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小火出來吧!”謝玄卻是不想再戰鬥下去。
“嚀!”
小火顯現,龍威震動。
我……
那魔丹師直接滯住。
“這這這……”
“這很正常,每一個人都是這麽個反應!”謝玄很理解道。
“這不公平!”
魔丹師突然失聲大吼。
是啊!
他曆盡千辛萬苦,才得到排名三十四的鐵刺爆焰,更是得到了其中的天地符文。
這特麽的該是多麽拉風多麽牛逼的事!
但現在居然來了一條龍?
這怎麽搞?
搞不過啊!
單隻小火身上散發出來的可怕氣息,就令他連動手都是不敢。
“不公平?”
謝玄也是笑了。
你特麽以生死境五階強者的身份向老子出手,怎麽沒有想到這一句?
“你也是火修!用火才算光明正大!”魔丹師想到了一個理由。
“火?”謝玄一怔。
用拳頭還不行?
“不錯!你若能比我的火強,本座認栽!”魔丹師抱著最後一線希望。
這樣的話還是很好辦的!
呼!
謝玄單掌伸手,手裏一簇丹火竄起。
火不大,卻很純!
不過,卻並沒有什麽熱度散發。
“嗬嗬,你這火……不對,你這是什麽火?”魔丹師想到了什麽。
“你是不是想問,這是不是裂焰之火?”謝玄玩味道。
他的心情也很好。
“不!”
“這不可能!”
“絕對不是裂焰之火!”
排名前五的天地靈火,隻有一種被世人認定,其餘四種,都被判定為古之傳說,不可信。
這裂焰之火也是一樣,是根本不存在之物!
“不信啊!”
謝玄想了想,“把你的丹火祭出!”
那魔丹師一怔,真把自己的丹火祭出。
謝玄隻手一拋,裂焰之火過去。
轟!
“什麽?”
魔丹師瞪大了眼睛。
“這怎麽可能?”
火也能被點燃!
下一刻,他慌忙收了自己的丹火。
“晚了!”
謝玄搖頭。
下一刻,魔丹師臉色果然大變。
“怎麽可能?”
他在驚呼狂吼。
鐵刺爆焰收回丹田之中,竟然還被謝玄的火焰在焚燒!
“裂焰之火,焚滅一切,天地靈火,我為獨尊!”
魔丹師的臉色蒼白。
他的丹火在以更快的速度在消失。
“這真是裂焰之火!”
他的聲音已經是顫抖起來。
“哈哈哈,我居然看到了裂焰之火!我特麽的竟然真看到了裂焰之火!”
他已經是有些癲狂起來。
瞬時,裂焰之火已經將他的丹火焚滅一空,更在焚燒他的丹田,更向四周散去!
裂焰之火,若是不被主動收回,就要焚滅一空!
呼!
終於,裂焰之火甚至衝出魔丹師的體外!
下一瞬,直接將之焚滅成虛無,屁都沒剩下一個。
當然了,這人的魔戒還是被謝玄搶到手裏。
可惜,這魔丹師身上也就是鐵刺爆焰最值錢,結果被謝玄一把火給燒了。
不過,得知裂焰之火的強大,謝玄也是很滿意。
“要不要去借一些靈火回來?”
謝玄也是自語道。
他說的借,當然是別的魔丹師丹火。
當然了,這樣的話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不過,要是別人再來搶的話……
“小子,你手裏拿的是什麽?”一名魔丹師突兀的出現。
謝玄手裏,還拿著先前那位的魔戒。
果然來了!
謝玄咧嘴一笑。
“魔戒啊!”
“混蛋!你這小子一定是殺人劫貨!老實說來!”那魔丹師臉色一沉。
“我……”
“不說是吧!死來!”
下一刻,魔丹師直接出手。
“哼,垃圾!”
謝玄突然冷笑,一拳迎來。
轟!
那魔丹師被震退出去。
“嗯?”
“小子,想不到你還有兩下子!”
下一刻,魔丹師手裏多了一把火焰長劍,狠狠斬來!
頓時,虛空震動,岩漿倒流。
謝玄仍是一拳轟去,那拳頭之上火焰繚繞,熱力內斂。
轟!
“什麽?”
那火焰長劍直接被謝玄一拳崩碎,下一刻,更是挾著無可匹敵的力量直接轟在魔丹師的小腹之上。
頓時,魔丹師彎下腰去。
才要抬身起來,卻發現做不到。
一隻火焰手掌已是自他背後穿過,將他心髒處直接擊得粉碎,隻剩下一個大大的空洞。
“都說了你是垃圾!”
這是魔丹師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當然,謝玄的手裏也是多了一個魔戒。
“這是什麽?”謝玄在魔戒裏發現一顆珠子。
珠子看起來普通,但謝玄卻有感覺,這絕對不是一枚普通的珠子!
“輪回珠!”
“這是輪回珠!”
小風和刑天戰鼓都是一起大叫了起來。
輪回珠?
