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妃本蛇蠍 199,寧府會一會太傅

“瞳兒你這兩天是不是有什麽心事,總感覺你不是很開心。”夜鳳琊輕聲地問冷如瞳,他要搞清楚這丫頭非得離開他的原因,她愛他,這無需質疑,可他真沒覺得自己哪裏做錯了。

他不能失去他,絕對不能,這兩天在武當山,沒有她在身邊,他就如失去了依靠般的心裏不安,如果沒有她在身邊,他會活不下去,就如當初母妃離開他一樣,活不下去。

有時候如果人沒有擁有,便不會惦記,一旦擁有而失去,便會要命。

冷如瞳搖了搖頭:“沒有啊。”

“若心裏有話,就直接跟我說,別藏著。”

這話正是我想送給你的,夜鳳琊。“真沒什麽,我還懷疑你心裏有什麽話不跟我說呢。”

“我沒有,你別瞎想。”

“那你告訴我,為什麽寧願與我分開睡,也不願意碰我?”冷如瞳抬起眼直視著夜鳳琊的目光,想從他眼底看出些端倪。

夜鳳琊用力抱緊了她:“瞳兒,我有苦衷,這你早就知道。我以為你不在意,因為這個不開心嗎?”

“那你有沒有想過,也許那晚碰了我的是你呢?”冷如瞳試探地問。

夜鳳琊搖了搖頭:“不會的,不會的,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

“那如果我告訴你,那晚我醒過來了,侵占我的人就是你,你信嗎?”冷如瞳帶著企盼的凝視著他,多希望他說,他信。

可夜鳳琊卻隻是真誠地說:“瞳兒,我真不介意那晚碰你的是誰,讓我們把那晚的事忘掉好麽?”

擦,冷如瞳在心裏低咒了一句,你不在意,我在意!

冷如瞳把頭靠進他的懷裏,沒再說話,答案顯而意見,她的話,他根本不信,但是走之前,她一定會讓他知道他做過什麽,她會讓他為他自己的自以為是痛苦。

這一晚,夜鳳琊抱著冷如瞳入睡,他不知道該如何與冷如瞳去訴說他內心的苦,可是他又能明顯感覺到冷如瞳對他的疏離,他要怎麽辦?

第二天,夜鳳琊一大早便進了宮,以前從不要早朝的他,現在開始上早朝,冷如瞳不知道他為何會突然改變了,他是真的甘願輔佐十三皇子嗎?

現在寧府那邊自己都自身難保,現在也沒精力去對付皇後那邊吧,這個時候也確實是獲得皇後信任的最好時候。

她真不知道這個曾經是她枕邊人的夜鳳琊心裏最終想要的是什麽。在她的麵前他總是表現得無欲無求,好似對一切都不關心,就連那晚皇宮發生的事,也沒見他做任何具體的報複動向。

她是見過夜鳳琊凶狠的人,他不可能就這樣吃這個虧。。

如果寵七也不幫她,她要怎麽讓寧府更加難堪?冷如瞳想了想,至少得去寧府看看,寵七送了這麽個大禮,她不能隻是在幕後收禮物吧。不親自登門去瞧瞧有點暴殄天物。

冷如瞳帶著呆呆和香思上寧府,果斷地被拒絕了,甚至連府門都沒讓她進。

冷如瞳冷哼一聲,對旁邊的看門狗說:“怎麽?你寧府就是這樣對待上門的客?”虧她為了做樣子還準備了兩盒小人參。

“回七皇妃,府裏現在亂成一團,實在是沒人接待客人,這幾天來的客人都被拒了。還請七皇妃原諒。”侍衛剛說著,府裏便走出來一個穿著官服的人,冷如瞳一眼就認出了是刑部侍郎李充。

李充見到冷如瞳也愣了一下,但隨即露出恨意,冷如瞳冽嘴一笑:“唉呀,不是說客人全都拒絕了嘛,怎麽這刑部侍郎也是寧府的人?”

“本官與寧太傅是多年好友,自然不算客人。”李充臉色一沉,對冷如瞳一直記著恨,他兒子坐了一個月的牢,他早就想給冷如瞳一點教訓,隻是苦無機會。

“李充啊,虧你還穿著官服,怎麽見到本皇妃也不見你行禮啊。”冷如瞳雲淡風清地理了理自己的鬢角。

李充臉色再次變了變彎了彎身子:“見過七皇妃。”

“嗯。。。這還差不多嘛,這寧太傅病情怎麽樣?寧府發生這樣的事,也真是讓他心寒吧,難怪要氣出病來了,平時要是多管教管教該多好,你說是吧,李侍郎。”冷如瞳不鹹不淡地說著。在聲問了。

“是是,七皇妃說得對。”李充嘴上應和著,心裏則把她罵了個遍,遲早讓你囂張不起來。

“不過李侍郎的兒子還好,也就隻是當街亂咬咬外人,不像兩個寧公子咬自己人。”冷如瞳說這話的時候是對著寧府裏麵大聲吼的,寧府大堂裏剛送過李充的寧夫人可是聽得清清楚楚,氣得她臉都快暴了。

