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子騫有些好笑,靠在她的耳邊低低道,“怎麽說?”
“她爹爹要死了,她卻有那個心思,你說是不是是個假的。”
“裝別人真的很不可信,你想都是生活了十幾年的親人,怎麽可能認不出自己的親人,所以說我寧可相信她是被人控製了,我們先撤。”
單子騫無法再聽下去,隻能以後再說,隻要是西門霆在房間,總會找出破綻,不行就是直接拿下,還是先走吧!太尷尬了。
兩個人正要貓著腰離開,突然耳邊傳來了破空的聲音,“噓”單子騫猛人將許雪鳳摟住,捂住了她的嘴,兩個人瞪著大眼注視著前方。
隨即傳來了幾聲的貓叫,屋內的呻吟聲一停,似乎房清芬不樂意了,“怎麽了?”
“寶貝,你先睡,我有點事情,去去就回。”西門霆的聲音。
“你快點。”很不高興的聲音。
“好的。”說完似乎有穿衣服的聲音,接著西門霆推門而出,四下望了一眼,眼前出現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黑衣人。
“西門少主請。”來人低聲道,可能是可以壓低了自己的聲音,聽不出真聲。
“嗯!請”破空的聲音響起,兩個人朝著後院荒涼之地掠去。
“跟上”單子騫低低道,許雪鳳點了點頭。
兩個人牽著手飛奔而去。
看著黑衣人和西門霆站定,兩個人躲到了大樹後。
“先生,有什麽事?這麽急?那兩個人已經死了是不是?就是那個許雪鳳可惜了,真的是很難見到那麽有感覺的女人,可惜。”說話的是西門霆。
“少主,我就是為了這件事所以才趕過來的,他倆逃了。”
“什麽?逃了,怎麽可能?都甕中捉鱉了還讓人跑了。”西門霆惱怒道。
“這個還不是怨你的人,武功太次,被單子騫幾下子就要了命。”
大樹後的單子騫跟許雪鳳對了一個眼神,真讓單子騫說對了,這個人不是西門霆的人,他肯定是中原人,不過是跟西門霆勾搭,各取所需而已。
一陣的沉默,“一個女流本來本少主也不太在乎,是你說她會壞事不如就直接做掉,沒想到既沒做掉還引來一個單家的三公子,這個人的功夫太可怕了,金刀門不愧是武林中的至尊,而他也不愧是少有的少年天才,所以說這個人才是最可怕的是不是?”
“他的功夫過高,你我都不是對手,就是堡主來也未必是他的對手,所以說隻能暗著來。”
“先生,你有什麽好計。”
“暫時也沒有,不過房樹懷已經差不多就要沒命了,我想他倆還會來,到時候不行就下毒,隻有死人是最保險的。”
“行,我這就叫人準備。現在我該如何,是繼續留在房家還是離開一段時間。”
“就繼續留在房家就好,一定要抓住這個丫頭,房樹懷一旦死了,到時候老朽就出麵,老朽的話還是有分量的,房家一共六房妻妾,分家的肯定也
會有,暫時先穩住,有了主心骨什麽都不會怕的。”
“本少主就聽先生的。”
“好,我不易久留,先告辭了。”
“嗯嗯!”兩個人很快分道揚鑣。
“一會兒,等西門霆離開,我們看看能不能盯住那個黑衣人。”
許雪鳳點頭,不過沒什麽信心,因為那人也許已經走遠。
轉眼西門霆已經不見,單子騫跟許雪鳳慢慢地溜出了房府,四下看了一下,那人的確已經走遠。
“我們回去吧!盯著西門霆也許會發現點什麽。”
“不,我們去白家。”單子騫低低道。
“到白家?”許雪鳳詫異的問,白峰已經死了,應該不會有人再去了,這個時候去白家還有用嗎?不過許雪鳳沒有問出來,因為她覺得單子騫這樣說肯定有他的道理。
單子騫有過耳不忘的能耐,剛才這個人雖然刻意地壓低自己的聲音,還是讓單子騫聽出了一點的端倪,和白家的家主白善喜的聲音很像,單子騫覺得但願是自己的錯覺,哪有老爹殺自己的兒子的,但是這個聲音又十分的熟悉,他隻能去白家看看。
兩個人施展輕功卯足勁往白家趕,經過了將近一個時辰,終於看到了前麵的黑影,而那黑衣人真的從白家的後院翻牆而過。
連許雪鳳都有些呆,難道單子騫會算嗎?兩個也不說話也跟著進了白家,跟著黑衣人進了白家。
那人真的進了主屋,單子騫捅開窗戶紙看著那人脫去黑衣露出相貌,不是白家家主白善喜又是哪個?單子騫似乎也有些呆,都說虎毒不食子,這個白善喜連畜生都不如。
他換了裝束,“啪啪”拍了兩下巴掌,瞬間身邊出現一人。
“你等明天去看看房家的老爺,一定要親眼看到他什麽咽氣,然後過來給老爺我稟報,知道嗎?去吧!”那人領命走了。
單子騫把眼睛眯起,這個白善喜為什麽要殺白峰和西門霆聯手,他如果把兒子送去房家那不更加的捷徑嗎?殺了房樹懷,房家的財產不是他的嗎?他為何多此一舉。
單子騫正在思考,突然屋內傳來白善喜的嗬嗬笑聲,不是內力渾厚絕對聽不到他的低低的聲音,“白峰,別怪我心狠,怪就怪你那個不知檢點的母親,她以為生個孽種我會為他養一輩子,做夢,想給我白善喜虧吃的人還沒出生呢!你早日投胎別再遇到那樣的母親了。”
原來這個白峰不是他的兒子,所以才會如此,單子騫點頭,抓住徐雪鳳的手“走了”
兩個人然後回到了房家,天色似乎已經亮了,小同跟小琴看到他倆幾乎喜極而泣,一個一個問他倆去哪了?
