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烈大人?”雖然一樣不清楚發氐了什麽事,但是天火已經準備好隨時反撃,人在外他的任務就是顧全鬆若和紅烈的安全…及生活需要。
他們紅羅和蒼嵐沒有交惡,自然也沒有必要乖乖被無理逮捕。
“先跟他們過去吧!在這樣打起來也沒什麽好處,反正要走隨時都可以走。”紅烈把鬆若攬在身邊,偽裝過的眼睛隱約閃過金紅的眼彩,他輕輕的勾起嘴角,像是期待著眼前的混亂,也自信的期待著對方能對他們做什麽。
鬆若無言的待在他的身邊,遇上這種情況沒有戰鬥力的好還是乖乖閉上嘴別惹事的好。
隻是……紅烈可不可以不要越笑越期待呀!看那些城衛臉都黑了!
“帶下去!”
“你還笑!”
“我抱怨我還在笑的時候,你這個蒼嵐巫子家族的人是不是應該好好和這樣的獄長打個招呼,給我們好一點的招待呢?”
“在牢裏你想要怎樣的招待了?”千翔滿頭黑線的看著坐在簡陋床鋪上的紅烈,現場是一個昏暗有點潮濕的牢房,頭頂上的一個小窗外還在下著傾盆大雨,而他們三個男人被開在一起。
手腳雖然沒有被鎖上,但是武品和隨身物品都被沒收了。更重要的是一起同行的鬆若關的地方和他們不同,被帶走之後他們三個就和她失去聯係了。
天火頭上像是飄著鬼火,和自己一族的祭神一起關在牢房中似乎給他不少的打撃,由千翔開始碎碎念到現在天火就看著地板沮喪。隻有紅烈一個人悠然自得欣賞著牢房中的四麵牆,他原本隨物的長刀被沒收了,但對他來說這不是需要擔心的事,由他用神力打造的鎖匙隻要呼喚它自然就會回到他的身邊。
“到底是因為什麽事我們得被關在這裏?”
“正在問。”
“這是對我紅羅一族的侮辱……”烏雲蓋頂的天火嘴中飄出了這句,惹得千翔警鈴大作。
“喂…天火…你先別發火呀!我想是誤會…給我一點點時間溝通呀!”千翔立即撲上去拉住了天火,就怕這個認真過頭的巫女侍衛頂著這個身份和蒼嵐宣戰了。
打起來紅烈和天火聯手雖不至天下無敵也能弄得這樣大亂了吧?而且搞破壞的人還是他帶來的。
“喂!我們到底是因為什麽事要被你們抓進來?”眼尖的看到有一個獄卒在外邊路過,千翔立即抓住他追問起來。
對方似乎不太願意和他說太多,直到千翔再三表明自己的身份,甚至是動用了冽嵐之天附加在他身上的少量神力才令對方信任去找再上層的人來。
而他們終於知道自己是因為什麽事而被關起來了。
竟然是路過殺人?他們什麽時候這麽貧窮得劫殺過路的商人了?
“這次的驚喜還真老土。”在等待上層的人來見千翔的時候,三個在囚人士圍了起來討論著自己為什麽會被牽扯到殺人事件當中。
“我會負責和這裏的城主交涉要他們放人,還有鬆若的安全我會要他們再三確保的了。”千翔突然覺得雙肩好重,而且心裏也有把這裏的城主痛打一頓的衝動。
“呀…我倒是覺得事情不會和你想象的那麽容易解決。這樣的下雨天發生這樣不幸的事件,不就是擺明這是某人的把謝嗎?”
“不是吧?下雨都算了…現在殺人了哦!”千翔臉色有點發青,想到了那個水係祭神咧起嘴邪惡的笑著就想打冷顫了。
“我覺得我聽到錦泉刺耳的笑聲。”紅烈摳了摳耳朵,一副產生了幻聽的樣子。
千翔和天火不約而同移開視線,決定不打擾紅烈接收不知從何而來的笑聲。
而另一邊單獨一個人被關著鬆若沒有被鎖在牢房,反而被關在一間還算整齊的房間,裏麵日用家具一應俱存,就是沒有她認識的人而已。
紅烈沒有在她身邊,天火和千翔也不在,一個人關在房間中就算她想問外人看門的發生什麽事都沒有人理會她。現下一個人的感覺比起當初睜開眼看到陌生的環境和陌生人在床邊都更加令人不安。
“你覺得不安是正常的呀!好好意識一下自己隻是一個普通人,以為有荒炎之天在身邊就忘了自己的本份了嗎?”