她回了房立即怒罵道:“這個冷如瞳真是欺人太甚!”寧夫人可記著她讓畫師把畫貼滿大街,讓他們寧府當眾出醜,變得滿城唾棄。

寧太傅坐在**看著書抬起頭回了她一句:“你讓她去,她被三個皇子指染,到現在都不知道誰占了她身子,心裏的怨恨能折磨死她,這般叫器不過是為了讓自己心裏好受。”

“她在外頭不肯走。”寧夫人坐了下來,“她不走,又在外頭說一些風涼話,不是讓人更加笑話我們。”

寧太傅放下書躺了下來:“那就讓她進來,我倒要正麵會會她,看她能弄些什麽花招出來。”

“老爺,這蹄子可不好對付,妾身擔心你這身子受不了。”老爺雖然是裝病,但吐血是真吐了,幾十年的夫妻,她還是清楚的,遇到這事,不氣傷自己才怪,都怪這府裏幾個兒子都不爭氣,桓予又不在夜歌城。

“擔心什麽,我就不信這丫頭還能三頭六臂不成。”寧太傅自侍盛高,叫著寧夫人去把人領進來。

冷如瞳還在府外拖著李充閑話家常,就是不許他走,李充氣悶得很,又做不得聲,隻能有一搭沒一搭的附和著。府裏走出來一個人,逆千瀧趕緊推了一下冷如瞳。

冷如瞳一看喜笑顏開,朝李充擺了擺手:“李大人,趕緊回家好好教訓兒子吧,可千萬別讓他像寧府公子這樣。”

寧夫人剛走到門口聽到的就是這句話,臉色立即變了,沒好氣地說:“七皇妃來咱府上是想幫著我家老爺教訓兒子的?”

“哪敢哪敢,我這不是聽說寧太傅連朝都不上了,在家養病,心想著估計是氣得不輕,所以來探望探望,香思。”冷如瞳喊了一聲,香思立即把兩根人參給送上去:“寧夫人,這是我們皇妃一點心意。”

寧夫人接過人參,打開錦盒一看,臉氣得都罵娘了,這麽小的人參,這冷如瞳好意思拿出來送人!

氣歸氣,寧夫人還是把冷如瞳領進了臥室廂房,路上冷如瞳低聲在逆千瀧耳邊說:“記得昨天答應過我的事吧。”

逆千瀧朝她嫣然一笑,點了點頭。冷如瞳白了他一眼,沒事亂送什麽秋波。

寧太傅躺廂房的大**,見冷如瞳進來,做勢要起身,冷如瞳趕緊過去道:“寧太傅,您這身子已經被氣成這樣了,還是好好歇著吧。”

雖然是勸,可話裏夾槍帶棍。活該你養了幾個好兒子,一個兩個三個的都愚蠢至極。也活該你養了兩個好女兒,還指望嫁進七皇府,做夢。

“謝謝七皇妃。”寧太傅假意地說了聲謝。

“不用客氣不用客氣,七皇府都差點和寧府結了親呢,可惜了,本來我還打算說服七皇子和寧府把這親給結了,沒想到發生了這門子事,七皇子倒是不介意,可皇上一定介意。”冷如瞳的話直戳人家痛處。

寧太傅嘴角抽了抽:“七皇妃有心了,隻怪微臣管教不嚴,才鬧出這種丟人的事。”

“寧太傅你也無需太自責,有的人管教得再嚴,底子在那,根不正怎麽管都沒用。”冷如瞳竊笑地看到寧夫人臉都被氣成了豬肝色,她本來鬱結的心情一下子就變得晴朗起來,人生不隻是愛情啦,報複仇人也是一大趣事。

寧太傅則是含恨地瞪著她,冷如瞳趕緊改口:“寧太傅,我可不是說你根不正。這都是夫人太多惹的禍。”誰叫你個老色貨娶這麽多夫人,生出這麽多孽種。

她聽說過寧夫人自己生的兒子寧桓予還不錯,不過就是沒見過,據說在逆天國遊學。

“七皇妃,你來這到底是探望我們家老爺的,還是來教訓他的。”寧夫人在一旁終於是看不下去了,出口反駁起來,她做寧夫人這麽多年,何曾受過這等氣。

冷如瞳還未開口,寧太傅便怒吼了一聲:“夫人,怎麽能如此跟七皇妃說話,去倒幾杯上好的龍井來給七皇妃賠不是。”

寧夫人低下頭應了聲是,老爺眼中的警告很明顯,她可不敢再造次。

冷如瞳心裏一閃光,寧太傅果然是個老賊,不過她要的正是如此,就等著這老賊把他夫人給趕出去。冷如瞳笑了笑:“太傅,夫人是女人,性子直,沒事,我不介意。”

她說著在床邊坐了下來歎了口氣:“太傅呀,想你榮華一生,到老來竟然被幾個兒子害成這樣,真為你不值啊。”冷如瞳說著朝逆千瀧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