“先別問那麽多,小同,公子我有很重要的事要交個你去做,這是信,交給...”然後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小同點頭,立刻動身。
許雪鳳不解道,“你要做什麽?”
“沒事,等三天以後就知道,還有小琴你去到外邊這樣這樣...”
小琴點頭也去辦了,許雪鳳更是一頭的霧水,“什麽事這麽神秘,你到底做什麽?幹嘛還瞞著我。”
“娘子,我們兩就找個客棧住三天,等看好戲就行。”
“好,聽你的,我等著看好戲。”
三天以後,房家的家主房樹懷死了,房家到處是一片的哭聲,肅穆地靈堂很莊主,六個夫人外加一個女兒哭的稀裏嘩啦。
很快來了很多的江湖人士,倒叫家裏的人十分的不解,不知道這個房老爺一死,怎麽天南地北兩三天才能趕到的人都來了。
反正是房樹懷已經死了,所以說已經沒人糾結為什麽會來那麽多的江湖人。
很快客人上香,吊念,這個時候白善喜到了,他先是哭房樹懷然後就哭自己的兒子沒有福氣當房家的女婿,又感歎房家沒能留一個兒子,讓房清芬一介女流怎麽辦,真的是情義深重。
白善喜很快成了半個主人,開始說家不可一日無主,說起了房清芬的親事,“作為清芬的長輩,當著眾豪俠的麵說句不該說的話,她的未來夫婿也已經去了,父親也去了,如果她想再成親的話得六年孝滿了以後,那麽說這個家就真的散了,所以他這個長輩做主讓她盡快找到夫君,然後趁著熱孝三個月中立馬成親,房老弟在天之靈也會滿意,你們說我說的對不對?”
所有的豪俠都十分的讚同。
這個時候化名為李鐵的西門霆就出現了,“這位李鐵賢侄是個孤兒,老夫已經收他為義子,他又是救了清芬,是個俠義之士,由他迎娶清芬應該順理成章,你們看怎麽樣?”
房樹懷的六房太太都是沒主見的主,又加上老爺死了,瞬間頂梁柱塌了,早就方寸大亂,誰也不會去計較房清芬嫁給誰。“
“我不同意。”隨著話音的落下,白善喜一愣,在看清楚是單子騫跟許雪鳳走進時,臉一變。
“原來是單三公子跟許女俠,不是為何反對。”
西門霆一皺眉,隻要自己咬牙說不是西門霆,反咬一口說單子騫為了房家的財產,也許能蒙混過關。
“這個李鐵不行,因為他是魔堡的少主,名字叫西門霆。”
瞬間場麵嘩然。
西門霆倒是麵不改色,“單三公子這樣是可是有證據,據清芬說你經常騷擾她,你是想當房家的女婿嗎?可惜清芬不喜歡你。”
單子騫是有名的少年天才,但是名聲的確不算是很好,主要是他老是吊兒郎當,所到之處一般是和美女什麽聯係在一起,所以幾個人倒是信了。
“這個我自己說的也不算,那麽我身邊的許女俠也可以作證。”
“這個人就是魔堡的少堡主西門霆,大家都不要被他騙了,他曾經加害於我,我許雪鳳不會說謊。”
“嗬嗬,許女俠你能跟我說一下你跟單三公子的關係嗎?他跟幾個女人都不清不楚,你就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語所騙,你我了他誣陷我,也不怕失了你這麽多年來闖下的俠女之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