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全軍覆沒
掌心雷必須蓄氣,然後以氣打擊對方,我是初學者,所以蓄氣的速度不快,但是一邊周旋,一邊一點點地吸收,還是能夠做到的。
那些從外界吸收過來的氣,我最多能夠儲存十分鍾,所以要在這十分鍾內蓄滿氣,實在是太過容易,當然前提是我能夠跟他們十個人一直周旋。
論體力,我對現在的自己有足夠的信心,除非是蔣生、我師父師叔蠱師以及悟虛和尚這種人,不然的話就是民間的功夫高手,我也無懼。坑肝撲亡。
打持久戰,最該注意的就是呼吸節奏一定要掌握好。
脫離包圍圈之後,我手握真武劍舞動起來。
這些硬氣功高手手裏也都有各自的武器,我一點也不驚訝,總不可能修煉了硬氣功,就必須以身體去硬抗對方的糖衣炮彈吧?這是傻瓜才會做的事情。
畢竟身體再硬,也架不住刀劈斧砸。
我的劍術屬於一流,在師父的教導下無論是功夫還是劍術,都屬於世界級水平,用一句非常簡單的話來說,就是我可以去參加什麽奧林匹克劍術或者武術大賽,甚至於施展運用比之那些冠軍也不會差。
剛才我一腳踩在一名硬氣功高手的胸堂之上,看似隻是想要借力脫離包圍圈,其實不然,在與他身體接觸的短暫時間,我從腳底吸收了一點他身上的內勁。
由於掌心雷可吸收的氣是不限的,所以我有很多選擇的空間,能夠吸收這些敵人身上的氣豐富自己消弱他們自然是再好不過,如果無法靠近,就吸收地氣或者自然之氣也可以。
“乒乒乓乓……”一時間,我與那十名硬氣功高手戰在一處,金屬碰撞之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說起總體實力,一對一較量的話,我比這些硬氣功高手要厲害不少,但是同時對付十個,實在是有點困難。
我隻能一邊撤退一邊迎敵,以免被他們包圍,因為一旦被包圍,我無法應對來自四麵八方的攻擊,隻有死亡一途。
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好虎架不住狼多。
每一次刀劍相碰,我都會從他們身上趁機吸收一點內氣。
我不與他們硬碰硬,高手過招,拚的是智慧和策略,並不是明知不敵卻還要蠻幹,什麽一力降十慧,這個隻在小說或者電視當中才會發生,又或者隻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之人給自己找的台階而已。
要是遇到真正陰險的人,什麽時候被坑死的都不知道。
掌心雷吸氣的過程需要非常集中的注意力,我一百年要與這些人遊鬥,一邊還要聚氣,可想而知是非常困難的,聚氣的速度比之平時要慢了不少。
不過好在我能夠一心二用,甚至於多用,隻要天賦異稟資質聰穎之人,想要學會這個並靈活應用是非常簡單的。
兩分鍾之後,我以胸膛上被砍了一刀的帶價放出了第一個掌心雷。
“啪!”
我與敵人之間少說也有三步之遙,一掌打出,隻聽到一聲脆響,那人“砰砰砰”連續倒退了好幾步,這才穩住身形,而後“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效果不錯。”我點了點頭,嘴角挑起一絲弧度。
那些觀音教中修煉硬氣功的高手們無不麵麵相覷,臉上寫滿了吃驚,估計是在驚訝於我到底是怎麽做到三米之外打傷自己同伴的。
不過我沒有時間能夠浪費,趁著他們愣神的功夫,趕緊蓄氣。
那名被我掌心雷打中之人並沒有造成致命性的傷害,吐出一口鮮血之後大有再戰一場的架勢。
我知道這是因為我的掌心雷還沒有練到家,看了一眼蔣生,發現他跟那名天之使者麵對麵相對而戰,中間距離不過數米。
“我你是忘記身為天之使者的我,實力到底有多麽的恐怖,我是神使之手,早已經得到教主大人的神功,隻要片刻之間,便可以取下你的首級,識相的話,就束手就擒跟我回去,聽候教主的發……額?”
