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隆酒店,位於江州市中心的黃金地段,是一座古生古色的餐廳,但這裏消費可不便宜,隨隨便便一頓飯都得幾千塊。
還沒到晚飯時間呢,這德隆酒店的大門前就已經停滿了豪車,江昊跟鐵虎來了之後,大踏步走進了酒店大門,來到長長的櫃台前,將那燙金的請柬遞了過去。
“江先生……裏麵請,候老在樓上已經等候多時了!”一個身著筆挺西裝的中年男子看到那請柬後,趕忙側開身子,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江昊一臉淡然的點了點頭,跟著這名中年男子緩步來到了電梯口,到了七樓的一間包廂門口,那中年男子輕輕敲了敲房門後,帶著江昊跟鐵虎走了進去。
這包廂麵積不小,一個直徑有兩米多的巨大的餐桌擺放在正中央,包廂內的幾人看見江昊後,除了坐在主位上的侯永釗,全都皺起了眉頭。
尤其是江奕軒,眼神之中還閃過了一抹冰冷的殺意……
時隔幾年,再見到自己二叔,江昊嘴角慢慢揚起,帶著鐵虎大踏步的走進了包廂內。
“江先生,您好!我是侯永釗,今天冒昧請您前來吃頓便飯,江先生勿怪啊!”
侯永釗笑嗬嗬的站起了身來,主動跟江昊寒暄道。
江昊的目光在包廂內這些人的臉上一一掃過,最後停留在了侯永釗的身上。
“候先生客氣了!”江昊微微點了點頭,直接在江奕軒對麵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侯永釗見江昊好像根本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一般,臉上不由得閃過了一抹尷尬之色,衝站在房門口的那名中年男子吩咐道:“吳經理,可以上菜了!”
中年男子點了下頭,關上房門退了出去,侯永釗輕咳了一聲,衝侯彥申說道:“彥申,別愣著,給江先生倒茶!”
侯彥申雖然看江昊有些不順眼,但老爺子發話了,他還是不情願的站起身來,給江昊滿上了一杯茶水。
但江昊卻看都沒看麵前的茶杯一眼,目光始終盯著對麵的江奕軒。
“二叔,咱們叔侄倆有很長時間沒見了啊!”
江奕軒眼中閃過了一抹冷色,沉聲回道:“你現在有炎龍殿做靠山,這聲二叔我可承受不起啊!”
江昊嘴角輕揚,悠悠說道:“二叔您言重了,我可沒忘記當年您的恩情……”
見兩人之間充滿了火藥味,侯永釗清了清嗓子,趕忙勸道:“你們叔侄倆多日不見,既然都是一家人,今天正好也趁著這個機會,將矛盾給說開了……”
江昊冷笑了下,轉頭看向了侯永釗,靠在椅子上不緊不慢的說道:“候老爺子,今天你讓我過來,是自己想做和事佬的?”
“放肆!江昊,我父親好心請你前來,你可別不識抬舉!”旁邊一個身著青衫的中年男子猛地拍了下桌子,怒氣衝衝的站了起來。
這人是侯永釗的大兒子,也是侯家的主心骨,未來的繼承人。
侯家雖然忌憚炎龍殿,但作為傳承了數百年的古武世家,江昊年紀輕輕,在眾人麵前不給侯永釗一點麵子,侯家眾人自然心有怒氣。
江昊撇了下嘴,嘲諷的掃了眼身邊這名中年男子,接著對侯永釗說道:“候老爺子,我今天能前來赴約,就已經給足了侯家顏麵,但你想做和事佬,還是算了吧!”
“江先生,我侯家在江州傳承了數百年,向來不問俗事!但江奕軒先生有恩於我兒子,這個人情我要還……”侯永釗目光灼灼盯著江昊朗聲說道。
“候老放心,今天來見我二叔,我也隻是想問問當年的他為何將我們母子兩人趕出家門,為何我父親會無故身死,為何江家又勾結了國外的地下勢力黑域組織……這其中跟你們侯家沒有半點關係,我希望你也別蹚這潭渾水!”
別人可能位於古武世家的勢力,但江昊可是炎龍殿殿主,完全沒必要給他們半點麵子。
聽到江昊這番話,對麵的江奕軒坐不住了,鐵青著臉說道:“江昊,你現在有了炎龍殿做靠山,所以就想舊事重提,來找我報仇?”
“報仇?二叔您這話說的我可聽不懂啊,我父親當年無故身亡,你一手接管了江家,這些年可找到凶手了?”
被江昊噎了一句,江奕軒張了張嘴,鐵青著臉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侯永釗要開口,江昊卻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沉聲道:“候老爺子,炎龍殿跟你們古武世家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可幾天前你們侯家子弟,卻殺了炎龍殿的人,你總得給我個理由吧?”
侯永釗皺了皺眉,歎了口氣道:“江先生,冤家宜解不宜結,那天為了保證江奕軒的安全,我們侯家弟子才迫不得已跟炎龍殿的人動了手,這件事……我侯家願意承擔責任!”
隨後侯永釗話鋒一轉,接著說道:“老朽也希望江先生能看在我的麵子上,化幹戈為玉帛,你們叔侄倆有話好好說,畢竟你們……”
還沒等侯永釗把話說完呢,江昊猛拍了一下桌子,刷的站起身來冷冰冰的說道:“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們很熟嗎?你們侯家在我這裏有那麽大麵子嗎?”
江昊這話一出,侯永釗的四個兒子頓時坐不住了,堂堂傳承了數百年的古武世家,還從來沒這樣被人給奚落過。
“江昊,你敢這麽跟我們老爺子說話,未免太狂妄了吧?”
“就算你炎龍殿勢力大又如何?我們侯家也是傳承了數百年的古武世家,真動起手來,也未必會怕了你們炎龍殿!”
“給臉不要臉,江奕軒是我們侯家的朋友,你想動他,得先問過我侯家再說!”
江昊冰冷的目光從侯永釗這幾個兒子的身上一一掃過,冷笑著說道:“古武世家?哼!你們真以為傳承了數百年,在江州就可以無法無天了?江奕軒勾結國外地下勢力在江州收集情報,難不成你們侯家也參與了?”
“江先生,你說這話可要有憑據!”侯永釗的麵色徹底陰沉了下來,鐵青著臉一字一句的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