謝玄卻是想不起此物。
“你先進來!”小風讓謝玄進到定天鎖裏。
“將它貼在眉心處,以魂力注入!”
謝玄點頭,依言而行。
轟……
腦子裏一聲轟鳴。
下一瞬,無數星辰在謝玄身邊經過。
這是什麽?
謝玄震駭無比,想要轉頭卻是無法做到,事實上,他除了能夠直視,根本做不到任何事。
比如眼前,他一頭朝著那巨大的水藍星球撞去!
轟……
謝玄眼前一黑。
樓蘭王子大婚。月氏、匈奴、大漢、大宛、姑師國等使者麵前紛紛來賀,全城張燈七天,掛彩一月。大婚當日,王子未婚妻撲而敏遇刺。
偏將軍謝玄受命十日內拿凶。
撲而敏遇刺發生在王宮內,這裏原本應該是最安全的地方。最外圍是一千五百禁軍,而撲而敏所處的百花宮隻有她的親隨女眷,唯一的例外是有三十多名精壯匈奴漢子原本是外圍親衛,現在充當了公主嫁妝的挑夫,也不時可出入,但他們住宿在外麵的外來樓。
百花宮一片狼藉,連地上的血跡都在,但很顯然已經被來往的人破壞。謝玄還是和他的副手,全城唯一有凶殺案經驗的捕快者多一起仔細的探看現場。
撲而敏公主的傷隻有一處,在胸口,是一寸的刀身,貫穿傷,整個刀身穿過了一大半,另外一點是公主的右手掌內血肉模糊,者多仔細的看著公主的手,絕對不是抓住了那柄刀的任何部位,能夠造成多處皮肉外翻的傷口,那東西應該是有一定的長度,而且全身很不規整,有多處突起或者說棱角、小刺一類的附著物。
對於者多的這些判斷,謝玄完全讚同,他是武者,這些傷口倒也常見。
公主所處的內室除了她隻有兩個婢女,都是從小帶大的,匈奴人,而且都有些身手,但全部身亡,奇怪的是一人死於刀傷,一人死於劍傷,死於刀傷的那個婢女和公主所受刀傷傷口一致,可以斷定是同一把刀,而死於劍傷的就離奇了,因為那把劍是公主的佩劍。
還有一件事,就是替公主化新娘妝的兩個老婆娘也見了。那兩個老婆娘均是丞相赫爾都家的,其中一個還是他的偏房。
謝玄果斷的下了幾個命令:一、找到那兩個老婆娘,或者說是她們的行蹤,謝玄想知道的是,她們是否被人冒名頂替,她們的腰牌可以自由出入王宮,這一點很重要,至少能否找到活人,並不十分重要。
二、請旨宮內清點人員,從各門連續幾日的進出人員冊上並沒有很明顯的可疑人物,凶手如果活著,有可能還在王宮。對於這一點,他不肯定,所以隻能以清點人員的名義進行。當然,大王不是不明白這其中的厲害關係。
三、收押公主外室的四名女婢。在內室裏一下子死了三個有些武功的人,還都是刀劍傷,而在外室的四人居然都稱沒有聽到任何可疑的聲音,這本身就有些可疑。當然,她們都是匈奴人,收押後須通報於匈奴使者。
謝玄布置下去,側過頭看者多,者多正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麽。謝玄有些不耐煩的咳了兩聲,那者多才抬起頭,衝著謝玄微微點點頭,表示完全讚同。
可是當眾人各自領命而去後,者多突然又提出自己暫時單獨行動,理由是他可以在暗處下手,謝玄找不到理由不允,隻好由得他去。
者多離開謝玄後直奔外來樓,他有幾個疑問要先弄清楚,當然,他去的時候變成了姑師國人多多爾。
正是吃午飯的時候,那三十幾個匈奴人坐了兩樓整個北麵,正在胡吃海喝。者多在東麵落了座,和他們隔了兩張桌子。
一頓酒飯下來,那夥匈奴人當中隻有三個人給者多留下了印象。第一個是位粗壯漢子,也不管旁人怎麽吆五喝六,他隻是一個勁的喝酒,他叫盽曬。第二個也是位粗壯漢子,隻是看上去比第一個更壯,而且地位更高些,這一點也可以從他攜帶的武器可以看出,使的並不是常見的胡刀而是流星錘,雙柄流星錘,旁邊座上不時有匈奴人向他敬酒,他叫吉啦句。第三個有些紮眼,是個漢人,大概是為了入鄉隨俗,他使的是胡刀,其他人雖然對他有些尊重,但顯然並不把他看著自己人,至少並不完全是,甚至隻聽出了他複姓南宮。
這一大夥人住了東一東二兩個大院,當然吃喝拉撒全是樓蘭庫府的支度。者多沒有選擇住在外來樓,他安排了五個捕快監視他們。
者多布置好眼線,自己圍著外來樓又溜起圈來,他對這裏一草一木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剛走到東二院外的時候,裏麵閃出一個人影,是盽曬,還是滿懷心事的樣子,隻顧低著頭朝前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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