這道聲音一響起鬆若不禁打了個寒顫,她倒抽口氣的朝聲音的方向轉過去,那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個人,正確點來說應該是人影才對。
利用空氣中的水氣被錦泉附著的水蝶的映像不算很清楚的出現在房間的角落,因為不是實體看起來很像撞到鬼似的。
“我家鄉有句話叫人定勝天。”
“那很可惜,這裏不是你原來之地,那裏的法則在這裏不適用的呀!身為卑下的凡人就該聽祭神的話。”不知道到底是錦泉還是那個身體原本的聲音,鬆若聽在耳裏都隻覺得很有回音效果。
“凡人、凡人叫得真難聽…說到尾你不也是得讓凡人把你供起來嗎?”如果有其它人在場,鬆若覺得自己一定會關起嘴巴讓紅烈和錦泉口角的,但現在隻有自己,打不過也不能一句話也不說就被幹掉。
是的。鬆若已經做好心理準備錦泉很有可能會在這裏把她宰掉,她想這麽做很久不是嗎?
“別把自己看得太高了,真是被紅烈寵壞了嗎?”
“寵不寵壞她和你沒關係。給我滾出去!錦泉的走狗。”一樣是不實在有點飄渺的聲音響起,下一秒紅烈平空出現在鬆若的小房間之中,而看到他實體化出現在眼前,錦泉的使者臉色變了一變,原本朝鬆若踏前了的腳步退了回去,和紅烈保持著戒備的距離。
“紅烈!我都忘了你會穿牆……”
“不要把我說得像鬼似的。”
“紅烈…我準備的遊戲好玩嗎?”
“錦泉,我記得我警告過你不是嗎?不要犯禁,你為了給我找麻煩你竟然去殺人了?”
“哦!我隻是請這個身體的主人替我做點事而已,可不是我直接下手的呀!”
“這隻是狡辯。”
“這也隻是開始,接下來還有準備好的遊戲給你們。”錦泉似的不太想和紅烈正麵交鋒,擱下奸角例行的相關台詞後就消失了。
這是有水霧的地方就有她嗎?那現在他們不也是被錦泉監視著嗎?
“她沒那麽厲害時刻監視我們,附在人身上已經很勉強,她大概會指示那個被附身的女人辦事吧?真是的。”
“這樣說暫時可以放心了?”
“是呀!如果蒼嵐一族願意相信千翔說的放我們一馬的話,害蟲現在和城主在牢房那裏吵得興高采烈的。”
“你走來這裏沒問題嗎?”
“沒問題,我不會讓人知道我走來這裏的呀!”
總覺得心安了一點。坐在紅烈的身邊很自然會有一種令人懶洋洋的安心感。唔…就是人會變得懶惰連周圍的緊張氣氛都可以直接無視嗎?
“如果那個女人找上落單的你,你記得不要手下留情,狠狠的殺她個片甲不留。”
原本鬆若還稍微沉醉於安心的感覺之中,但紅烈沒來由的一句話把她的浪漫心情如同踢到地上再踩了幾下。這種時候仍為少女的她可以抱怨吧?可以無理取鬧一下吧?把難得的好氣氛弄散都算了,那句殺個片甲不留是什麽意思?
“我不覺得我打得過她。”
“你可以叫我來。”
“你要當召喚獸嗎?”召喚獸這個詞令鬆若回想起一套古早動畫,對陣子好像是事隔多片推出了續篇中那個召喚獸屬性的兄長角色。
“那個怪異的名詞是什麽?”
