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買這些珠寶做什麽?送人?”鍾良不解的看著我,手裏抱著大包小包的東西。

我沒搭理他,走到一個中醫藥店裏麵,又買下不少藥材跟兩個上好的磨藥罐後,領著一臉懵逼的鍾良回到了酒店裏。

“我去,哥,你這是幹嘛?這串珍珠可是花了一萬多買回來的!”

“天啊,哥你瘋了,這可是上好水頭的玉佩,你就這麽給砸了!你別告訴我你買這些珠寶玉石回來就是為了拿來砸著玩的!”

“哥,你不打算過了嗎?哥,你別嚇我,你不是病了吧?我們上醫院好吧,哥,我求你別再砸了!”

看到一回酒店就開始砸碎買來的珍珠跟玉石,鍾良心疼的大呼小叫起來,可看怎麽拉,怎麽勸都阻止不了我,鍾良明顯看起來有些急眼了。

好容易把買回來的東西碾磨成粉末狀,調配成水墨形態,我將這些水墨交給已經變得有些呆滯的鍾良,衝他笑道:“來,良子,試試用這個畫符,看看會是什麽效果!”

“哥,你這……”鍾良還沒反應過來,看了看我遞給他的水墨,又看了看我,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的表情。

我不說話,對他示意一個趕緊畫符的手勢,鍾良見狀,頓時搖頭頹然坐到桌前,看著麵前的水墨,長歎一口氣,隨後開始醮墨畫符。

“咦?”當鍾良落下第一筆之後,突然他發出一聲驚異的叫聲。

我走到他跟前,赫然發現,鍾良手下的筆,落在黃紙之上,那些線條出現在黃紙上之後,宛如活過來一般,馬上開始流轉起溫和的光華。

“這,這怎麽可能?”鍾良畫完一張紙符後,不敢置信看著眼前的光盾符,隨後瞪大眼睛回頭望著我,似是想從我這裏找尋結果。

“良子,試試畫一下別的特殊紙符,就畫那個你說最難畫的定身符和雷符吧!”我沒有給鍾良任何答案,而是讓他接著繼續畫符。

鍾良愣了一下,旋即遲疑著再度醮墨落筆,這一次,他畫的很慢,不光是因為雷符和定身符圖案複雜,更是因為他發現無論他如何下筆,紙符上的線條,都呈現完美形態。

“哥,這,你,你是怎麽辦到的?”鍾良好容易畫完定身符和雷符,看著完美形態流轉著光華的紙符,滿臉欣喜衝我大叫著問道。

我還是沒有回答他,而是示意他讓開,然後我坐上他的位置,我自己拿過筆墨,開始在空白的黃紙上描繪起來,隻不過我畫的不是特殊紙符,而是最簡單的追魂符。

可是等我畫完,鍾良看著我畫出的紙符不由得愣住了。

追魂符上的線條沒有什麽毛病,黃紙和水墨都是相同的,但是畫出來的紙符卻跟平常鍾良畫的一般無二,沒有完美形態的光華流轉,這頓然讓鍾良有些不明白了。

於是我笑著將符紙的材料運用和靈力運用的知識告訴了鍾良,鍾良聽得似是一知半解,但最後終於還是搞明白了。

“哥,你的意思是,除了我,就沒人能夠畫出完美形態的紙符?”鍾良對隻有自己能畫出完美形態的紙符感覺格外興奮。

我不忍打擊他,想了下還是告訴他實情,“良子,剛剛我跟你說了,符紙對畫符的人和材料,有著超高的要求,以前我們用的是最次的材料,現在我們用的,也不過隻是稍好的!”

聽我這麽說,鍾良旋即就反應過來,看著桌上碗裏不多的水墨,眼睛頓然瞪直了。

“哥,你的意思,該不會是以後如果我們要想畫出這樣的符紙,就得像這樣,花錢買這些材料吧?”鍾良說這話的時候一臉肉疼。

我聽了他的話,說實話,現在我也是渾身肉疼,要知道,就為了剛剛試驗這一把,在珠寶這一塊上麵,我就花了不下五萬,至於另外的名貴藥材和上好的黃紙,那就不算錢了。

“哥,咱們身上的錢,可是不多了!”鍾良試探著問我,“咱能不能以後還是像以前那樣,用朱砂和雞血代替水墨?”

“不行!”我斬釘截鐵對鍾良說道:“該用的還是得用,該花的必須花,錢能夠再掙,命沒了,就什麽都沒了。”

“以後這樣,除了單獨給我準備一份特殊紙符,其餘用特殊水墨畫出來的完美紙符,全都給你自己使用。”

“啊,這怎麽行?”鍾良一聽我這麽說,頓時急眼了,“我一個人也用不了那麽多啊!”

“你當是以為這麽點水墨能畫多少張紙符呢?”我忍不住打擊鍾良,鍾良看了看碗裏的水墨,臉色頓時訕訕然。

就剛剛花了那麽多錢整出來的水墨,也不過隻有一小碗,而畫符光靠這一小碗水墨,是絕逼畫不出來太多的特殊紙符,畢竟特殊紙符上的圖案複雜,也格外廢墨一些。

但基本上出自鍾良手的符紙,全都是完美形態的,最主要鍾良畫的都是完美形態的特殊紙符。

想著以後有了這些紙符,鍾良便能夠隨意使用,我也能夠不再擔心灌輸的能量不足,而無法達到效果,我們兩個臉上都露出滿意的笑容。

可等到鍾良用完最後一滴水墨後,看著不多的符紙,我跟他都不禁相顧一陣肉疼,真的是好費錢啊!就這麽點紙符,花了我們差不多大半的錢,今後又要緊巴巴過日子了。

好在是之前鍾良爸爸給的錢,我們都還沒動用,我們出門到銀行查了下,裏麵居然有五十萬餘額之後,我跟鍾良頓然都鬆了口氣。

但當我跟鍾良走出銀行櫃機,鍾良看著我手裏的銀行卡,眉頭突然皺了起來,我看著奇怪,不由得問他:“良子,你又想到什麽了?”

“哥,你說,我爸給我這麽多錢,到底是什麽意思?”鍾良看著我,臉色說不出來的難看,“以前他從沒給我這麽多錢,而現在卻又……”

鍾良說到這裏就住嘴不言,我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他,我跟他看著手裏的銀行卡,心中都是五味雜陳,剛剛的好心情,頓然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