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胳膊呀!”他連聲慘叫,抖索著手指著杜天恨得牙癢癢。
“你們滾不滾?再不滾可就晚了。”杜天喝了口茶,不耐煩的將茶杯墩在了桌子上。
“好小子!你有種,你給我等著!”
花襯衫見己方人員損失慘重,撂下一句狠話轉身要走。
“威脅我?最近真是什麽阿貓阿狗都敢出來亂吠,你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我嗎?”杜天冷哼一聲,起身向花襯衫走去。
“你你……別過來!”花襯衫非常清楚自己的戰鬥力,那和杜天是天壤之別,連連退後緊張不已。
“你說別過來,覺得有用嗎?”杜天伸手從從飯店的牆上摘下一根作為裝飾的長繩子,沒見他怎麽動作,已經將花襯衫綁了個結結實實。
“這裏是二樓,人要是反複掉下去,你能堅持幾個來回?”
說話間,杜天像拎小貓似的將花襯衫懸掛在窗外,抬腳將幾個掙紮起來救老大的混混再次踢回了原地。
“你今天死定了,有種就摔死我!”花襯衫強忍恐懼,大聲喝道。
“嘴還挺硬,我看你能硬氣到何時。”杜天想也不想,隨意的鬆開了手。
幾個趴在一起的混混齜牙咧嘴的閉上了眼睛,聽著樓下半晌後才傳出老大的慘叫,每個人的臉色都很精彩。
聽到樓下的慘叫,杜天輕提繩子將花襯衫再次懸掛在二樓窗戶外,拍了拍對方鼻血橫流的臉,笑眯眯的說道,“我的耐心有限,今天你跪地磕頭道個歉,我放你走。”
“不然,咱倆就玩玩,雖然這是二樓還不夠高,但是簡易版的蹦極也挺有趣。”
“有趣你媽!想讓大爺道歉門都沒有!”
花襯衫的門牙剛才被摔掉了,說話有些漏風,但是不影響他堅持自己的原則。
“哎喲,二位,二位!”餐廳老板一溜小跑的竄了上來,今天點兒可太背了!
自己不過出門談點事,一會的功夫樓上咋還打起來了呢?“我小本生意,兩位大爺抬抬手,可別打了。”
“哦,剛才損壞的東西我照價賠償,這戲剛開場,有意思的還沒上演呢,你別掃興。”柳葉起身從包裏拿出一遝人民幣放在老板手裏,笑嗬嗬的說道。
這女人,敢情在看熱鬧呢?不論是花襯衫還是杜天,眼角都抽了抽。
“哎喲小姑奶奶,這公子可是不好惹啊!”
老板沒奈何將柳葉拉到一邊小聲說道,“他和淵煞大人有親戚關係,可不能得罪了。”
“哦?來頭這麽大,那今天這事可更有意思了。”柳葉回頭衝著杜天眨眨眼,也小聲的說道。
眼見勸不動柳葉和杜天二人,老板急的連連跺腳。
“你放心,冤有頭債有主,不論這貨是什麽來頭,今天的人是我得罪的,不會連累你。”杜天耳朵很靈,早就將老板的小聲勸告聽到耳裏,於是大聲的說道。
“你說呢,花花大少?咱倆接著練?”話音落,杜天輕飄飄的再次鬆了手。
自從上次他將葛二丟下四樓以後,杜天突然愛上了這種極限挑戰般的方式,覺得比讓人果奔還有意思,夠刺激。
“我……啊!”花襯衫剛想說點什麽,突然好無防備的再次被杜天扔了下去。
失重的感覺和渾身的疼痛讓他心中大罵不已,我可去他媽的吧!這人是魔鬼嗎?
“摩擦摩擦,魔鬼的手法……”柳葉哼著小曲看戲,典型的看熱鬧不嫌事大。
她看著杜天甩著手中的繩子,晃晃悠悠將出離憤怒的花襯衫再次拖到了窗台上、
“這回顏色上的挺均勻,衣服和臉都很不錯。”杜天端詳著血肉模糊的花襯衫說道。
“……你到底想怎麽樣?”花襯衫意識到自己是碰上硬茬子了,咬牙恨聲問道。
“跪地磕頭道歉,然後滾!”杜天回答的很堅決。
“我親小姨是淵煞的幹小姨!你今天得罪我,想過後果嗎?”花襯衫吐出了嘴裏的沙子,瞟了杜天一眼。
“你說的是淵煞和於美玲?”杜天問道。
“正是!後悔了吧!”
說到這兩個人,花襯衫似乎瞬間找到了安全感,他吸了吸流血的鼻子努力抬頭,想擺出個傲慢的樣子來。
但是他現在頭發淩亂沾滿泥土和青草,活著滿臉的血泥確實看不出什麽派頭,隻有滑稽!
“唉,我有點後悔……”杜天說出了一句讓花襯衫十分滿意話,他剛要命令杜天磕頭認錯,就聽見杜天不徐不疾的接著說了下去。
“我後悔上次沒有揍死淵煞!也後悔今天隻讓於美玲出醜,沒有更加一步的羞辱,跟他倆有瓜葛的沒有好鳥!”
“你……你說什麽?”花襯衫費勁的眯了眯腫的老高的眼睛,有點不明白杜天說的話。
“我說你,還是下去吧!”杜天頓了頓,再次將正在傾聽自己說話的花襯衫扔了下去,砰的一聲傳來,花襯衫連氣帶疼的暈了過去。
“老大……”花襯衫的手下戰戰兢兢的向樓下爬去,今天如果華少交代了,自己這些人估計也活到頭了。
杜天沒有理會爬走的嘍囉,他漫不經心的再次將花襯衫提了上來,伸手在其身上拍了拍,似笑非笑的說道,“醒了就別裝死,我是個中醫,有的是手段叫醒你,比如……這樣!”
他出其不意的一把擰在了花襯衫的腰間軟肉上,死死的捏了一把。
“嗷……”花襯衫挺屍般的彈動起來,不是中醫嗎?掐人軟肉算什麽中醫手段!
柳葉啼笑皆非的看了杜天一眼,這貨原來還有這樣搞笑的一麵,完全不講理啊,有意思。
“你放了我,我保證以後不找你麻煩,今天我認栽了。”花襯衫半死不活的問道,他覺得自己快被摔死了,渾身都疼,四肢都沒有了知覺,該不會已經都斷了吧。
“在我這裏,你沒有討教還價的權利,要麽跪地磕頭求饒,要麽直接摔死,你自己選。”杜天不為所動。
“我……”花花襯衫變成了血襯衫,他剛才開口就突然的又掉下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