“沒事了。你當沒聽過就好。”
“嗯。看來錦泉暫時不會來找碴,那麽我先回去了。”
“咦?你要回去了嗎?”鬆若不舍的說,說完才意識到自己的態度多麽的像在撒嬌。她竟然在撒嬌!看紅烈看著她的表情她簡直想要找個地洞躲起來了。
“要回去了。分神出現在這裏很費力,有什麽事就叫我知道嗎?”紅烈這次沒有逗著她玩,他拍了拍她的頭頂後偷了個香,然後就像來的時候變得透明然後消失了。
紅烈走後房間又變得靜靜的,窗外的雨聲是唯一的聲響,鬆若有點懷念過去有手電之後高科技的生活,如果有手機的話她就可以給其它人傳傳短訊。隻能說紅羅一族的對太寵她了,一起都安排了人在她身邊,就算不是廿四小時都在她的身邊但戀不會讓她一個人待太久。
寵壞了寵壞了。她真的得反省一下自己了。
問題是在這叫天不應叫地不聞的地方,她可以做什麽?門窗都上了鎖,外麵因為下雨令房內嚴重光線不足。除了家俱連水和吃的東西都沒有,待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後鬆若忍不住開始拍門吸引外麵的人的注意了。
吵了好一會外邊終於有人應了她一句,然後又等了一陣子門外傳來了開鎖的聲音,開得不太順的門發出了一陣怪聲,然後一個長有一副路人甲麵孔的青年和一個拿著茶盤的仆人走了進來。
茶具被重重的砸在桌上,看得出來這位仆人十分不爽,而那個手上什麽都沒有的路人甲則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鬆若,活像她身上長了三對手四對眼睛似的。
“看什麽?”
“看看今天的抓的攔路女賊。”路人甲青年說,還真的認真的上下打量眼前的攔路賊嫌疑犯。
同樣地鬆若也打量著眼前的路人臉,對方看奇珍異獸般的神情讓鬆若很想動手賞他冒掌,但是她還是忍住了,現在打下去事情肯定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我忍…我忍…但隻要他的眼神變下流一點還是有什麽不禮貌的動作她一定不客氣的!一腳就踢死他!
“一個女孩子…手腕的確不算細,但是這樣提得起大刀殺人嗎?”
鬆若覺得有好幾個“井”字在額頭上冒出來了。她的手腕有那麽粗嗎?就她所知她和蓮目的身材也是差不多而已,為什麽把她說得孔武有力手腳粗壯的樣子?
“鬆若!”沒關上的門外遠遠看到一個眼熟的身影,那頭藏青色的頭發在一眾陌生人當中還是很好認的,他被眾星拱月般走過來…更正一下那應該不是眾星拱月而是就近監視才對。
“咦?千翔?沒事了嗎?天火和紅烈都放出來了?”鬆若第一時間就走向門口,但守在門外的守衛立即就拿手上的長想架在她身前,情況就像古裝劇那些伸冤民婦撲上衙門時被衙役擋下來的例行場麵。
“才沒有這麽簡單啦!他們死都不信我們是清白的啦!就是你麵前那個死城主!”
“千翔你這樣介紹我是不是太不給麵子了?好歹大家相識一場,用死字來形容我令我好傷心。”路人甲青年示意門外的守衛讓個空隙給他,然後他就走出去和來勢洶洶的千翔來個相見歡了。
“你不放我們出去我就每天詛咒你三次!早午晚按時咒死你!”千翔的表現在尋若眼中幼稚死了,哪有人這麽大了還說要詛咒人的?
呀…不過在這個有祭神有神力的世界說不定早午晚各來一次的話真的有可能成功詛咒目標人物。
“我要向百風殿下哭訴。”路人甲青年早有準備的由寬大的衣袖中摸出了紙卷和筆,刷刷刷的在紙上開始寫信。
一提到千翔死穴般的名字,可以喋喋不休說很久的千翔立即住了嘴,隻保留著怨恨的視線瞪著路人甲。
“那個城主先生…我們沒有殺人越貨哦…”
“有沒有自己有人會查的了。”
“這麽說你們根本沒有證據說人是我們幹掉的說,疑點利益歸於被告,你不可以現在就把殺人犯的罪名扔到我們身上的。”很自然的把自己懂的那一套搬出來,鬆若才不理這樣是辨方找證據或是控方找,反正他們都一定夜得出證門自己清白的證據就是了。
“你和他們行進的路線我手下的人已經由千翔口中聽過了,也已經派人去杓紗一族詢問,在消息回來之前你們待在這裏就是了。”
“我要求住的不是牢房。”
“但是我不想把你們招待在我家。再說,外麵早就把行凶的人的形象流傳開去了,你們和生還者形容的一模一樣,放人是不可能的,就算你們什麽都沒做過,也不能讓你們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這是要驅逐嗎?真是該死的!”
