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不等他們幾個是什麽反應,便直接上了自己的馬車。

墨鈺手中拿著一塊羊脂白玉小心把玩著,這是那天在府們前李公公送過來的玉佩,眼神飄忽,顯然已經雲有九霄了。

也不知道伊瑾逸怎麽樣了。

皇宮中,伊瑾逸在處理政務的時候做的時間太長了,忍不住伸了一個懶腰卻被不小心碰到了身上的各種傷痕,痛的咬牙切齒。

“墨鈺,等你回來的時候朕一定好好的收拾你。”說完之後不知道想到什麽笑了起來。

等到墨鈺他們整理好行裝離開此處。

此時一個僥幸而逃的蒙麵人消無聲息帶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匆匆趕往了京城。

伊擎宇見蒙麵人這般傷痕拍桌而起拍桌而起:“怎麽搞的?其他人呢?”

蒙麵人小聲的開口:“回稟王爺,其他人全軍覆沒!”

本以為伊擎宇,聽到這個消息以後會大發雷霆,沒想到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這讓這個刺客深呼了一口氣。

九王爺露出欣慰的表情將他慢慢扶起,就在心中為伊擎宇舉動奇怪的時候,突如其來的一劍,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的喉嚨割斷。

“九王爺親自動手,不怕髒了您的手嗎?”

在一個幕簾之中,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伊擎宇拿起絲帕擦拭了一下被血沾染的手,冷哼一聲說道。

“先生,怎麽知道這其中的樂趣呢?不好好呆在侯爺府中來我王爺府做甚?”

幕簾後的男人哈哈一聲。

“王爺既然知道我要來,又何在乎這樣子呢?難道是一種新的問候方式嗎?”

伊擎宇將擦拭好的手帕丟到一邊,轉過身來對著幕簾說到。

“你也別藏著掖著了,有什麽好見不得世麵的呢,出來吧!”

隨著一聲令下,在簾子後麵的男人緩緩的走了出來。

“你家的候爺萬萬沒有想到你竟然會背叛他吧!”

一個頭戴藍色頭冠的方形臉男人走了出來

來人正是墨鈺家的幕僚。

幕僚冷笑一聲:“侯爺雖然待我不錯,但畢竟他是個落魄的人,沒什麽前途,自然是像王爺您這樣德高望重的人才配我去輔佐。”

他也是最近才投身在墨鈺門下,可是從來都沒有受到重用,這才起了叛變的心思。

九王爺聽後哈哈大笑。

“不錯,你還挺有這個眼光的呀!”

“什麽?你說墨鈺趕往徐州的路途中遭遇行刺?”

聽說這消息,伊瑾逸心裏咯噔這,他突然感覺自己有一股想要立刻在墨鈺身邊的感覺。

“是,戈羅剛傳回來的消息,既然有人已經動手了,想必朝堂上也不會平靜,侯爺讓您萬事小心應對。”

安若辰行禮說著,早在離開之時,墨鈺就已經向伊瑾逸表明了安若辰真正的身份還有在自己府中做幕僚的事情。

“豈有此理!”伊瑾逸一巴掌的洪響,震顫到龍案上的奏折都要抖上三抖。

安若辰嚇得立馬跪倒在地,雖沒有經過明爭暗鬥但對於事情本質通透的他豈會不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有沒有查清到底是誰幹的好事!”

“這……”

安若辰跪在地上支支吾吾的難以啟齒,伊瑾逸打探四周明白其意思,命人關緊門窗將其遣散,後轉身對安若辰說到。

“現在你可以告訴朕了!”

“皇上息怒!是……是九王爺!”

伊瑾逸臉色鐵青,憤怒的感覺仿佛講要把整個禦書房燒毀殆盡。

“又是他!”伊瑾逸心中憤然的將桌上的琉璃盞打碎。

安落辰一動也不動,倒不是怕,隻是為了給這個皇上麵子,他不是不知道殺手是伊擎宇派的,隻是......

伊瑾逸心裏笑想,要不是看在自家侯爺的麵子上,恐怕這個人早就將自己大卸八塊了。

而墨鈺遇刺的第二天,便讓安若辰告知給了伊瑾逸也是想要給他提個醒。

滁州屬於南下水帶地區,順著江往下走便可接近。

路途上,墨鈺看到一些撩到的人往北走著,起初不以為然,畢竟是哪怕在富庶地段也是說有一些行乞討伐之人很常見,可是越往前走,像這樣的人更加的多了起來,有些開始搶伐他人的行物。

這讓墨鈺深感不對。

“戈羅離滁州還有多久?”

“回稟公子大概還有半個月行程左右。”

墨鈺緊皺眉頭,沒想到還剩下半個月的路程就看到這樣的情景,不知道後麵是怎麽樣場地。

墨鈺有些悶噸,掀開簾子向前望去,卻見一直並沒有任何阻礙將他擊落的鳥突然間摔倒在地。

引得附近幾個災民爭搶。

而這異常的景象不由得讓墨鈺倒吸一口涼氣,直覺告訴他,此事絕非他想的那般簡單。

越接近徐州,穿著衣衫襤褸,蓬頭垢麵的人就越來越多,他們大多是骨瘦如柴麵黃,就像是在門庭市井上乞討的乞丐一般。

這就是徐州城的百姓嗎?

墨鈺不可思議的盯著這些越來越多的人,這些分明就是趕在饑荒路上的人。

過路的災民哀聲不斷,甚至有些直接倒在了路邊上再也沒有了呼吸。

其中有一對母女,女兒因長期缺水缺糧體力不支直接昏倒在路邊,母親抱著女兒痛苦哀嚎祈求過路的人能夠支援一下。

這也是在出乎意料之中,長長的大隊中過往的人沒有一個伸出援手。

甚至有人想要將昏迷的女孩吃掉,而心善的過路人也隻能嘖嘖感歎,畢竟在這個時期,自己都難保住性命,更何況的是救濟他人呢!

“想不到曾經被譽為天界美名的徐州,也會變成人間煉獄!”

戈羅嘖嘖感歎到。

在轎子上的墨鈺深呼吸這,纖細白皙的手指上爆出根根分明的紅色青筋。

一聲聲痛苦哀嚎的聲音回**在他的耳邊,痛苦悲鳴,仿佛是前世的他那樣,漂泊孤苦無依,甚至有些看他姿色較好甚至要販賣青樓。

察覺到墨鈺的不對勁,

戈羅命人停住了腳步,掀開墨鈺所在馬車的簾子。

首先看去是一個渾身就髒汙狼狽到不行的婦人,已經瘦到隻剩下一個骨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