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子騫一連問了幾個問題,以為別人都是跟他一樣,過目不忘,那人苦著臉,隻能答一個是一個,“西門少主去房家去了,他主要是為了斂財...”突然寒光一閃,單子騫再看那人已經氣絕身亡,身上又是一枚蓮花形狀的暗器。

這一次單子騫的身子驟然而起,可是四周又是一片的安靜,人已經沒影子了。

單子騫皺了下眉,卻發現許雪鳳一臉的菜色,神情萎靡,真的疲倦地很,心裏一疼,將她擁住,“我們馬上離開,等下吃點東西我們再去分析那個人殺人滅口會是什麽人?”

輕輕點了下頭,“嗯!我也想洗個澡。”

“好,我們先找個客棧住下。”

兩個人在洞庭最大的宏豐客棧住下,小二給準備的熱水和飯菜,許雪鳳為人幹淨,可是隻一間房,她又不好意思當著單子騫的麵脫衣服。

單子騫有些好笑,“娘子,要不我們一起,我也需要。”

“你先。”許雪鳳道。

單子騫卻突然上前將她環住,“你,你做什麽?”許雪鳳有些緊張。

“娘子,今天是我們的大婚,雖然很倉促,我也給掌櫃的要了蠟燭,一會兒點上,我們算是真的洞房了,實在是有些對不住娘子,我沒能給你一個像樣的大婚,以後我會補上,但是今天的日子實在是特殊,所以娘子別怕,我們都坦誠相見那麽多次了,我們一起,我要好好的看看你。”

許雪鳳的臉似乎要滴出血,還是點頭,“好。”

兩個人都脫的一幹二淨,木桶很大,但是兩個人還是有些窄小,似乎和在閉仄的洞底一樣,無法躲藏,許雪鳳感覺他的手撫上自己的小腹,然後慢慢揉搓,本就是初嚐情欲的年輕氣盛之年,兩個人都有些情動,單子騫吻上了許雪鳳的唇,瞬間不能自已,正當他要不管不顧要了許雪鳳的時候,許雪鳳的肚子卻“咕咕”叫了起來,顯然是餓了。

單子騫停了手,許雪鳳的臉更紅了。

“餓了?”

“嗯嗯!”

將她從桶中抱出,用大的浴巾將她包裹住擦淨,才給她把衣服穿上,飯菜都是簡單的很,兩個人都有些狼吞虎咽,真的餓的狠了,一會兒盤子都見了底。

單子騫簡單收拾了一下,卻發現許雪鳳倚在床邊睡著了,她雖然洗了澡還是一臉的倦意。

本是旖旎的欲念就這樣煙消雲散,他的心微微泛疼,單三公子順便下了決心,以後絕對不會讓她受一點的苦。

小心將她放倒,看她的睡顏依舊美的驚人,他的手慢慢撫上她的臉,低低道,“晚安,娘子。”

將人摟在懷裏,雖然身體叫囂著衝出欲望的枷鎖,但是他的心卻安心的很,吻住她的額頭,用手把燭火撲滅,難後擁著自己的愛人瞬間進入了夢鄉。

早晨,初生的太陽將床幃襯出一片的豔色,許雪鳳睜開眼便看到單子騫的睡顏,他沒有醒,嘴角含笑,似乎長長的睫毛都近在咫尺,一切都那麽的不真實,卻美好的她願意一輩子去擁有。

稍微動了一下單子騫就醒了。

“醒了娘子。”低沉的聲音似乎喝了酒醉人的很。

輕輕點了點頭,許雪鳳笑了,原來跟這個人幾天已經把自己十八年的笑都比過了,“你也醒了。”

“昨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娘子有些過分,竟然睡著了,

撇下自己的夫君,你說你家夫君要如何罰你。”

輕輕一笑,似乎夜間的曇花靜悄悄的綻放,美的那麽驚豔卻隻一瞬,“你說要如何?都聽你的。”

僅僅一句不算露骨的話卻叫單子騫瞬間身體似乎要炸了,“你個妖精。”

說完瞬間吻上了許雪鳳的唇,輾轉糾纏似乎抵死纏綿,兩個人的衣物轉眼都不見影蹤,單子騫有些急,瞬間低低的呻吟聲傳了出來。

然後這一覺再醒來已經是夜幕低垂,兩個人都有些好笑,竟然睡了大半個白天。

這才覺得又餓了。

“娘子,你先慢慢起床,夫君我去弄點吃的。”

許雪鳳笑道,“嗯!你快去快回。”

“娘子就這麽不舍得我。”單子騫低低打趣。

“是呀!你快點就是了。”許雪鳳毫不掩飾對他的依戀。

偷了個香吻,說起情話來,他的娘子一點也不遜於他。

兩個人吃完了飯,才感覺把在洞底的疲態全部消散。

“再去房家看看。”單子騫低低道,“我感覺那個總是在我們麵前出手的人說不上我們會認識。”

“什麽意思?”許雪鳳有些不解。

“他很小心,卻隻殺那些人滅口,沒有正麵和我們衝突,一反麵怕那些人透露什麽,一方麵卻很謹慎,反正此人也許就是中原人跟魔堡勾結,給我的感覺他不是魔堡的人。”

“你說的很有道理。”許雪鳳低低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說什麽都有道理。”單子騫低笑道。

