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夏之的話讓風母頓時愣住了,對方看起來年紀並不大,竟然能得到丈夫如此高的評價,那麽他到底是什麽人?真的隻是個神醫嗎?

杜天身形很快,他雖然離開了風氏家族,但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自然也將風夏之等人的話聽到耳中。

對此,他隻是搖搖頭,毫不在意,破空而去。

可在風氏家族上方的杜天,突然發現在街外的一條小胡同裏中停了輛不起眼的皮卡車,裏麵坐著四個賊眉鼠眼的男人,鬼鬼祟祟的樣子。

這幾個人給杜天一種很熟悉的感覺,長得如同小耗子,個頭短小精悍,難道又是霓虹國的人?

對方應該是在監視風家,對於這一點杜天並不在意。

但是一想到風玲瓏身體所中的古屍病毒,他的眉頭不由自主又皺了起來。

這四個人絕對有問題,自己不如順手查問一翻。

打定主意,杜天當即立斷轉變了行進方向。

“你說他怎麽還不出來?難道被風玲瓏那小娘們給迷住了?一想到那小娘們皮膚白白的樣子,老子就心癢癢。”皮卡車裏的司機,眼冒賊光的說道。

“好像我就不心癢似的,說來也怪,昨天的小娘們好像都差點咽氣了,今天竟然活色生香的能夠在外麵招搖過市,看來那叫杜天的人有幾把刷子。”

“都老實閉嘴吧,好好看著門口,別等到對方出來了咱們都沒發現!到時候別說錢賺不到,可能小命都難保!”一個嘴上留著八字胡的男人,不耐煩的嗬斥道。

“為什麽會小命難保,因為我嗎?”鬼魅般出現在車窗外的杜天冷漠的問道。

看著無聲碎裂的車窗,裏麵的四個人倒吸一口冷氣,“你是人是鬼,怎麽會在這裏?”

“心虛成這樣,我看你們才是鬼!”

“老實交代,為什麽要在這裏監視風家,或者說在監視我?”杜天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但是卻帶著一股迫人的壓力。

“這馬路難道是你們家的,我們隻是在這裏休息一會兒,誰說是在監視人?”八字胡硬著頭皮狡辯,死不承認。

“不見棺材不落淚,不說也沒關係。”

也沒見杜天怎麽動作,忽然皮卡車的車頂突兀的炸的四分五裂,剛才說話的八字胡被杜天拎在手裏。

“我隻給你三個數的機會,不說,你渾身上下的骨頭都會被捏的粉碎,一!”杜天淡漠一笑,伸手虛空握住了八字胡的手掌,輕輕一捏。

被控製住的八字胡突然慘叫出聲,隻見他的右手手掌變得柔弱無骨,軟綿綿的垂了下來。

皮卡車裏的另外三個人打算先逃為快,可惜不知道為什麽,無論他們怎麽努力,皮卡車都紋絲不動。

哪怕是油門踩到底,也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二!”杜天數數還是很正常的,不像自己的手下老黑,從來隻有開頭和結尾。

但是主仆二人折磨敵手的能力如出一轍,話音剛落,八字胡的整個右臂和右腿也變得軟綿綿的,好像沒有骨頭一般。

巨大的疼痛讓八字胡如墜地獄疼瘋了,此時的他別說回答問題,連正常思考都做不到。

“三!”很顯然,杜天也沒指著對方回答。

他很快的數完了三個數,就像他剛才說的那樣,八字胡已經變成了一攤血水,展示在另外三個人眼前。

“真遺憾,他不肯說,下一個輪到你了。”杜天直接虛空拎起了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似笑非笑的說道。

“是熊易君派我來的!別殺我,我們隻是跑腿的!”司機已經嚇尿了褲子,不等杜天威脅說話,嗷嗷的喊道。

眼前的男人簡直就是個魔鬼,殺人不眨眼,比熊易君還要凶殘惡毒。

“很好,那熊易君現在在哪?”杜天接著問道。

司機咕咚一聲咽了口水,他渾身已經被冷汗浸透,急促的喘氣著。

“不知道,還是不想說?”杜天的聲音好像是催命符。

“如果我說了,你能不能放過我?”司機渾身哆嗦的提出了要求。

“你不配跟我講價還價!”對待這種人,杜天向來沒有耐心,他大手虛空一握,第二攤血水又出現了。

“我帶你去,我這就帶你去!”車裏幸存的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這下不等杜天問,兩個人異口同聲的瘋狂喊道。

他們已經別無選擇,殺雞儆猴的效果很明顯,今天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你們是血炎組織的人?”杜天好以整暇的問道。

“是!我們就是跑腿的,什麽內部信息都沒有,隻是被派出來監視風家而已。”車裏的兩個人無比配合彼此補充的說道。

“前頭帶路,去找你們的熊易君。”杜天冷淡的吩咐著。

別無選擇的二人,隻能開著涼快的敞篷皮卡車,風馳電掣的向帝都東郊走去。

而杜天不遠不近的跟著他們,這二人根本沒有逃跑的機會,隻能聽天由命的等待著最後的結果。

20分鍾後,皮卡車停站了一個小酒館的門口。

既然這二人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對方又是敵非友,杜天毫不客氣的抬手一掌將皮卡車直接拍進了小酒館。

他已經感應到裏麵的人全部都有著同一種氣息,看來這是對方的窩點。

伴隨著汽車爆炸,兩個帶路的混球也奔赴西天,讓小酒館裏的人被嚇了一跳。

靠在門邊的桌子櫃子已經不成樣子,屋裏的熊易君瞳孔緊縮,駭然的連連退後。

“看來你就是熊易君?”不知何時,杜天已經出現在酒館內,眼見眾人圍著中間的一個胖子,他淡淡的開口說道。

“你是何人,有何貴幹?”

“光天化日之下想搶劫嗎?還有沒有王法!”熊易君努力按耐住心中的恐懼,咬牙後問道。

“你還知道王法?那你知不知道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杜天嗤笑一聲,盯著眼前的團夥皺起了眉頭。

這幫人身上就攜帶著瓶裝著的病毒,並且還不止一種,看來這裏不但是他們商議團聚的窩點,還是交易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