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奪走我的吻

其中一位護士高舉著瓶子,另外幾個醫生推著移動病床。

我無力地靠著明聖文目光卻定在醫生們的臉上,期待又害怕。

“他——”

“不準說!”我神經質地尖叫起來,“不要說!”

如果說這是噩夢,那麽可不可以讓我推遲一些再知道?

“優璿,你的腳是不是扭到了?”

明聖文將我抱緊,低下頭看向我的腳。

移動病床被迫停下,因為被我死死地拉著。

一位醫生蹲下。

腳的關節處明顯紅腫。

“好消息也不要聽嗎?”醫生微笑著看向我。

我瞪大眼睛。

“麻醉藥散了他便醒過來了。”

“啊——”

也許這個消息太過於讓我興奮了,我再次尖叫然後華麗地暈了過去。

我醒來是睡在病**,腳關節傳來微微的刺痛,我不顧一切衝下床,結果“撲通”一聲,我滾到地上很丟臉啃地板。

“嗚——”我忍不住呻吟,這回不止腳痛,額頭也痛。

“優璿,你沒事吧?”明聖文跑過來將我扶起,緊張道,“老天,要知道你醒過來我就不要上廁了,痛不痛?”

明聖文邊扶起我邊揉我的額頭,可是我最痛的還是腳,受傷的腳好像又扭到了,但我顧不上疼痛,哀求地看向他,“帶我去看他。”

明聖文將我按在**,嚴肅地看向我,“不準亂動,我叫醫生。”

我堅持,“我要去看他。”

明聖文還是按下鈴。

我氣憤地推開他,單腳跳下床。

明聖文擋在我麵前,聲音很憂傷,“他對你真的很重要嗎?”

我咬了咬嘴唇,“是。”

明聖文倏地抬起我的下巴很用力地捏著,“那麽我呢?我在你心中到底算什麽?”

三年來,我習慣了明聖文的溫柔,我早就忘記他生氣的樣子,隻見他臉上青筋直冒,雙眼冒出熊熊火花,像極了當初跟林榮軒每次敵對的模樣。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

下巴倏地攫緊,下巴骨幾乎要碎掉,明聖文近乎咆哮道,“醫生都說他沒事了你還在擔心什麽?你別忘記了你是我老婆,我們已經走過紅地毯了。”

淚水沿著臉頰滾流,流進嘴裏,酸酸的苦苦的。

明聖文見我不說話更加絕望地加大力道,“老婆,你說話,說話啊,你當初答應過我什麽?我們那些恩愛的日子呢?你忘記了?你全都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