那名神使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就看到蔣生一步跨出,就仿佛縮地成寸一般眨眼間便來到了那紳士的身後,與此同時,他的手中還抓著一個血淋淋的頭顱。
“片刻之間取下我的首級?”蔣生不屑地一笑,而後摘下了頭上的黑帽子,露出一張帥氣到不行的臉龐,“看來你食言了。”
看到蔣生如此威武,我猶如神助,仰天怒吼:“我要打十個--”
這一刻頗有一股我自橫刀向天笑,笑完我就去睡覺的架勢,隻不過少了長頭發和一點點狂風的助陣。
我腳踏七星罡步,手舞十二天天幹,把真武劍玩出了花兒,倒也把那十名硬氣功高手給鎮住了。
“教官,神使--”這個時候,那些硬氣功高手中,不知道誰撕心裂肺地喊了一聲,我一個趨趔差點沒摔地上。
感情不是被我這套劍法鎮住了,而是因為看到教官和神使被蔣生輕取首級而愣在當場啊。
這一刻,我感覺老臉有些掛不住,當下不再猶豫,大喝一聲,雙手握劍,趁著一名硬氣功高手愣神的功夫,一劍斬下了他的頭顱。
“你還不過來幫忙?”我看蔣生站在那裏負手而立,一副故作深沉的模樣,不由提醒道。
“你不說要打十個嗎?”蔣生似笑非笑地說。
“廢話,我這是為了給自己加加油而已。”我沒好氣地說,“快來幫我,你這混蛋。”
“收到,小賤人。”蔣生嘴角微微一挑,而後直接衝入人堆,猶如虎入羊群一般,展開了捕殺。
接下來的事情,幾乎沒有任何懸念,我的心中對於蔣生實力的理解完全刷新了,果然這個老怪物一直在藏著掖著,悟虛老和尚如此厲害,他不可能會比他差的。
看到他的表現,我不免信心大漲:觀音教,這次你們輸定了。
“噗!”直接用手洞穿所謂的硬氣功剛收的胸膛,蔣生在我的眼皮底下摘下最後一名敵人的心髒,單手捏爆,繼而把身放在嘴前,伸出舌頭舔了舔滿是鮮血和手掌,一副極度享受的模樣。
我知道他這是在吸陽氣,反正這些人最後都得死,所以他想吃就盡管吃吧。
之後,蔣生把四根手指除了大拇指外都塞進了嘴中,吃相可怕至極,嘴上沾滿了鮮血。
我有些不敢再看下去,他的行為已經稱得上變態,甚至恐怖,不由怒道:“誰允許你私自吸別人的陽氣?不是說好了隻吸我的嗎?”
“哦。”蔣生一臉享受的臉頰馬上跌落了穀底,剛剛提起的一點興致似乎就被我鋪麵了,悶悶不樂地哦了一聲,“我不是想讓你減輕負擔嗎?”
“就算如此,你吃東西吃相能不能好一點?剛才那表情,就仿佛我的血沒他們的美味一樣。”我不由抱怨道。
“安啦安啦,去看看和尚那邊怎麽樣了。”蔣生打了個哈哈,用大黑袍擦掉嘴角的鮮血,而後把衣服丟在了地上。
我也幹脆扯下了大黑袍,不再隱瞞身份,況且這身大黑袍說實話穿著並不舒服,帽子太大,總會遮住視線。
與蔣生兩人雙雙向悟虛看去,他那邊的戰鬥還沒有結束。
悟虛和尚的戰術比我們要複雜了許多,是連打帶勸,實在沒有辦法才把人打暈過去,所以才花費了這麽多時間還沒有擺平。
“施主,還請放下屠刀立地成……”
“成你老母,來來回回就是這麽一句,你煩不煩?幹脆殺了我!”與他對陣的一名觀音教硬氣功高手似乎聽得不耐煩了,打斷了悟虛的話。
“唉,苦海無涯回頭是……”
“我受不了了--”最後一名硬氣功高手見己方已經全軍覆沒,雙手反握手裏的砍刀,插進自己的肚子,竟是切腹自盡了。
“天佑我觀音教--”這是他留在這個世上所發出的最後的聲音。
被悟虛打倒的敵人大都隻是昏迷,看著地麵上橫七豎八的屍體,我有點犯難了,這麽多死屍,要是不處理的話很快就會比發現,但是要處理也會花費不少的時間,到時候一樣會被人所察覺。
我現在是通緝之身,要是被看到這裏死了這麽多人,我的懸賞金額估計又要增加了。
“那邊幾個,鬼鬼祟祟的做什麽?”這個時候,一名騎著摩托車的交警停下車子向我們走來。
這片空地距離公路不近,但是隻要稍稍注意,就可以看到我們站在這裏。
我歎了口氣,心想:真是怕什麽來什麽啊。
此時,蠱師也朝我們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過來,非常的悠閑。
“你出來幹什麽?本來你都可以躲起來不用被發現的,現在好了,又多一個殺人幫凶?”我翻了翻白眼。
“怎麽?我本來就沒有戶籍,被通緝也沒事。”蠱師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拿她沒有辦法,隻得搖了搖頭。
很快的,那名交警就發現了地上的屍體,連忙拔出手槍指著我們,顫顫巍巍地說道:“你們,你們幹了什麽?這些屍體怎麽回事?是不是你們殺的?”
“屍體?有嗎?”蠱師清脆的聲音從大黑袍之下傳出,而後拿出一片葉子吹出一聲兀長的嘯聲。
之後地麵上發出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一大群蟲子鑽出泥土,將那些屍體啃了個幹幹淨淨。
“你說,屍體在哪裏呢?”蠱師用一絲疑惑的語氣再次問道。
“啊--呀--加--鬼啊--”交警嚇得屁滾尿流,速度直逼劉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