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所有將士對於王富話的信任的程度就像王富相信雲凡接到求援之後也會支援他一樣,毋庸置疑。
那些城牆上的守軍,一邊防守著敵軍的攻擊,一邊眺望著西城門的方向,期待著援軍,望眼欲穿。
期盼著,等待著,卻等到了杜淳和劉聰的兩萬人馬,這無疑給所有的守軍軍士潑了一盆冰冷的涼水,透心涼呀。
而看到杜淳的錦旗之後,王富差點兒一個沒站穩,就栽倒在了地上。
杜淳的去而複返這說明了什麽,這說明蕭羽已經沒他們殺了我。
要不然杜淳怎麽和劉聰兩個人一起來了,這是他們殺了蕭羽之後支援梁誌來了呀。
“這是什麽情況”?
對此,那副將和王富詢問道。
他們心心念念的在等待著援軍,現在不但援軍沒有等來,卻等來了敵軍的援軍,何等的諷刺呀。
“你問我,我怎麽知道呀”?
對於那副將的詢問,王富傷心之餘沒有好氣的回應道。
當然,見此情形。也有反應快的的人,湊到了王富跟前小聲詢問道:“將軍。莫不是趙將軍他~”。
“不要瞎說,以免擾亂軍心”。
不管怎麽樣,現在的軍心是不能亂的,否則**,就沒有堅持下去的勇氣和信念了。
其實對於他們所看到的情況,他們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想當然了。
隻要是仔細看看,就會發現。
杜淳和劉聰的兵馬陣型是雜亂無章的,丟盔棄甲,毫無士氣可言,完全就是一支殘兵而已。
就當所有軍士失去了戰鬥意誌,破罐子破摔的時候,忽然一個軍士呐喊了起來。
興奮,雀躍,歡喜。
“趙將軍,趙將軍來了”。
聽到這三個字,一眾軍士瞬間來了精氣神,頓時血條滿滿,或者說滿血複活,再次投入了戰鬥。
在這些軍士的眼中,軍陣營就是無敵的存在,自組建以來,未曾一敗。
而且趙宏更是戰神一般的存在,不管是敵強我弱,身陷險境,還是兩軍對戰,那都是勇往直前,所向披靡的存在呀。
待杜淳和劉聰狼狽不堪的回到梁誌大營之後,看到他們二人灰土頭臉的樣子,不用猜,他們兩個打了敗仗了。
當梁誌得知臨河是被敵軍三萬人馬攻破的時候,梁誌直接被氣笑了。
“我的天啦,三萬對三萬,一個攻城,一個守城,居然把城池給丟了”。
“王爺,本來那雲凡已經黔驢技窮了。卻不曾想半路殺出來了個程咬金,敵軍一支兵馬從城內殺出,奪取了城門,這才~”。
聽了梁誌的話語之後,劉聰也是解釋道。
但不解釋不要緊,一解釋更加完蛋了。
“城內,敵軍進入城內了”?
“多少人馬呀”?
“大約五六百”。
對此,劉聰低聲回應道。
“好家夥,敵軍五六百人混進了你的臨河,你居然不知道,你是怎麽活到現在的”。
聽到臨河城內居然一下子冒出來了五六百人,而劉聰作為知府居然毫不知情,還被人偷了水晶,便怒罵道。
“敵軍五六百人搶奪城門,你們三萬人就看著了”。
接著,梁誌繼續追問道。
“剛開始派了兩千人,沒打過,後來又派了兩千人,這個時候城門已被敵軍打開了”。
“王爺,此事都怪劉聰,一天無所事事,當我去臨河時,他已被敵軍奸細所控製,說不定他已經投靠敵軍了”。
聽了劉聰的說辭後,杜淳也是急了,當時在臨河他是指揮官呀,這是要把責任往他頭上推呀,故而杜淳也是沒有客氣的匯報道。
“王爺你可別聽他瞎說,我對王爺那可是忠心耿耿呀,日月可鑒”。
“當杜大人救了我之後我就告訴了杜大人,敵軍大概有五六百人,是他不當回事,貽誤戰機的”。
說著,劉聰給了杜淳一個自傲的眼神,仿佛再說,你戳我的短是吧,看誰戳得過誰。
對於二人的相互撕咬,梁誌毫無興趣,而是對著二人詢問道:“那混進城的哪些人呢”?
“這不在我們後麵來了”!
見梁誌並沒有在意他們在臨河的事情,杜淳指了指西邊後對著梁誌匯報道。
“什麽,敵軍追上來了”。
“好,太好了,今天就讓我殺了這幫目中無人的家夥”。
說著,便傳令大軍停止攻擊,以消滅趙宏。
而當梁誌下令全軍停止攻城之後,王富等人也是鬆了一口氣。
但這口氣還沒有出來了,他們又為趙宏擔心了起來。
畢竟就眼下的情況,趙宏大軍隻有兩萬人,而現在的梁誌大軍加上杜淳和劉聰的人馬,已達到了七萬之眾。
本來雲凡是派遣了蕭羽領兵追擊杜淳和劉聰的。
但是後來一想,畢竟敵軍擁有兩萬多人,而他們隻有一萬步兵。
一旦遭遇伏擊或者說敵軍援兵及時趕到了,僅憑一萬步兵是難以應對的,故而把一萬步兵換成了趙宏的兩萬軍陣營。
“王爺不可呀,我們打不過的”。
對於趙宏的厲害,杜淳是領教過的,為了避免進一步的損失,便和梁誌勸諫道。
“怎麽,嚇破膽了,還是嚇傻了,我七萬人馬打不過他兩萬人”。
“王爺,如果常規的作戰,別說七萬打兩萬了,就是七萬打七萬都可以打,但是現在這個趙宏他,他有古怪”。
聽了劉聰的說辭,梁誌更是不服氣了,麵對二人質問道:“有什麽古怪,三頭六臂,還是不死之軀呀”。
“我看你們的那兩萬人馬已經被趙宏嚇破膽了,此戰不用你們了,你們去給我打平原去”。
說完,梁誌一副胸有成竹的的樣子便離開了。
看著梁誌的離開,兩人四目相對,無奈而又擔心。
但軍令難違,他倆還的去攻打平原。
而當梁誌來到趙宏跟前後便對其說道:“我看你這兩萬人馬也不是什麽妖魔鬼怪嗎,今天我要你們葬身於此”。
“是什麽,不重要,麵對杜淳和劉聰的勸諫,你還有勇氣站在我對麵,沒有尿褲子已經說明你很堅強了”。
說著,所有軍陣營的將士不由的大笑了起來。
而對於趙宏的說辭,對於梁誌來說,這是侮辱,是挑釁,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