“你罵我我也沒辦法,死的是一整個商隊的人,在公在私我也得安撫商人和城民不安的情緒!”路人甲城主似乎忍無可忍的開始和千翔對著嗆了。而就近監視千翔的守衛和城主身邊的仆人都一副早就見慣不怪的表情。
他們兩個肯定早就認識,而且認識之餘他們的友情是建立在如此熱烈的交流之中吧?鬆若決定先享用人家特地拿給她的茶水和點心,好等待他們先吵完。
“就算杓紗一族能夠證明也不讓我們自由行動嗎?”千翔差不多是吼出來了。
“是的。”路人甲城主很認真的回答。
“把我的弓還給我,我巫子一族的弓不是你們可以碰的。”
“還給你讓你追著我練箭嗎?”
“哦!你真有自知之名。”挑起眉,千翔已經開始掄衣袖了。
他打得過嗎?鬆若狐疑的看著什麽防備動作都沒做仍然靜靜站在那裏的路人甲,然後他和千翔的視線同時間轉到下著雨的庭園。
一個不應該存在的半人高水造身體在雨中聳立。
紅烈不是說錦泉暫時不會來找碴的嗎?他騙人!這個水人形是怎麽回事!
好像沒有人看得到那個水人形似的,旁邊的守衛們仍舊眼看前方好不認真的看守著路人甲以外的事物。而千翔和路人甲城主還在熱烈地抬杠就知道他們壓根兒沒瞧見那個詭異的東西。
那為什麽隻有她會看得到?她什麽時候練就了奇怪的眼睛了?還是這是遲來了身為巫女的技能嗎?
鬆若吞了吞口水想辦法讓自己冷靜一點,現在要把召喚獸…不是…是把紅烈叫過來吧?
如果其它人都看不見,萬一等會兒這種隱形加強版水人形量產起來就糟糕了!
但在路人甲這群人麵前把他叫來好嗎?到時候很難向人解釋紅烈的身份吧?被人知道戰神荒炎之天四處亂跑搞不好會刺激了各族的神經,到時他們就不隻是對付錦泉了……
外邊仍是下著雨,那個半人高的水人形也隻是靜靜的待在那邊沒有動靜,看起來像是在監視他們一樣,但被一個這麽詭異又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發狂襲擊人的東西隻會讓人看得心裏發毛。
“你的箭法有這麽神嗎?”無視著鬆若越發緊張的心情,那對同族的舊識仍然你一言我一語的吵著。
“試過你就知道!”
“千翔等等!”與其自己人打自己人不如打那隻水人形啦!鬆若焦急的走上前幾步想阻止千翔和路人甲動手,但是守在關她的小房間門前的人很盡責的的再一次攔住她,讓她連千翔的衣袖也碰不到。
“鬆若放心!這個傲慢的死城主我會把他打扁一泄他要我們坐牢的心頭之恨!”
那還不至於要打扁吧?鬆若無言了,就算是冤獄但你們認識的不是嗎?竟然有這麽深厚的恨意?
“哦!難得你這家夥這麽有自信!把弓還給他,我就不信你有什麽長進。”
鬆若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對同族的同世代人士,他們吵架的層次一點也不高,很難想象這是一城之主和巫子家族的人會吵的內容。
如果把角度換一換,就好像看到蓮目和赤勺在進行小學級吵架,但是多想一秒就會知道赤勺不可能在蓮目的氣勢下吵吵鬧鬧。
就在她想著這些對沒有幫助的事情時千翔已經一手抓過由隨仆呈上來的長弓和羽箭,手法熟練的拉滿弓弦箭尖就對正了在他前方不遠的路人甲。
這樣射過去會死人的!根本連瞄準都不用了!
“百步穿揚不是八步穿揚。這不用我提醒了吧?”
“哼!”千翔挑了挑眉轉了個身,一箭射往庭園的一棟樹上,外麵沒有減弱過的雨絲遮掩了部份的景物,但是在箭射出的時候很明顯的是碰到了什麽東西,樹冠上傳來了不尋常的**。
“你射偏了。”路人甲城主語氣涼涼的說,鬆若看到他的眼尖斜斜的看向了剛剛有半身高水人形的地方。
現在那裏什麽都沒有了,和其它地方一樣都隻剩下水窪。
“你又知道了?”千翔不滿的再拿了一支羽箭看著灰蒙蒙的庭園又是快速的射出一箭。同樣地這次是矮樹叢中傳出了聲音。
“沒有東西掉下來呀?”路人甲擺了擺手,然後他手下原本押送千翔來到這裏的衛兵紛紛拿出大刀往庭園走去。
“嘖!被逃掉了嗎?”眯了眼睛環視了四周一下,千翔終於把弓放下來了。
“就說你的箭法不行。”
“那個…兩位一早就看到那團東西嗎?”鬆若很無言的看到站在她門前一邊說著看似不相幹的事一邊做著危機的狙擊工作。憑他們剛剛的表現鬆若實在沒有辦法確定他們是碰巧的到還是一早就知道。
“大概吧……”
“我看到呀!”
