問一答。

薛品寒聽著大家七言八語,卻不見蘇映真說話,她又睡在上鋪,有些不放心,問:“小蘇,你有什麽看法。”

“我覺得我們肯定有哪個地方弄錯了。有個地方我一直想不通。如果王麗隻是舍不得他丈夫叫他去地底陪她,用不著那樣嚇他,直接把他弄死就好,為什麽搞出那麽多事,最後叫他痛苦的死在冰櫃裏,我覺得這更像是有深仇大恨報複殺人一樣。我老感覺他們的感情不會像村民說的那麽好。再說王勝利和餘小蘭,女的一死馬上追殺男的,雖說他們感情破裂,但鬼通常隻找害死他的人,以此類推,餘小蘭是王勝利害死的。李昊是李所長害死的。我們暫且不談李昊和李所長。單說王麗和餘小蘭。王勝利是有不在場證據的,那麽他是用什麽辦法殺死餘小蘭的?找到這個謎底,說不定就能找到凶案發生的原因。”

第二天,鑒證科又送來一份報告,是關於昨晚那個爆腦人的,他叫李軍,也是槐花村的,董易奇馬上認出是那個看黃碟的光棍。

“他怎麽被卷了進來?莫非他跟那幾宗死亡案件有關?”

“會不會和餘小蘭或者王麗有不正當關係?被他們的丈夫追殺?”老楊猜測到。

“可能性不大,我倒認為他跟古墓有關。把昨天那個警員叫來再問問。”薛品寒說。

十分鍾後,那個警員出現在了他們麵前,認出李軍就是那兩個混混中的一個。

薛品寒腦子裏一道光閃過,問董易奇:“你說那天在李軍家還有誰?”

“李輝。”

沈致遠忙用電腦調出他的資料。

“是他,那天和李軍站在一起的就是他。”那個警員肯定的說。

薛品寒說了一聲“出發”,眾人跟著他直奔槐花村

。走出小鎮,再穿過柏油大道就是槐花村了。

對麵馬路有個人慌慌張張地向他們跑來。

“是李輝。”董易奇認出那個人來。

這時一輛大卡車開了過來。忽然偏出了馬路,失控一般地向李輝

直衝過去。李輝急忙向旁邊一躍,想要躲開。那輛卡車立即改變方向碾了過來。車輪下傳來“啊”的一聲慘叫。

薛品寒他們馬上衝了過去,那輛肇事的卡車已經停了下來。司機完全被嚇傻,坐在駕駛室裏一動也不動。車子底下,李輝的身體被碾得稀巴爛。血和內髒腸子滿地都是,連眼珠都從眼眶裏擠了出來。蘇映真惡心的掉過頭去。

老楊把那個神情癡呆的司機拉了下來,問:‘你怎麽開車的,撞死人了。”

那個司機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這才從混沌中清醒過來,竭力辯解:“不是我!不是我!”

“你慢慢說,我們才能幫到你。”蘇映真安慰道。

那個司機見是一個小姑娘,說話又和氣這才稍稍平靜了下一點,仍睜著一雙驚恐的眼睛:“我也不知道怎麽了,開得好好的,突然像有人跟我搶方向盤似的,莫名其妙就....”

“你當時意識清楚嗎?”薛品寒問。

“清楚,清楚!我既沒有喝酒也沒**,更沒疲勞駕駛!”那個司機忙聲明。

交警來了,把肇事的司機帶走了,做了各項檢查,車子的性能很好,沒有一點故障。那個司機的身體狀況正如他自己說的毫無問題,這是一件不可能發生的交通事故。

“看來,正如我猜想的那樣,那個東西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控製的。”薛品寒說到。

眾人認同的點點頭。

“所以,隻要找到什麽人會受他控製也就更夠找到那個東西。”蘇映真接著分析道。

“小蘇,你不是對孫磊夫婦有所懷疑嗎?你們去孫磊家再看看。我和老楊去李輝家看看。”薛品寒安排道。

“我看,咱們最好別分組了。五個人一起調查比較好。”蘇映真建議道。

“為什麽?”

“每個人對同一事物都會有不同的看法,這樣不容易遺漏線索。”

薛品寒點點頭:“那好,先去孫磊家。”

五個人在孫磊家搜了個底朝天,一無所獲。董易奇灰心喪氣的直哼哼:“p線索也沒有。”

“你們快來看!”蘇映真在一間房裏喊。

眾人忙跑了過去,她正從床底下鑽了出來,手裏拿著半張照片,薛品寒他們湊上去一看,是王麗的照片,像從哪張合影上撕下來的。那張臉上用紅筆打滿叉叉,猛一看像被砍了無數道傷口似的。

“誰?”站在門口的董易奇突然喝道。您可以在百度裏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