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老爺子,我也不想對你們侯家動手,但你也別以為我江昊好欺負!我今天能過來,就是給足了你們麵子,否則的話,我隨時可以調集手下將你們侯家給滅了!”
江昊這話一出,侯家的眾人頓時氣的漲紅了臉。
炎龍殿很強,但他們古武世家也不弱,而且侯家傳承了數百年,人脈可不是尋常家族能夠相比的。
“哼,江先生,你以為自己是炎龍殿殿主嗎?今天就算是龍王親自過來,我侯家也絕對不退讓半步,江奕軒我們保定了!”侯永釗也怒了,站起身來冷聲衝江昊警告道。
站在江昊後麵的鐵虎聽到這話,臉上不由得閃過了一抹笑意。
侯家還不知道,江昊就是炎龍殿的龍王!
“哈哈,好!既然候老爺子願意做保,那我們就拭目以待!”江昊大笑了一聲,轉身準備離開。
但就在即將走出包廂門口的時候,江昊忽然頓了下身子,轉過頭冷冷的盯著江奕軒說道:“二叔,如果不說出當年我父親為何身亡,你休想離開江州半步!”
說完,江昊帶著鐵虎大踏步的走出了包廂,侯家眾人跟江奕軒麵麵相覷,都鐵青著臉坐回到了椅子上,片刻之後,服務員才推車餐車來到了包廂內,侯彥申怒氣衝衝的一拍桌子,厲聲吼道:“人都走了,現在還上什麽菜?都給我端出去!”
主位上的侯永釗擺了擺手,沉聲道:“彥申,你衝幾個服務生發什麽脾氣?坐下!”
在幾個服務生將飯菜端上桌後,江奕軒開了瓶白酒先給侯永釗滿上了一杯,飽含歉意的說道:“候老,實在是對不住,都是因為我,侯家今日才如此難堪……”
侯永釗搖了搖頭道:“江先生千萬別這麽說,江昊那年輕人,太過狂妄,老夫今天也沒能出上什麽力!”
端起酒杯來將酒水喝盡,侯永釗眼中冷光閃爍,接著說道:“不過江先生你也放心,盡管在我侯家老宅住下,相信就算是炎龍殿的龍王親至,也不敢去我侯府要人!”
“父親,我看那江昊年紀輕輕,竟然能夠調動炎龍殿大批人手,身份十分可疑啊!”
“嗯,大哥說的是!父親,我立刻吩咐下麵的人去調查一下那江昊,看看他在炎龍殿究竟是什麽地位!”
“江先生之前說他兒子在天陽市別打成了重傷,而蘇家的人卻毫發無損,我看還是先從蘇人的身上動手,說不定查出點什麽來!”
江奕軒眼睛一臉,點了點頭道:“我覺得彥申兄這話說的不錯,天陽市那邊就交給我了,先看看江昊那小子跟楓兒受傷有沒有關係!有侯家庇佑,相信他短時間內也不敢找我的麻煩!”
江昊和鐵虎離開了酒店後,兩人坐上汽車直奔別墅而去,路上鐵虎好奇的問道:“老大,那侯家實在是有點太過分了,絲毫不把我們炎龍殿放在眼裏,剛才就應該直接動手滅了他們!”
“你不是他們的對手!”江昊輕輕搖頭,嘴角浮現出了一抹冷笑。
“我不是他們的對手?不就是幾個古武者嗎,當年在炎龍殿……”鐵虎有些不滿,但後麵的話卻又被他給咽進了肚子裏。
當年在炎龍殿內鐵虎跟羅君交過手,但三招之內,鐵虎就敗下了陣,這件事隻有江昊知道。
“羅君這段時間不也沒事嗎?北境無強敵,該招他回來了!”江昊摸了摸下巴,悠悠說道。
“讓羅瘋子回來……他恐怕會把江州給鬧個底朝天的!”
江昊笑了笑說道:“沒關係,越亂越好!”
鐵虎不明白江昊的意思,低聲嘟囔道:“既然老大您今天沒準備對侯家動手,那咱們來這裏幹嘛?”
“這叫先禮後兵,敲山震虎!我想看看侯家究竟是什麽態度,如果他們顧忌炎龍殿,咱們也能省事不少!可現在看來……侯家是不知死活,執意要保江奕軒了!”
三天後,江州國際機場,一個穿著黑色風衣,帶著墨鏡,腳踩陸戰靴的男子走出了機場大廳。
這男子看上去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披肩長發,風衣下麵是一件白色短衫,下麵是一條洗的發白的牛仔褲,臉上始終帶著玩世不恭的微笑,看見身邊有美女經過,還厚著臉皮吹了個流氓哨。
“羅瘋子,你這見了美女就忍不住想要多看兩眼的性子能不能改改?”男子剛剛走出機場大廳,不遠處就傳來了一道冰冷的女聲。
風衣男子稍稍一愣,摘下墨鏡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看,嘴角露出了一抹邪惡的微笑,伸開手加快了腳步跑了過來。
可就在他即將摟住車邊美女時,身子又忽然停住了,低頭看了看,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正抵在自己小腹上。
“戴安娜,咱們也有好長時間沒見了,見麵親熱一下又不會掉塊肉……”
“再敢對我動手動腳,姑奶奶我閹了你!”戴安娜冷冷的回了一句,拉開了車門坐了上去。
羅君也沒有生氣,猥瑣的目光在戴安娜的柳腰上貪婪的看了數秒鍾,才咧著嘴坐進了車內。
他就是炎龍殿內大名鼎鼎的北冥王羅君,外號羅瘋子,戰場上殺人不眨眼的存在,炎龍殿內身手僅次於江昊的天王。
開車的鐵虎從後視鏡裏看了眼羅君,縮了縮脖子沒敢跟他打招呼。
可羅君卻壞笑了下,對著鐵虎的後腦勺拍了一下,捏著他的臉頰說道:“虎子,你最近一直跟在老大身邊,可比我自在多了啊!”
“咳……羅哥,您這是說的哪裏話啊,小弟我可是念叨你好久了。”
“念叨我好久了?那你小子怎麽不給我打電話?”
“羅瘋子,你給我坐好!老大這次叫你過來,是有事要安排!”戴安娜抬起她那修長的**,對著羅君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腳。
羅君咧嘴一笑,毫不在意,悠悠說道:“不就是一個侯家嘛,以老大的身手,自己就能輕鬆擺平!”
“你對侯家很了解嗎?”戴安娜皺了皺秀眉,很是疑惑的盯著羅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