“對,你很聰明,我覺得我在你眼前就是個廢人,一無是處。”許雪鳳也笑道。

“胡說,我隻是在你眼前願意做事,以前的單三公子什麽也不願意管,但是現在為了你我不會了。最起碼他連誰要殺她夫人都不去管,那真不能稱為男人,你比你夫君強多了,以後我就跟夫人混了。”

“走了,你真能貧。”哪裏有一絲埋怨的意思,滿滿的都是幸福。

兩個人施展輕功飛身向房家掠去。

夜色靜逸,遠遠有蟲鳴隻聲,單子騫牽著許雪鳳的手真希望一輩子就這樣走下去,他不想任何的事情,就想抓住現在,而他知道後麵會有很大的風暴等著他,到時候他還要運用他聰慧的大腦把事情搞定。

房家今天似乎格外的安靜,兩個人飛身而入,卻發現安靜的是表麵,似乎有暗流在詭異的流湧。

“我們去房老爺屋子看一看。”單子騫道。

許雪鳳點頭,兩個人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房樹懷的房門,而如此深夜真的有人沒睡。

“老爺,你這是怎麽了,這病怎麽說來就來,你若真有了三長兩短您叫我怎麽辦?你醒醒好不好?”

單子騫兩個人都有些吃驚,這個時候房老爺突然病了,你說不是人為誰信?這也太巧了吧!

“你去問清楚,我在這等著,女人之間好說話。”

許雪鳳點頭。

怕讓裏麵的人吃驚,許雪鳳敲了下門,那女人真的吃了一驚,不知道這麽晚了會是誰?

把眼淚擦了下,那人打開了房門,看見許雪鳳認識,忙施禮,“許女俠。”

許雪鳳也認識,這個是房家的三夫人,說是最得房老爺寵的。

“三夫人好,恕小女子魯莽,因為聽到房老爺

的房間有聲音所以才前來看望,這個房老爺好好的怎麽就病了呢?”

“謝謝許女俠掛懷,說的也是蹊蹺,老爺一向沒有大病,可是昨天就渾身哆嗦,趕緊找了大夫,可是把洞庭很多有名的大夫請來也沒有用,都查不出病症,這不現在更是湯水不下,我看已經不行了。”說完又開始抹淚。

“我看看。”許雪鳳道。

“許女俠請。”三夫人將許雪鳳讓到了床邊。

一眼之下,許雪鳳知道如果不趕緊醫治,這個洞庭的首富房老爺時日不多了。

“不是中毒嗎?”看房老爺臉色鐵青,真的很像中毒的跡象。

“誰知道?大夫都查不出,你叫我們怎麽辦?”三夫人又開始抹淚。

“我問個問題,房老爺沒有兒子,是不是隻有房大小姐一個女兒。”

三夫人點頭,“就是,清芬的夫婿又突然死亡,如果老爺再有個三長兩短,這個家都完了,都是老弱婦孺,你說誰能頂起來。”

“三夫人勿煩惱,房老爺吉人自有天相,這樣我先回去再想想辦法。”

“多謝許女俠上心。”

許雪鳳告退。

出了屋子,單子騫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許雪鳳將單子騫領到無人之地皺眉道,“此事,我已經有了眉目。”

單子騫揚眉,“夫人說來聽聽。”

“房老爺是洞庭的首富,所以魔堡的人就把目光指向了他,而房老爺就房清芬一個女兒,那麽繼承這麽大家業的隻有女婿。所以說白家的白峰又礙了眼那麽就哢嚓了結,下一個目標就是房老爺,房老爺再一死,房家的家業不都是他女兒的嗎?而西門霆做了一個扣救了房清芬,那麽他就是最有可能成為房家女婿之人,這樣一來名正言順接手房家這麽大的家業,到時候魔堡有了錢做什麽不行,想統一江湖可能也認為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單子騫不停的點頭,“還有再利用一個傀儡,就是江湖上有名望有聲譽的幫派為自己造勢,裏應外合將中原武林拿下。”

“我們現在怎麽辦?”

“找到西門霆的人,他費了這麽大的勁,絕對不會把到手的肥肉扔掉,他隻會在房府,我們隻要仔細點一定能尋到蛛絲馬跡。”

許雪鳳點頭。

兩個人又貓到了房清芬的房間,此刻已經是下半夜了,除了風聲似乎什麽也聽不到,正當兩個人要走的時候,屋內又傳出壓抑的呻吟聲,竟然是房清芬的聲音,“阿鐵,我不行了,你太厲害了。”然後便是低低的呻吟。

兩個人麵麵相覷,許雪鳳的思緒卻不在這裏,“這個房老爺馬上也死了,作為他的女兒怎麽可能一點都不傷心,還有心思和別人鬼混,難道說這個房清芬是個假的,還是說她最開始的假設,被西門霆控製了。”

單子騫也皺著眉,什麽呀這是,每次都能聽到牆根,真的窩囊。

捏了捏許雪鳳的手,在她耳邊輕語,“走了。”

許雪鳳卻搖了下頭,“等會兒,我再聽聽。”

單子騫一怔,他的夫人竟然有這個癖好,眼看單子騫有些好笑又有些疑惑地看著自己許雪鳳就知道他想偏了。

耳根一紅,掐了他一下,單子騫捂住嘴,他夫人這一下還真不留情,“想什麽呢!我就是覺得這個房清芬是個冒牌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