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隻是剛剛開始。
從剛開始殺手襲來心中的緊張,到了最後實在是來的人數實在是太多了,心中也就幾平靜下來了,淡定的聽著外麵的打打殺殺。
特別是在京城的必經之路上,不用想就知道又有一波殺手在那裏埋伏著。
到了最後,墨鈺兩人實在是無聊,竟然把這件事情聊了起來。
關紹祺:“侯爺,您覺得接下來還會不會再有殺手出現?”
墨鈺反問道:“你覺得呢?”
關紹祺略微思考了一下,道:“草民倒是覺得接下來的這一段路程,應該就沒有殺手了,畢竟已經到了京城的範圍。要是再有動作,恐怕就會驚動了當今皇上。”
墨鈺笑著,意味深長的說道:“那你還是不了解當今這個九王爺究竟是有多大膽?”
等到又有一波殺手前來的時候,關紹祺對於九王爺的囂張,心中算是有了一點概念。
等到墨鈺看到了威武候府的牌匾,明明才隻出去了,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心中突然有了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自從知道了墨鈺即將要回來,這幾天墨冉冉也不出去參加詩會,宴會了,就老實的待在府中,哪裏都沒有去。
墨冉冉聽到門房的稟告,連忙跑了出去,正好就看見了墨玉看著牌匾的神情。
忍不住有些心酸,連忙一把抱住了墨鈺:“兄長你出去了這麽長時間,看著瘦了許多,是不是在外麵沒有休息好!”
這還是莫冉冉第一次跟墨鈺分開這麽長的時間,以前隻是分開幾個時辰,心中就擔憂的不行,雖然那還是墨鈺神誌不清的時候。
雖然現在已經恢複,不需要她再擔心了,但心中有著還是有著滿滿的思念。
墨玉輕輕的摸著她的頭,眼中帶著溫暖,安慰著:“好了,都是多大的姑娘了,還這麽沒羞沒臊的抱著我哭。羞不羞啊?”
“我們先進府吧。”
說完之後,就拉著墨冉冉進去了。
戈羅也帶著關紹祺走了進去,往他住著的院子走去,現在侯爺也沒有時間安排關紹祺吧,先讓他在他的院子待一會。
再說這麽久沒見自己的妻隻和女兒,他也想念的不行。
墨冉冉寸步不離的跟著墨鈺,就連安若辰來了,都沒有離開,隻是安靜的坐在墨鈺的旁邊,眼睛水汪汪的看著墨鈺:“兄長,我就是坐在你的身邊,你們聊你們的。”
墨鈺原有些無奈,但也沒有說什麽,看著安若辰開口問道:“如今朝中的形式怎麽樣?平常書信來往寥寥數語也說不清楚?”
安若辰倒是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依舊一臉的憂鬱,隻是眼中卻多了一抹淡淡的溫暖,開口說道:“倒也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九王爺一直想要爭取主考官的職位,但被皇上給看住了,說是等著你回來。”
墨鈺皺著眉頭的說道:“主考官的位置確實不能夠落在九王爺的手上,否者天諭國恐怕也撐不了多少年。”
接著墨鈺簡單的說了一些這段日子的所見所聞。
安若辰向來淡然的心情也有些不平靜“確實是不能夠交給九王爺。”
安若辰繼續道:“如今九王爺還一直往朝中安插人手,不過有皇上在朝中周旋幾,倒也沒有什麽關鍵的職位,落到九王爺的手中。”
“再加上還有我跟莫說在外圍策應,都跟九王爺那邊朝局還算是平穩。”
墨鈺天天頭,心中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隻要大局還穩得住,就沒問題。”
威武侯府的消息不知道有多少勢力關注著,從墨玉回來的那一瞬間,就有不少的探子往各個府邸跑去。
等到九王爺收到消息的時候,憤怒的直接砸碎了他最喜歡的一套茶具。
咬牙切齒的說道:“沒想到這麽多的殺手還要不了墨鈺的命,真是廢物,竟然讓他安全的回來了。”
皇上自然也是受到了消息,心中忍不住舒了一口氣,還好是活著回來的。
便派李公公傳他的口諭:讓他明天早朝之後前往禦書房一趟。
墨鈺看著李公公,心中五味雜陳,這件事情,早晚都需要解決的。
“多謝李公公專門跑這一趟。”
李公公欲言又止讓他屏退了所有人這才開口:“侯爺,關於您跟皇上的關係,不知道侯爺要怎麽處理的?”
墨鈺苦笑一聲:“公公這句話,還真是問到了我。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辦了,不知道皇上那邊是怎麽想的。”
李公公輕輕的搖到頭,表示他也不清楚,自從墨鈺走了之後,皇上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就連那天晚上的事情也是閉口不談。
對於皇上現在的心思就連他也猜不透了。
李公公對著墨鈺行了一禮誠懇地開口說道:“侯爺,說句大不敬的話,皇上是老奴看著長大的,他坐在這個皇位上有多難,有些事情還需要注意分寸,萬不能損了,兩位的名聲。”
墨鈺點點頭表示明白。
等到送走了李公公之後,墨魚突然覺得一股困意襲來。
這麽久都沒有好好休息,實在是受不住了。
躺在書房的軟榻上,閉眼就睡著了。
墨冉冉端著飯食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墨鈺已經陷入了沉睡,輕笑一聲。
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等到墨玉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忍不住生了一個懶腰。
打開門就看見安若辰和關紹祺坐在石凳上,不知道在說些什麽,看著兩人倒是交談甚歡。
墨鈺回來的時候事情比較多,到時把關紹祺的事情給拋到腦後了,看見他的身影,這才想起來。
兩人站起身,整齊的對著墨鈺行了一禮:“侯爺。”
墨鈺點點頭:“都坐吧。”
墨鈺睡了一覺精神也好了很多,看著桌上還有些點心,就隨便吃了點。
兩人主動的開口:“侯爺關公子的事情,我大概也知道了,倒是有了一些想法,侯府名下還有幾間空的鋪子,倒是可以交由他來打理。”
墨鈺點點頭:“好,這件事情你們就商量著來吧,隻需要給我最後的結果就行。”
很是信任的,就放權了。
兩人對視一眼,無奈的笑著,顯然是對於摸魚的。這種行為早,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