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官軍一個不高興,或者看到什麽東西,順手牽羊的時候一個不樂意,就會給那些老百姓安置一個奸細的罪名。
每一次搜查就是一次浩劫呀,其中的苦辣隻有那些老百姓自己心裏清楚。
那些躲在暗處的軍士看著那些人欺壓這些老百姓,好幾次都想衝出去,卻被旁邊的軍士阻擋了,並且告訴他們要以大局為重。
第二天一大早,搜尋還在進行,老百姓的噩夢還在繼續。
然而這種搜尋卻被一個攻城的消息打破了。
原來王富派出去的那兩個軍士緊趕慢趕的,當他們來到嶺南時就遇上了雲凡。
此次作戰是趙宏和王富他們第一次單獨領兵出戰,待他們離開之後,雲凡閑來無事,總覺得心裏空嘮嘮的,不太安心。
便召來了秦瑞,兩個人率領了兩萬兵馬來到了嶺南,想著一旦遇上什麽事情,也好有個照應。
待雲凡和秦瑞兩人來到嶺南後,選任了新的縣令。
當查看了老百姓的生活之後,又讓縣衙開倉放糧,建立大龍票號嶺南分號,基本上把涼州的所有利民措施都付諸了行動。
在一係列的操作之下,讓這些老百姓也接受了雲凡,並沒有把雲凡他們當成入侵者一樣看待。
而那兩個軍士來到嶺南換馬的時候得知雲凡也在嶺南的時候,急忙來到縣衙,把平原的情況和雲凡做了匯報。
得知情況的雲凡略加思謀之後,決心讓秦瑞前往和平,將趙宏替換下來,隨後兩人便領兵來到了臨河。
這個時候的的雲凡手下也隻有三萬人馬,一萬軍陣營士兵,一萬步兵,五千弓箭手,五千騎兵。
待雲凡來到臨河西門後,隨即便對臨河西門發起了攻擊。
得到雲凡攻城的消息之後,在全城搜查蕭羽等人的軍士也暫時停止了對老百姓的霍霍,回到城牆上以守衛臨河。
經過短暫的試探性攻擊之後,雲凡可以看得出,臨河城是做了全麵準備的。
而臨河的守軍也有三萬之眾,從而雲凡也是判斷出了敵軍的意圖,就是為了阻擋他們援助平原,以消滅平原的王富等人。
他知道,這個時候的王富一定會苦戰,眼巴巴的等著援兵的到來,望眼欲穿。
而王富也是早期跟隨他的一部分將領之一,他豈能看著王富去送死呢。
但是現在守城軍士的兵力和自己攻城部隊的兵力不分上下,且敵軍是有準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短時間裏是拿不下臨河的。
如果說現在把和平的兵馬撤下來,用來攻打臨河,或許可以減短攻打臨河的時間。
可是這樣一來,和平的五萬駐軍又會空閑下來。
如此一來必然會出兵攻打柳鎮和嶺南,以切斷他們的後路,如此一來戰局就會變得更加糟糕。
而且仗打到現在這個時候,對於糧草的消耗已經超出了他們的預料和計劃,如果得不到平原糧草的支援,那麽這個冬季又不知道得有多少百姓活活餓死。
現在雲凡唯一的期望是平原的王富能夠多多堅持幾天。
而臨河顯然是不能強攻的,隻能智取了。
那麽該怎麽樣智取了,他的腦海裏一時也沒有主意。
就這樣,時間來到晚上,午夜時分,城內的蕭羽集合兵馬準備突襲西門,以接應雲凡。
待他們來到西門城下時,卻見的西門城下靜悄悄的,就連城牆上的守軍都不多,更別說城門下了。
麵對如此情況,蕭羽的第一反應是有著不對勁。
原來杜淳在白天看到雲凡的兵馬和攻城情況後,就知道,就雲凡那三萬人馬,想要拿下臨河,那簡直是白日做夢,不可能的事情。
而讓他頭痛的是混進城裏的敵軍,不知道有多少人,不知道戰力如何。
一般而言,當他們看到城外的軍士攻城受挫之後一定會選擇裏應外合,突襲城門,以接應城外的攻擊部隊。
待杜淳想明白了這些之後,便在西城門布置了陷阱。
城牆上麵的擋牆後麵,民房街道全部布滿了守軍,布好了口袋,等待著他們往裏麵鑽,想著可以一網打盡。
“將軍,等待什麽呀,如此情況不正好嗎”?
“蠢貨,你想呀”。
“現在的臨河城內有奸細,外有強軍,他們在西門的防守為何如此鬆弛”。
“哦~,我明白了,他們在甕中捉鱉”。
“你特麽小點聲,誰特麽蹩呀”。
聽到那校尉的說辭後,蕭羽啪的一巴掌就呼在了那校尉的後腦勺上。
說他說話的聲音大吧,但也不大,主要聽到這個甕中捉鱉之後他心裏不樂意了。
隨後下令全部人馬有序撤退,隱藏起來,以等待時機。
然而杜淳等人等了一晚上,卻沒有等到蕭羽等人的突襲,在杜淳看來,他那完美的作戰計劃落空了,這種結果是他難以接受的。
故而來到劉聰跟前質問道:“劉知府,我想問你,潛藏進來的敵軍到底有多少人”。
“據我估計大約有五六百人”。
“親眼所見”?
“他們能控製整個府衙,人絕對少不了”。
對於杜淳的詢問,劉聰分析道。
“我是在問你親眼看到了多少人”?
“十,十來個吧”。
“十來個”。
“劉聰大人,你耍我了,就十來個人至於我們如此大張旗鼓的引誘敵人嗎”。
說完,杜淳便氣急敗壞的離開了。
看著杜淳離開,劉聰也是無語了。這一切不都是你操作的嗎,我哪有機會參言呀。
又一天一大早,雲凡還是沒有想出來更好的攻城辦法,能夠在短時間內在兵力相當的情況下占領臨河。
其實對於雲凡來說也不是沒有辦法,隻是現在的整個時代的技術手段達不到,或者雲凡還沒有製作出來。
既然沒有想出來辦法,那就按照常規的辦法打,所謂軍情稍縱即逝,在打仗的時候,任何一個人的任何一個決定都有可能改變戰爭的走向。
故而他還是下令對臨河的西門一如既往的發起了攻擊。
然而這一次他沒直接讓步兵攻城,而是采用了投石器,用投石器發射瓷罐。
想著用最小的消耗來消滅敵軍的有效防守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