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血親(七)

二僧轉眼就把那侍女的上衣扒光,正要大快其手,不遠處有人冷笑道:“兩位法師好雅興,我初來貴寶地,正想請問一些話,不如等回完在下的話之後,二位再逍遙快活不遲。”

“什麽人?”兩位黃袍法師大怒站起,舉目向就站在一丈開外的方仲喝問道。看清方仲也是一位黃袍法師,二僧繃緊的臉鬆了鬆,其中一個道:“原來是位師弟,這臉陌生的很,不知師弟法號為何,又從哪裏來的?”

方仲道:“你們又是從何而來?”

“我二人原本是珈藍宮法師,因聖女宮重開,特意被召來此處,從此為聖女宮名下僧人。你莫非也是從別處調來的,若如此,以後大家便都是聖女宮中之人,師弟有興趣和我們一起玩玩嗎。”這僧人邊說邊向地上躺著的侍女踢了一腳,似乎腳下的不是人,隻是一件可供發泄的東西。

方仲忽地明白過來這宏偉的宮殿之中為何人並不多,原來此地是聖女宮,而且即將重開宮門,那在這之前肯定僧人不多了。方仲又見這兩位僧人對那侍女粗暴的樣子,想起她見自己是一位言談還算客氣的法師,立刻就說要伺候自己,無非是想尋一依靠而已。方仲輕蔑一笑道:“珈藍宮?那是什麽破地方?”

這話已十分不客氣,兩位僧人互看一眼,怒道:“你連珈藍宮都不知道,竟然也是神山之中的法師,你到底是什麽人?”

方仲淡笑道:“我當然不是神山之中的人,隻是想問二位打聽些事情,難道二位不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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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僧人怒喝一聲,縱起身來向著方仲就是一拳。二人離得又近,拳頭眨眼便到,即將落到方仲頭頂時,下方人影一花,方仲已化為一股狂風往前一撲,反而向另一名站在倒地侍女身旁的僧人撲去,而且一出手便是風隱術。

狂風瞬間在那名僧人麵前頓止,那名僧人還未反映過來時,方仲已現身而出,手中持著一柄紅光閃耀的寶劍,紅光一閃而過,犀利的劍光已從那名驚呆的僧人脖頸處劃過。方仲一劍得手,緩緩轉過身來,此時那中劍僧人兀自站立不倒,睜著兩隻大眼一動不動,接著噗的一聲,脖頸處血流如注,腦袋也滾落在地,嚇得那衣帶漸寬的侍女驚叫一聲,旋又捂住了嘴不敢再發出聲響,她也知道在這種時候大叫大嚷,那麽接下來死的就是自己了。一位膽敢闖入神山、就在佛祖所在之地殺人的人,還有什麽事是做不出來的。

最先撲向方仲的那位黃袍法師目瞪口呆的看著方仲一招之間殺了同門,他驚懼之下馬上明白自己不自量力,其實一開始就應該知道方仲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身旁,就絕非易與之輩。他向後退了幾步,突然飛身往來時的路逃去。

方仲動也沒動,眼睜睜看著他向外奔逃,但在即將出門時卻鬼使神差的轉過身,繞著這大殿轉起圈來。那僧人馬上就發覺不妙,停住腳步驚異地看著四周。

“不用再看了,除非你先殺了我,否則休想逃出去。”方仲冷冷道。“你若想活命,就跟我說實話,隻要問明白了事情,自然不會為難你。”

那僧人額頭冷汗直冒,惡狠狠道:“你好大的膽子,敢在這裏行凶,就等著在地獄之中受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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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仲道:“我隻相信善惡有報,如你這般縱情聲色、欺壓良善之人才該下地獄去。在下沒時間和你廢話,你也休想拖延時間,我隻問你一句話,答還是不答?”方仲手持火岩劍,在他真氣催發之下,灼熱的劍氣讓這陰冷的大殿內一瞬間變得溫暖了不少,然後一步步向那僧人走了過來。

那僧人退了兩步,變色道:“且慢動手,你想問什麽,我說便是。”

方仲道:“你可知靈女被選為蓮花聖女之後,會被帶到哪裏?”

那僧人愕然道:“靈女這麽快就篩選完畢了麽,若已選出接任蓮花聖女之靈女,自然是要留在這聖女宮了。可是聖女宮尚未開啟,可見蓮花聖女還未選出。”

方仲道:“已經選了,隻是剛到這神山之上而已,所以我才問被帶到哪裏?”

那僧人終於明白過來,說道:“你是問這靈女在未被佛祖封為蓮花聖女之前會留在何處?既然是佛祖親自選定的靈女,自然被帶到了他的所在去了。”

方仲心中失望,若央宗還在佛祖那裏,救出來的可能微乎其微,但還是問道:“佛祖現如今又在何處?”

方仲對這神山上的概況一無所知,問道:“這神山上除了梵聖宮和聖女宮外,還有些什麽地方,又有些什麽人,你把主要的說一說。”

僧人道:“明月宮是大明輪法王的所在,在神山西麵的金色宮殿就是;而聖女宮便是這綠色宮殿,位在神山東麵;白色的珈藍宮是大威德法王的所在,在神山之北;還有一座紅色的廣慧宮,是大慧心佛母的住所,在神山之南。繞著神山的四座宮殿就是如此稱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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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仲吃驚道:“就有這許多宮殿,可是你剛才所說的梵聖宮又在何處?”

那僧人道:“梵聖宮是佛祖所在之處,豈能留在人間,自然是位於極樂世界,豈是旁人輕易能夠看到的,我隻聽聞其名,不曾見過,你再問我也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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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仲頓時有些傻眼,如這僧人所說是實,那麽今日闖進這神山的四人都將空手而回,因為這四座宮殿無一是佛祖所居之處。方仲沉吟道:“法王不是有佛城麽,怎麽神山又有兩位法王的宮殿?”

“大明輪法王和大威德法王都是佛祖身旁隨時聽宣之人,身份尊貴,位在其他法王之上,故此留在神山。”

方仲看這位僧人不像是撒謊的樣子,說道:“我雖然不會殺你,卻也不能就此放你離去,你還是做一個普通人更好一些。”方仲手中的火岩劍往前一點,已刺在那僧人的小腹之上,灼熱的劍氣趁勢而入,把他腹下氣海頓時攪得粉碎。這位僧人哀嚎一聲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來。受了如此之重的內傷,此人的修為幾乎已經廢了。

方仲正想不知如何處理那位侍女時,卻見她爬起身來,走到倒地的僧人麵前,當著方仲的麵,從腰間拔出一柄小小彎刀,對著僧人的胸口連插數刀,頓時讓他嗚呼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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