他們兩個人同時說著,然後他們又互瞪了一下。
“他是十凰。是我的遠房兄弟,不是巫子家族所以看不到那東西不出奇。”千翔好像很自豪似的介紹路人甲的名字,介紹的模式還真像是介紹自己的手下似的。
“我隻是不能肯定看不看得見,別一口否定我間中看得見的事實。”名為十凰的路人甲非常不同意千翔所說的狠瞪著同族兄弟。
“那你們剛剛吵嘴說的什麽無論如何都要把我們趕出去的也是假的了?”
“那個嘛…一半一半吧!”十凰朝發問的鬆若笑了笑,然後示意鬆若跟著他們移動到另外一個房間。
“一半一半是什麽意思?”沿著庭園旁邊的渡廊轉了兩個彎來到這組建築物中的一座樓閣前,這是鬆若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第一次登上多層建築,之前在紅羅一族的時候那裏的建築物是沿山坡建的,很少看到塔樓。
“表麵上得送你們走,但也得瞞過千翔剛剛追著要射下的東西吧?”
“射下什麽東西?”水人形難道樹上也有長?
“是個女人呢!地上的異樣我是看不出來,不過有人躲在樹上礙著了冽嵐的風的人我還是感覺得到的。”
“你就是隻有直覺準確。”率先一步踏進樓閣的千翔迫不及待的往樓上走去,而鬆若也發現了這個樓閣入口點了兩個火盆,和之前紅烈在赤勺的大宅點燃的一樣。
“紅烈在裏麵嗎?”如果是的話就好了!鬆若心裏有點期待上了樓就會看到懶洋洋的紅烈癱在一邊的椅或是**笑說她來得慢,千翔的箭射得差。
“你說的是和另一位名為天火的紅羅族人暫時還在牢裏。我不可能明目張膽的把還有嫌疑的你們招待在城主的私宅中。千翔和我們大致說過發生了什麽事,不過我信的是千翔而不是你們。”站在樓閣的入口,長相沒有什麽太過特別之處的城主現在有著讓人難以忽略的精明和距離。
對她,十凰沒有麵對千翔時的好玩易相處的態度。他看著她就像單純看著某一陌生人正好估量一下好能為他的城帶來什麽好處,或是會帶來什麽壞處。
這樣被打量著鬆若不是第一次感受到,上一次和紅羅族長見麵的時候也曾經有這樣被打量過。隻不過十凰打量得比較有禮貌罷了。
“如果你完全不信我們,就不會把我帶到這麽舒適的地方吧?”
“或許我隻是想把你關在閣樓上當人質。另一方麵,你們被抓的原因我不否認我有必要去查清楚。包括千翔狙擊的那個人。”
她真的被關起來了,隻不過關的地方由家徒四壁的小房間變成一個像是大戶人家大小姐會住的精致閣樓而已。往下通往出口的樓梯被鎖住還有重兵看守,而因為樓閣的四周有點起了紅烈交代一定要點的神焰所以鬆若並不擔心自己所在的地方會不安全。
但是即使知道大家都平安無事,但同在一個地方卻個方關了起來還是讓人平靜不起來。
整個樓閣二樓鬆若都可以自由活動,但是一眼可以看完的地方就是起居的小廳,拉門後是休息的地方就這樣了。
“送晚餐來了。”由下往上必經的雕花拉門後傳來了象征式的敲門聲和開鎖的聲音,然後兩個女仆端進來精致又香噴噴的餐點,而陪同餐點來的還有一個鬆若覺得有點意外的客人。
下午交談時對彼此大概都沒有好印象的十凰很悠然自得的走進鬆若待著的樓閣,還毫不避嫌的示意女仆擺桌。
“你不介意我和你一起用晚餐吧?”當鬆若看到餐點送了兩份上來不禁狐疑的看著十凰自顧自的在大概是他的餐點前就坐。
(本章完)